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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说两句吧!”

“你真是没法聊,我不跟你讲,我跟十九讲去。”

扶风扭头,与一旁沉默不言的十九聊起来。

杀手盟的人被宋辞忧谴回去了,现在只有十九跟她在悠然居。

皓月叫上十九一同用饭,他有些拘谨,毕竟他是寒星训练出来的,寒星就是他们的头,皓月和扶风都是和寒星一样的身份,与两个上级一起吃饭,说不拘谨是假的。

好在扶风一点上级的威严也没有,拉着他叨叨叨说个不停。

“你平时跟着宋辞忧,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她做事很奇葩?”

“……”

“你有没有因为她被主子打过?去年就因为她,主子好几次生气跑到无忧居去揍我出气,气死我了!主子揍我,她就卖药给我,那药倒是药到病除,就是太贵了,这种女人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要不是她惹主子生气,主子会揍我吗?”

“……”

“她又贪财又好色,方才你听见没有?她竟然主动……主动索……唉呀,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

“十九你怎么不说话?”

“……”

“风护卫,属下,属下……”

皓月看不下去了,阻止了喋喋不休的扶风,“行了,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自己被主子揍了难道不羞耻吗还到处宣扬?”

扶风气愤:“吃就吃!”

饭后,几人离开悠然居,单洪不肯收银子。

整个酒楼都是主子的,主子带人来吃饭怎么可能收钱?

只是宋辞忧非说今天是她请客,非得把银子付了,单洪没办法,向君不忧投去询问的眼神,结果君不忧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最后没办法,收了她一成的菜钱。

从悠然居出来,天热已经晚了,安阳城的夜生活已经开始。

她与君不忧在街上走着,时不时还能听见百姓们议论白天发生在卢府的事情。

宋辞忧主动与君不忧闲聊起来:“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闻言,君不忧笑了笑,好看的唇角够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忧儿想我吗?”

“我问你话呢?你别转移话题。”

看着小女人凶巴巴的样子,他不由得失笑,明明吃饭时还乖巧的向自己索吻,这么快又变了一副脸色,她好像有很多情绪,也有很多种脸色,可每一种,都让他爱不释手。

“我就在军营,事务繁多,没空来找你。以后你若是想我,你到悠然居去传话,我自会出现。”

“谁想你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口是心非,你明明想我了。”

“没有。”

宋辞忧照着君不忧的胸口捶了一拳,后者闷哼一声,随即毫无痕迹的调侃道:“否则怎么会主动向我索吻!”

“……”

她错了!不应该被美色所迷,一时头脑发热做出那种事情,嘴唇现在还有些肿呢,回去得擦点药。

跟在后面不远处的三人,听着两人的对话满头的黑线,现在人来人往,又不能关闭听觉,实在痛苦!

尤其是扶风,拳头攥得紧紧的,恨不得冲上去揍宋辞忧一顿似的。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她不知道主子受伤了吗?竟敢那么大力的捶主子!”

“她自然不知道,主子的隐忍毅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收到十九的信号立刻就来了,这么长时间表现得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就是不想宋姑娘察觉,你别太大声了,小心主子听到了,你又被罚!”

“哼!我就要说,我要让她知道主子为了她……唔唔……唔……”

话没说完,扶风被皓月捂住嘴拖到一旁。

一路回到据点,将几人领到前厅,宋辞忧吩咐贾觅上茶。

贾觅知道小姐带人回来,已经准备好茶端来了,只是当她看到君不忧的时候,手中的茶差点悉数落地!

战王君不忧,竟然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和他什么关系??

见贾觅看着君不忧不动,宋辞忧调侃道:“我知道王爷长得美,你也用不着盯着看吧?”

贾觅一慌,立刻垂下头:“小姐恕罪,我只是见到王爷有些意外,并无他想。”

“行了,知道。”

贾觅握紧了手中的茶盘子,一步一步靠近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心如擂鼓。

“王爷,请用茶。”

君不忧不动,只随意的瞥了贾觅一眼,这一眼,顿时让她身形一僵。

某人慢条斯理的端起桌上的茶,放到嘴边,顿了顿,又放回原位。

“王,王爷,可是这茶有何不妥?”

宋辞忧也察觉出气氛不对,“怎么了吗?”

“无事,下去吧。”

“奴婢告退。”

宋辞忧听到贾觅这话,皱了皱眉。

等贾觅退下,宋辞忧让君不忧在前厅喝茶,她则准备回房间一趟。

某人不满,“你准备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哪有啊?皓月扶风他们不是在么,我去一下就来了。”

奇怪!她怎么会在某人脸上看出一丝委屈得神色呢?

某人不说话,宋辞忧以为他同意了,便回了房间,刚找了药准备涂嘴唇,忽然身后一阵空气波动,门哐一声合上,身躯已经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忧儿……”

“哎呀喂!你怎么追来了?”

她想挣扎,可察觉他身上一股风尘仆仆的感觉,还是没忍心推开。

脸庞伏在他宽阔的胸膛,鼻子动了动,宋辞忧忽然眉头一蹙。

“我怎么闻到一股血腥味,你受伤了?”

今日她就闻到了,一直以为那是从卢布身上发出来的。

可现在已经回到家,那股味道仍然若隐若现。

现在更是浓烈了!

“君不忧……”

头顶没了声音,她抬头一看,某人脸色苍白得吓人,显然是隐忍到了极限。

她大惊失色,“君不忧!”

赶忙把他扶到自己床上,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显然是发烧了!

她想起在街上捶了他一拳,当时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还以为他是装的,没想到……

心里一阵自责,宋辞忧顾不得许多,直接去解君不忧的衣裳。

“我可不是占你便宜啊,我是为了给你治伤。”

手腕被某人猛的抓住,“你看了我,就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