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最强者的阿文德同意之后,整个营帐内的氛围,达到了新的高度,大家都心心向往,未来可期的样子。
然而说完话的阿文德,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甚至在内心当中都有些不知所措。
自己怎么同意了?
同意了就算了,众人群情激忿,他也抗拒不了,顺其心意也就罢了,可为什么他还要去长安?他去长安做什么?!
见公主?他这样的人也能见公主吗?
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沉默,无言以对的沉默。
像他这么菜的人,也有机会见公主吗?
想象了一下见公主的场景,阿文德我觉得这就是对于对方的一种亵渎,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内心好像没有那么抗拒,甚至还有一些希望成功的样子。
不不不…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希望和想法,这绝对不正常,脆弱如他,又怎么可能完成这样的希望?
民主百年的夙愿,那么好见的,历史当中如此众多的强者和高手都没有成功过,他?又怎么可能成功?!
不过即使内心戏再多,摆在眼前的处境也是要解决的。
对于阿文德来说,留下来给他思考的时间已经只剩下几天了。
至于几天后会不会出发,有没有理由拒绝出发,那就全看他运转的思维和脑袋了。
只要在这几天范围内能够想到一个足够充足的理由,那么就不会走上这样的路,走上这一条背负大家期望和夙愿的道路。
脆弱如他,完全不值得众人如此的信任。
面对一切都是选择逃避的他,又怎么可能背负起如此沉重的民族夙愿。
正当阿文德准备结束这一个会议,好好思考对应的理由和方法时。
对这个理由颇为兴奋的肯迈勒,看着自己追随的将军同意了,内心当中的喜悦自然不言而喻。
“巴格尔将军,此等重大的事情,早一分钟就多一丝机会,区区几天时间,何必如此麻烦?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出发即可,至于所行所需的衣物,带上钱财即可,汉帝国的长安,还会缺少衣物和伙食不成?”处于兴奋状态下的肯迈勒,直接站了出来,否定了巴格尔提出的时间,并迅速把就一个时间缩短到当下。
而听闻此言的阿文德,连准备起身的动作都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就直接停顿在当场,脑海当中的思维运转速度转得更快了。
现在立马就走?那他怎么寻找理由?这个时间段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
随后扭头看向巴格尔,瞬间眼神当中闪烁着光芒。
对啊,只要巴格尔提出拒绝,就可以给他一个思考的时间,一个寻找到合适的理由拒绝的时间。
然而面对肯迈勒劝说的话语,阿文德逐渐散发光芒,压制力越来越强的眼神,巴格尔又怎么会有拒绝的话语。
虽然现在出发,会带来很多的后果和隐患,但是巴格尔也相信一点,那就是这种程度的隐患,对于曾经的常胜将军阿文德来说,那都不叫事儿。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留下来梳理军务,协调军队训练和防御区防御,避免被人钻漏洞…”自从去了南方以后,都没有见过阿文德这种状态的瓦莱纳,直接当场就站了出来,主动承担了留下来的职责和责任。
看到有人愿意留下来处理,巴格尔脸上更是闪烁了一丝泪光,连忙走到瓦莱纳的身前,带着一丝感动的说道,“好兄弟,真不愧是我们的好兄弟,有这种觉悟和意志,实在是让人钦佩…”
钦佩归钦佩,至于要不要留下来什么的,巴格尔完全不想留下来。
长安多好,可比这个地方强多了,哪种运气稍微好一点,说不定还能够碰到游于长安街上的郡主,县主们等等,哪个不比这里强,哪个不比这里好?
至于没有到达预定时间什么的,完全不能够称之为问题。
只要阿文德将军出现在长安,巴格尔就相信卡贝奇将军就能够明白这一切,并且能够理解这一切。
有了阿文德将军的帮助,他们的这种行动如虎添翼,甚至在出现情况不对之时,还可以肆无忌惮一些。
有阿文德将军进行指挥,他们进行辅助和打下手,近起十万大军,偌大的北方,又能有几个对手?
就算是威名赫赫的巴拉克将军,面对阿文德将军,那也不过是螳臂挡车。
尤其是亲眼目睹了阿文德军团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巴格尔更加认可这一点。
哪怕没有进入战争状态,就这么随意的行军,都能够让人感觉到害怕。
尤其是阿文德回到北方之后,这个消息也逐渐的传开,曾经那些离开阿文德将军的士兵,觉得曾经的将军仿佛又回来了,都有一些士兵重新回到了阿文德的麾下。
尤其是看着那些士兵,巴格尔更能够明白这支军团的恐怖。
对于不少离开阿文德的士兵而言,他们离开的原因,也只是因为曾经的将军回不来了,并不是他们的错。
背负着身上的责任和曾经的荣耀,离开军团的士兵们,并没有放松自己的训练,反而加倍的努力。
努力的让所有人看到,他们是阿文德军团的一员,他们是曾经那一支常胜不败军团的一员。
因为荣耀和责任,从未放弃身上的荣耀和骄傲。
也正是有这样的理念在内,原本军团就不是满编的阿文德军团,也得到了一部分曾经的老兵补充。
当然,即使阿文德回到了北方,也有相当一部分曾经离开的老兵没有回归。
因为他们还在观望,观望着此时的阿文德。
曾经离开了北方前往南方,失去了心灵斗志的阿文德,现如今回到北方,还是曾经的那个阿文德吗?
没人能够保证,也没人能够否定!
可是带着这种想法观望的人还不少,大家都在等待着阿文德的选择和行动。
谁也没有想过,在这种情况下的阿文德,直接在众人的裹挟之下,在没有明确说出反对的情况下,直接就踏上了前往长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