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
刚才的声音是从那达奚琸以及答禄琮带来的手下嘴中传来的。
李朝渊也是笑了笑:
“看,达奚帮主你手下之人都明白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那达奚琸此刻脸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不见,换而来的是一脸的平静。
看着身边的李朝渊说道;
“兀颜元帅,此次会谈我们可是很有诚意的,只是不知道元帅你愿不愿意割爱了。”
那答禄琮没有说话,不过看他那样子也肯定和那这达奚琸穿一条裤子。
既然没得谈那就不谈了。
反正李朝渊不担心,毕竟袁天罡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哎,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袁天罡终于是说话了。
那二人听到之后,立刻站起身来。警惕的看着李朝渊二人:
“元帅和军师是什么意思!”
不过,袁天罡也是摆了摆手:
“没什么意思,若是两位认为我们给出的条件无法接受,那离开便是,只不过”
他看着二人的眼神开始变了,这二人看着此刻的袁天罡。
虽然是在这烈日之下,但却依然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能够想象的出来,这尧天寨到底是如何破灭的了。
“只不过,也不知道二位还能不能回得去。”
“你什么意思!”
这答禄琮话音刚落,不知怎么回事,在众人的附近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卷的黄沙顷刻间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二人察觉到不妙,赶忙撤退,远离了李朝渊二人。
骑上了马就朝着刚才来时的方向奔驰而去,但是不知为何,今日的黄沙尤其猛烈,卷的众人也是看不清视线。
李朝渊收起了气经,看着面前的袁天罡:
“大帅,十秒钟这黄沙就要落下了,你要赶快了。”
面前发出“哐当”一声,他的茶杯落在桌上。
人却是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在身旁的沙雾之中,却是传来阵阵尖叫声。
些许血迹落在地上,但却有着无数的黄沙将其掩埋,不见了踪迹。
十秒过后,黄沙落下。
那答禄琮以及达奚琸众人的身影也是再次显现,骑着马朝着二人的大部队而去。
那些大部队的人本以为会发生什么事情,危害到自家老大。也是纷纷准备上马。
但是见到自己老大竟然毫发无伤,也是放下了心。
看着离开的敌寇众人,李朝渊也是站起身来:
“这能行吗。”
袁天罡随口说道:
“那些敌寇之中也是有聪明人的,本帅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想必他们也是会做出正确的抉择。”
“那要是他们不顺从呢?”
李朝渊随口问道。
“那尧天寨就是他们的下场。”
说罢,也是起身,骑上了马朝着军营而去。
“对了,你这人皮面具是什么时候做的,还挺像的。”
“昨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朝着军营的方向慢慢走着。
只剩下了温敦磊一人在此收拾残局。
温敦磊先是收起了桌椅,篷布,而后来到刚才众人打斗的地方。
不知从何处整来了一把铁铲子,开始挖掘这脚下的黄沙。
很快,那答禄琮以及达奚琸的尸体就被挖了出来。
他们的眼中仿佛有着些许不甘,但更多的却也是慌乱与惊吓。
“呸!”
温敦磊朝着二人的尸体吐了一口口水,也是嘲讽道:
“就这还想拿下这涵阳谷。”
挖了一个大坑,将两人的尸体以及桌椅篷布全部扔了进去。
一把大火烧的干干净净。
而后,也是回了军营。
回来之后,也是想要直接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内,但是回来之后,却是发现李朝渊正在里面。
他也是极为懂事,开始站在门口担任起了守护的职责。
看着面前的淳子越,李朝渊也是关心的问道:
“今天好些了吗?”
察觉到李朝渊进来,淳子越也是随口说道:
“好多了。”
接着说道:
“你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呢?”
为什么带着面具?因为不想让你也体验一把照镜子的感觉。
李朝渊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而是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了一个包裹。
一看到这个包裹,那淳子越也是极为激动:
“它怎么会在你那?”
李朝渊拿在手中:“你想要吗?”
那淳子越很是单纯的点了点头:“请你还给我吧,这件东西对我真的很重要。”
李朝渊拿在手中抛了抛,那淳子越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这包裹上面。
“给你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
那淳子越满脸的疑惑:“我不是已经说了嘛,我就叫淳子越啊。”
“我说的是你的中原名字。”
那淳子越一愣,说话的语气都是变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着面前的淳子越,此刻的他是如此的谨小慎微。
难道在他的心中是有着什么顾虑。
李朝渊把那包裹放在地上,拿出了龙雀:
“那就看你还想不想要这东西了。”
“不要啊!”
这淳子越一脸的急色。
这也让李朝渊有些好奇这包裹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之前自己从没有注意过,所以也懒得看,不过看淳子越这么重视的样子,或许这里面的东西对他也是很重要吧。
淳子越一脸的焦急,如那热锅上的蚂蚱一般,但却就是什么也不说。
李朝渊看着他这幅样子也是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不行实在是太别扭了。
可以想象看着一张自己的脸在那里摆出一副焦急的样子。
他也是感觉到一阵的难受。
“好了好了,别在那转圈了,给你。”
一脚将那包裹踢到他的跟前。
那淳子越赶忙从地上捡起来,像是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多谢,也谢谢你救了我。”
他有些含蓄的说道。
李朝渊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
“不客气。”
说罢,就准备离开这温敦磊的营帐。
那淳子越看着李朝渊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包裹。
当李朝渊掀起帐帘时,也是叫住了他。
“这位大人,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看不到你的样貌,但是却感觉到无比的亲切。”
李朝渊愣了愣,能不亲切嘛,咱们两个长得一样。
那淳子越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这位大人,曾经有个人告诉我,我还有一个中原的名字。”
“哦,叫什么?”
淳子越挠了挠头,但是脑袋之中却仿佛是出现了紊乱一般。
眉头紧蹙,缓缓开口:
“我印象里记得他好像说我姓李,叫什么李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