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星盟令?我不是听错了吧?”
“第二枚星盟令出世了,听说不久前有一枚出世,被林家的嫡脉林龙夺走了……”
“噗……大哥,你还没看明白么?交出这枚星盟令的,正是小塘塘号佣兵团的团长陈塘,林龙那枚星盟令,压根就一直在他手中!”
“原来是这样……”
“难怪他会被人盯上,看来是有人瞧出了猫腻,一直在跟踪他呢……”
“机关算尽又如何?最终还不是又乖乖地交出来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传说中的星盟令居然距离我们这么近,岂能错过?”
“跟上去,虽然那个老家伙是第十一阶段,但他现在已经暴露行踪了,跟在后面未必就没有机会……”
“轰!”
“轰轰……”
随着四周惊呼声骇然四起,抬手接到星盟令的司马延也带着那数十名司马基地强者登上了小型穿梭机,直接升家,冲向涌泉星的大气层。
至于萧舒雅,则被他一起拖进了一架小型穿梭机,他不可能在这里把人放了,否则根本就无法脱身……
与此同时,四周远处观望的星空强者之中,也有很多人追了上去,一些人进入了小型穿梭机,一些人干脆直接以肉身腾空而去。
陈塘和小伙伴们面色铁青,杀气腾腾,也不理会其它,直接在附近的停车场强行征用了两艘小型穿梭机,全速追去……
温袅袅直接以肉身腾空,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这场好戏还没结束,她虽已经大致猜到了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仍旧想继续看下去。
很快,最前面司马延的那几艘小型穿梭机已经到了高空,距离涌泉星的大气层很近了。
“轰……”
就在穿梭机穿过大气层的前一瞬,舱门开启,传来轰鸣声,一道身影被人从里面扔了出来,双手双腿绑着合金钢索,向着远处落去,赫然正是萧舒雅。
陈塘和小伙伴们的两艘穿梭机立刻就朝那个方向迎了过去,救人要紧。
但如此一来,他们就落在后面了,司马延一伙的穿梭机已经穿过了大气层,跟在后面的大量星空强者们紧随其后,也都冲出了涌泉星……
少顷之后,当陈塘和小伙伴们救下萧舒雅,再次追去,冲出涌泉星的大气层时,司马延和那数十名司马基地的强者已经到达了星坞。
一座恒星级战舰停在那里,舰体两侧喷涂着司马大族的徽标,让追在后面的星空强者们身形剧震,纷纷惊呼……
“司马大族?”
“难怪他们敢如此张狂,不惜在涌泉星内动手,原来也是大有来头……”
“怎么办?对方可是九州顶级大族,真要追上去,怕是要和司马大族结怨了!”
“光脚不怕穿鞋的,司马大族又如何?为了星盟令……拼了!!”
“轰!”
“轰轰……”
短暂的纠结后,这些星空强者们又追了上去,毕竟星盟令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足以让人铤而走险。
此时,司马延带着那数十名司马基地的强者已经进入了战舰,舱门正在缓缓关闭。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司马延进入之后,在舱门内侧拐角便让小鬼瓢催动精神力量,将他的身形笼罩了。
不但气息尽敛,无法感应,甚至就连身形都都因为体表近处的空间结构被精神力量改变结构,而消失不见,宛若隐形一般。
紧接着,隐去身形的他独自一人又从舱门内走了出来,退到一旁。
下一瞬,舱门关闭,动能舱开启,司马大族的这艘恒星级战舰离开了星坞,迅速地向着远处星空驶去。
而隐去了身形气息的司马延,则带着趴在肩头的小鬼瓢,直接穿过涌泉星的大气层,向着地面的天涌城落去。
他将悄悄潜入陈塘和小伙伴们的酒店房间,在那里等待……
“轰!”
“轰轰……”
大量星空强者追了出去,一些人开着小型穿梭机,一些人则在星坞启动了停在那里的武装运输舰,浩浩荡汇,向着前方的恒星级战舰穷追不舍。
陈塘和小伙伴们也来到了星坞,直接登上停在那里的行星级战舰,动能舱启动之后,甫一冲出星坞便发动了舰炮进行攻击。
其它的武装运输舰也一样如此,总共有数百艘之多,大大小小的舰炮能量光柱交织成网,轰击前面的恒星级战舰。
很快,恒星级战舰开火还击,而且还是主炮副炮全开。
在郭立的娴熟操控下,喷涂着小塘塘号佣兵团徽标的行星级战舰顺利地被一道副炮的能量光柱轰中,舱体一侧被轰出一个直径米许的大洞,立刻就停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战舰受损,陈塘一行也就没法再追上去了,彻底地从这件事中抽出了身……
拿督府内,涌泉星的拿督刘荣通过屏幕看到这一幕,立刻就向星坞下达了指令:“快,快,赶紧出动维修舰,把首座男人的战舰拖回星坞,免费维修……”
一艘维修舰从星坞内开了出来,到了近处后,工作人员陆续跳出舱,牵引缆绳,固定在陈塘一行的战舰上,将战舰缓缓地拖回了星坞。
而此时,司马大族的恒星级战舰虽然已经逃到了星空远处,舰体上却也被交织成网的舰炮能量光柱轰出了几个大洞,不得不停了下来。
很快,舱门被一道能量光柱轰开,追击而去的大量星空强者走出星舰和小型穿梭机,狼似的全都向着舱门大开的恒星级战舰冲去。
这其中分明能看到几尊第十一阶段的强大存在,并不比司马延弱,都具备从他手中强行抢夺星盟令的资格和实力。
与此同时,被迫停下的恒星级战舰内,亦有上百道身影冲出,直接分散,冲向了四面八方。
“轰!”
“轰隆隆……”
被他们放弃的恒星级战舰,也在此时炸开,化为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在星空中熊熊燃烧。
看到这一幕,陈塘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去,长吁一口气,喃喃轻语:“局面已乱,这潭水彻底地混了,但这一切……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