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安康心中诧异。
第三站空无一人,和自己预想的大相径庭。
到了第四站,安康下了车,这时,外面下起了大雨,安康在雨中狂奔,穿过田野和草坪,前面出现了亮光,可安康紧接着发现,那还是之前的站台,自己又绕了回来。
“小妹妹,这么着急干什么?”
安康转过身,那个红衣女人站在雨中,红伞遮住了女人的面容,只有那尖锐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把我困在这里居心何在?”
“放心,小妹妹,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因为……我会杀了你”
武直奋力一拳,墙体瞬间裂开一道口子,可那隐匿在黑暗中的怪物,速度之快,让武直根本不能靠近分毫,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方对手的武直想要借机逃出地下室,可对方不给自己一点机会,只能且战且退。
树林中,威禾禾单膝跪地,肩膀锁骨位置有一道爪子的抓痕,不远处的树林里站着一个全身长满羽毛的家伙,长的老鹰一样的脚爪,他的眼窝深陷,鼻子前突,一脸冷漠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威禾禾。
“哼,不自量力,自己都陷入危险,还想要去通知自己的朋友吗?”
威禾禾还是保持的姿势,没有回应对方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回应对方。
站台外,安康单膝跪地,瞳孔放大,雨水淋湿了安康的衣服,胸部位置被染红了大片,喉咙上的一处致命伤是油纸伞造成。
科雅此时以飞速地速度在城堡中变换着位置,此时的科雅衣服有些破损,手里握着一柄长剑,和科雅交手的是一位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虽然此时男人处处落于下风,可科雅知道,对方只是在牵制自己,必须马上结束战斗。
科雅一个前刺,闪现到男人面前,长剑击出,男人的喉咙与剑锋之间毫米之差,不知是幸运,还是科雅的失误,还是男人掌握的刚刚好,这一剑并没有割断男人的喉咙。
男人则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飞快地和科雅拉开距离。
当古堡大门在一次打开的时候,一个满身羽毛的大家伙走了进来。
“疯男,婆婆妈妈,怎么还没有解决”
“疯男?你们是妖海之屋的人!你们可知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当然……知道,知道的清清楚楚”
疯男坐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处。
此时,二楼走廊口又走来一个红衣女人,拿着一柄还在滴血的红伞。
“疯男,怎么?你还没有搞定啊”
“喂喂喂,你们把一个最厉害的人留给我,现在又开始抱怨我太慢了是吧,好!你们谁和这个女人一对一,还不能保证被她杀了,再来声讨我”
“别闹了,快杀了这个女人,这次任务不能出一点差错”
阴暗的地下室伸出一个类似龙爪的手臂,将一颗脑袋捏成肉泥,四人开始围攻科雅……
一处有着各种仪器的小房间中,穿着制服的男人笔直地坐在椅子上,一位工作人员抱着一个文件包走了进来。
“长官,b队全局覆灭”
男人用手指尖抚摸着另一只手的手背,许久说道:“知道了。”
w市的外围,沈昕拿出了一个同样的装置,周围产生一个光带。
“走吧”
四人进入光带之中。
灿烂的天空,绿油油的田野,一眼望不到头的草野,周围都是藤蔓和野果。
“我滴乖乖,这是到了童话世界了吗?”
徐进泽踩了踩地上的草坪,伸手摘了一朵花,可就在徐进泽想要闻花香时,那朵花长出一个嘴巴,吐出一些红色的花粉,然后那朵花就迅速地枯萎了。
“这地方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不要轻举妄动”
沈昕制止了徐进泽摘花采果的行为。
这暖洋洋的太阳一照,白羊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黑小楠则是迅速拿出一些小仪器对周围的环境进行采集。
“这里花草的灵密度很高,不是一般的植物”
“废话,从那朵花对着徐进泽放屁就能看出来”
当白羊说出这句话之后,脑袋立马被含三千焦耳能量的拳头给痛扁了。
“啊!”
一声惨叫过后,白羊飞进了几米远的花丛中不见了。
“我警告你!和队友说话客气点”
沈昕揉着微微发痛的拳头,和目瞪口呆的徐进泽、黑小楠继续前进。
白羊吐出嘴巴里的泥巴和青草,吃力地爬了起来。
“真是个疯女人”
这时,一米多高的深草里突然有什么在骚动,白羊疑惑地扒开面前的草丛,就看见一只毛茸茸地小兔子对着自己撅屁股。
“原来是一只兔子啊”
就在白羊放松警惕的时候,那只兔子突然转过身子,张开嘴巴,从里面伸出三条类似长着牙齿的肠子的东西。
“喂,就这样把白羊扔在后面不太好吧”
黑小楠有些担忧地往后看了看,见白羊还没有跟过来。
“放心,这里一马平川,还能弄丢了怎么滴,不要去管那个人渣的死活”
就在三人前进的时候,草叶飞动,白羊以猎豹般的速度飞快地朝前跑去,立马就超越了三人,徐进泽回头,就看见几只兔子在后面。
“搞什么?被几只兔子追着跑?”
徐进泽刚说完,那几只兔子就张开血盆大口,从里面伸出来三根血红色的“肠子”,还长着牙齿。
“啊啊啊!”
就这样,四个人开始在草原上狂奔。
一直跑出了草原的范围,那几只诡异的兔子才就此罢休。
“看!前面好像有一个村庄”
黑小楠指着几公里外的地方,那里有一些凸起的小黑点。
“说不定能碰见小矮人,他们需要我来唤醒白雪公主”
“那或许是灰姑娘的家,饱受排挤的灰姑娘需要我的拯救”
白羊和徐进泽已经跃跃欲试。
沈昕:……
当四人来到时,发现这里是一个镇子,木坊上是用木头组成的名称“格林镇”。
一些村夫穿着破旧的布衣在田地里劳作,他们半蹲着身子,偶尔有一辆驴车套着架子车拉着稻草从门口进过,四个奇装异服的人好像并未引起他们的困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