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潜入驸马府。
但是李朝渊却是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整个院子里面都静悄悄的。
偷偷的来到主卧的房顶,屋内之人好像还没有睡觉,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也不知道他啥子时候回来。”
蚩梦?
李朝渊也是听出了这道声音的来源。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
“应该还有个七八天吧,半年的时间就要到了。到时候等他回来咱们一起看花灯,我们漠北也是会在过节的时候放花灯的。”
耶律质舞淡然的声音也是从下方屋中传出。
李朝渊现在也是有些懵圈,这二人怎么会凑到一起了?
思考了两秒,李朝渊就决定自己还是先行离开,去找颜盏辉这家伙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不知是紧张还是如何,脚下却是突然一滑,一截瓦片不小心被他踩到。
在这寂静的夜晚下发出一声“咣当”的声音。
“谁!”
“砰!”
脚下的屋顶瞬间被打穿了一个洞,一柄权杖赫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骤然而来的攻击并没有使他慌乱,李朝渊一掌打在那权杖之上,力度之大顷刻间那权杖倒飞而出,深深的插在了院中。
“嗡~嗡”
李朝渊抬头,数不清的毒虫从前方飞来,但也只是笑了笑。
手指并立,《气经》之力瞬间喷涌而出,那些毒虫也是被吹得四处散落。
心思一转,也是停下了准备离开的脚步。
既然被发现了,那就不走了,陪她俩好好玩玩。
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布遮住口鼻。
此刻的耶律质舞和蚩梦刚从屋中出来,还没有看清屋檐之上的人的真实面目。
耶律质舞想要取回权杖,但李朝渊的速度却是更快!
如夜月中的一个幽灵一般。
身影一闪,二人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传来微弱的疼痛,李朝渊手中的华阳针就已经刺入了二女的穴道。
浑身动弹不得。
耶律质舞也是满眼的不可置信,仅一招自己就败了!
那这面前之人的实力究竟是达到了何等程度。
“你是谁?”
二人的身形僵持住,但是却也强忍着镇定。
李朝渊站在二人的身后,掐了掐嗓子:“我是采花大盗,两位小娘子生的如此动人,不如从了在下如何。”
二人虽然看不到身后之人的样貌,但是从这个声音听来,此人或许有些猥琐。
“喂,我两个已经有男人了,你要不还是去找其他人吧!”
“哦”
李朝渊戏谑的说着:“那两位小娘子的心上人是谁啊?”
蚩梦一边说着,她的衣袖之中也是慢慢的爬出了几只毒虫,悄然的的飞向李朝渊,但这种小把戏在李朝渊的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凭空一捏,那小毒虫就已经被捏在了手中。
“小娘子,怎么还玩这种小把戏呢,要不然本大爷今晚就宠幸你。”
李朝渊一边淫笑着,还把手中的小毒虫伸到蚩梦的眼前晃了晃。
但是看到李朝渊掐着毒虫的手之后,蚩梦不自觉的耸了耸鼻尖。
不再说话。
反而耶律质舞有些慌乱的说道:“只要你肯放了我们,条件随你提。”
李朝渊“桀桀”的笑着:
“还有什么条件能够比得上两位小娘子呢。”
他走到二人的面前,虽然她们二人看不到李朝渊的样貌,但是从那一声声的淫笑声中也是察觉到这人就是一个变态淫徒!
他装着搓了搓手掌,双眼放光,想要朝着面前的耶律质舞伸出双手。
耶律质舞眉头紧皱,眼神之中也是漏出了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一旁的蚩梦却是开口了:
“这位大爷。”
嗯?
听了这句话的李朝渊也是一愣。
看着一旁的蚩梦,不过两人的双眼在对峙之时,蚩梦却是不知为何漏出了一副诡异的笑。
那笑容吓得李朝渊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罩。
没掉啊。
李朝渊接着装着淫徒的样子,看着面前的蚩梦:
“怎么了,小娘子。”
只见蚩梦笑着说道:“这位爷,要不你带我走吧,我早就不想和我家男人过喽。”
满脸的认真,但是却是吓得身旁的李朝渊和耶律质舞一惊。
二人皆是不自觉的看向了她。
只见她仿佛是受了委屈一般,有些哀愁的说着:
“这位爷,你是不知道,我们家男人每天都在家暴我们姐俩。早就不想和他过了,快,你快带我们走吧。”
越说越激动,搞得李朝渊都差点信了。
“咳咳”
“这个,难道你们家男人就没有什么优点嘛,比如实力高强,长相帅气...”
还不待李朝渊说完,蚩梦就已经将他打断:
“实力高强,每次都家暴打的我们姐俩半死,不过长得确实帅气。”
打的半死,这是说的自己吗?
不过听到她说帅气,李朝渊也是漏出了会心的笑,不禁的点了点头。
这个说的倒是很符合自己。
但蚩梦却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长得帅气,却总是去青楼,染上了花柳病。所以这位爷,快带着我们姐俩走吧。我再也不想和他过下喽。”
这说的是自己嘛?
难道蚩梦还想要怎么对付自己,李朝渊还想要继续玩会,也是“嘿嘿”笑道:
“那今晚本大爷就宠幸你。”
“好啊,你给我解了穴道,我就跟你走。”
啊?
李朝渊还就要看看蚩梦这到底是要搞什么把戏了,将她身上的华阳针拔出。
她也是揉搓了一下僵硬的手腕,李朝渊再次伸出双手,装出一副淫荡的表情:
“小娘子,跟本大爷走吧。”
但蚩梦脸上却是漏出了一副诡异的笑,看的李朝渊心中一阵咯噔。
“好啊,那你抱着我走吧。”
随后,她张开双臂,笑着看着面前的李朝渊。
这不仅仅是吓到了李朝渊,身旁的耶律质舞也是一脸的迷茫。
“怎么了,这位大爷,快带着我走啊。”
蚩梦还上前走了几步,但却是吓得李朝渊连连后退。
这一举动,身旁的耶律质舞也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蚩梦白了他一眼:
“还学人家当采花大盗。”
随后,来到耶律质舞的身边,将她身上的华阳针拔出,拿在这月光下细细观看:
“还用华阳针,小哥哥,你现在可真够厉害的。”
眼看被发现,李朝渊也是有些蒙圈,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
将自己脸上的黑布摘下,也是漏出了自己原本的样貌。
“夫君!”
耶律质舞也是惊呼。
只有蚩梦一副胜利的样子。
李朝渊有些不解的说道:“蚩梦,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