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切发生的看起来都很合理,但他还是觉得,这整个事件都有些蹊跷,很难说不是宫里那父子三人下的一盘棋。
当街纵马的人是何文远,挑衅公主的人也是何文远,柴万贯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
这时候刑部扣着柴万贯不放,图什么?
众所周知,陛下重整军队、重振国威大搞改革的计划不能顺利实施,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国库亏空太严重了。
柴万贯这时候掺和进皇权斗争里面,不是上赶着做国库的“储备金”是什么?
“……”
“噗!”
众人笑完才发现方才说话的人是白夜,然后又稍稍收敛了一点,可心底还是忍不住发笑。
语不惊人死不休。
没想到白公子这么清风高雅的人竟然也会说出这样风趣的话。
欧阳易在一旁翻白眼,“有什么好笑的,柴万贯不过一介商人就敢介入朝堂之事,出事是迟早的,谁让他眼光那么不好,竟然选择了三皇子与何家,即便是选择二皇子也比这强啊!”
二皇子:“……”
你礼貌吗?
储君早已选定,还傻傻的站队其他皇子,这不是对陛下与太子的质疑是什么?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既然选择了入局,自然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欧阳易这边刚说完,崔廉的死亡视线又落到了他身上,知道崔廉是个脑子转不过弯的,他便立即解释了起来。
“崔兄,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全力听从尊重陛下的决定,忠于陛下,忠于国君,任何妄图谋害陛下与太子的人,都是我的敌人,我虽没有你的武力,但我亦会拿起长刀与反军作战到底,誓死扞卫陛下!”
见崔廉收回了眼神,欧阳易心累的露出了一个苦笑。
他便朝白夜等人使眼色,下次还是不要叫崔廉出来了,太没劲了,还老是吓唬人,今天三次了,他都吓得有些尿频了。
与众人交谈了一番后,崔廉等人都离开了,这时,欧阳易才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向白夜,“白重明,你老实跟我说,你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你也往刑部派人了?”
白夜面无表情,“你有证据?”
欧阳易:“……真的派人了?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对何文远感兴趣吗?”
说完,他很快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白重明有十几年时间都在少林寺住着,身边围着那么多英俊不凡的和尚,又有他这样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好友,他即便是断袖也绝不可能品味低到对何文远感兴趣。
所以,他感兴趣的是另一个人?
见白夜不说话,欧阳易刚想骂他两句让他别端着了,话锋一转,却说了另一番话。
欧阳易:“白重明,我今天对崔兄说的不是闹着玩的,我当真仰慕公主殿下,朝堂上那些让公主和亲的声音你也应该听到了吧?
我自知配不上公主,但我洁身自好,没有通房没有小妾不逛青楼也没有什么红粉知己……我家中和睦,妹妹与母亲均十分崇拜喜爱公主……而且我还很专一。
你说我要是让我爹去替我求娶公主,有没有可能……”
“不可能,别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