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国
“这里?”
Lepto根据Flow的话和对城里人的采访,查到了绑架者的下落。他发现自己身处一座面向繁忙街道的高楼。从外面看,它与犯罪团伙使用的任何其他建筑物非常相似。
抬头望着这栋楼,乐普托有种不同于之前的不安的预感。与其说是预感,倒不如说他胸中的感觉更接近于确定。
“这种感觉……是什么?”
(妈妈……是你吗?我在这栋楼里……!)
他感觉到的确定性是如此的不正常,以至于他忍不住要说出来。有一种感觉,母亲就在大楼里,绑架者就在我面前。两人同班,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在那个实验室的时候,我的感觉和我妈妈的感觉有点相似。但是,有点不一样……不,现在很好了。)
Lepto 摇了摇头,忘记了那些小领带,想起了他的目的。他是来救燕尾的。
跑到建筑物的入口处并尝试打开门。但就在那之前。就在他面前,大门被人用巨力从里面踹开。乐普托吃了一惊,退后看了一眼,却发现里面站着一个人。情况不同寻常,他滚到街上,完全无视站在门前的乐普托。
“喂,我杀了你!!我不喜欢!!”
关心着男人说的话和他的样子,乐普托转身,目光也跟着他。然后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男人面如见鬼,满脸恐惧,衣服上全是血迹。呈红黑色,应该是靠近内脏的地方流血时的血。看起来是血,而不是他的伤,因为他可以毫无问题地跑起来。不过,以他的恐惧,可以合理的推测,他并没有攻击任何人,而是有人被杀在了他的面前,鲜血洒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尖叫着跑过街道时,这个男人满是血泪的脸扭曲着。
“帮我!!”
大概是吓得跑不动,他几次摔倒,四肢着地离开了大楼。乐普托和他身边那些过着正常生活的人,都用目光注视着他们。随即想到乐普托前方的大楼明显有危险,便将目光转了过去。
随着男人的惨叫声落下,街道上再无回音。四周静得连脚步声都听得见。就在这时,街道上的人,如同四散的蜘蛛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他们可能不想把脖子伸到不必要的危险事情上。
然而,勒普托无法从原地逃走。不知是因为前方的感觉,他还是强忍着完全无法掌握状况的紧张情绪,向前迈出一步。
“我得走了”
(危险的地方可能会有燕尾,我站不住脚。)
令我吃惊的是,他的动作很快。从那个人打开的门进入大楼。一楼没什么他特别感兴趣的。只不过人家住的家具一字排开而已。
乐普托立刻意识到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跑上了房间后面的楼梯。上楼时,他穿过一条短短的走廊,立马站在一扇门前。没有通往三楼的楼梯,二楼也没有其他的门。男人之所以逃走,乐普托有种亲妈的感觉,很可能就在这扇门的背后。做出这个决定后,乐普托拔剑出鞘,做好了应对任何事情发生的准备。
“……我们走吧”
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后,乐普托一口气打开了房门。他马上就看到了。
“……!?”
地狱。地狱就在房间里。Lept 的五种感官中第一个受到刺激的是嗅觉。让人窒息的血腥味。甚至来不及捂住鼻子,他的视线就被吸引住了。鲜血染红了整个房间。鲜血和地板上染上了鲜红和暗红,红光摇曳,反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光。
乐普托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可是,就算我收回去,也清晰的映在了他的眼中。房间里,一具尸体漫不经心地躺着。
“男人……他死了,还来接我。”
勒普托像八卦一样喃喃自语,将他的记忆与他所看到的相匹配。房间地板上躺着的人,正是前来在巷子里绑架燕尾蝶的人之一。腹部有约半身宽的缺口。“抓”这个表达方式不合适,“割”这个表达方式越合适,伤口越是笔直,没有模糊。没有人用刀可以做到这一点。只觉得一道锋利无比的刀刃,犹如一道激光一般划过。不知道是不是割了这么久,我能清楚的看到伤口处有鲜血溢出。赤黑色的鲜血从里面涌出。
(……燕尾。燕尾?)
雷普托对尸体的发现深感不安。被各种恐惧推回房间,是自己和眼前尸体一样的燕尾,还是她又被带走了。
当我进入房间时,除了刚才那个男人之外,到处都是尸体。他们的脖子、胸口、肚子上,全都和之前的尸体一样,有着伤口。这次袭击是为了杀人。有些人有多个身体。鲜血还在从所有的伤口中渗出。
但就在他看到他们时,乐普托将注意力转向了别的事情。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坐在房间后面的一个男人,一个看起来像总统办公桌的东西。男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尸体横七竖八。这是一个奇怪的景象。死者遍地,唯有一人安然无恙。没有一个划痕。
“哦,你是……”
勒普托不由自主地问男人。甚至知道除了这个男人,没有人能制造出这场悲剧。我问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乐普托不害怕。
“像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男人听到乐普托的话,从办公桌上下来,抬起了脸。一个头发花白的年轻人。乐普托看着青年,笃定的说道。
“你是……班级的,对吧?”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