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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已经成为试炼者,相信七星你已经见过了,而在整个异界中,七星的名声也是非常响亮了,因为试炼之事都是他一手操办,想不出名都难”

男人稍作停顿,又喝了一口水。

“至于北冥,倒是很少有人见过,我与其也就见过一面,还是隔着几千米远的距离瞅了一眼。不过,749局的那帮家伙,倒是非常在意北冥,只可惜就连他们也查不到关于北冥的资料”

“749局是?”

“749局我相信你以后会接触到的,而且是经常接触”

“那你说的我要死了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我发现你运炁方法不对,来,过来到我身边来”

男人伸出刚挖过鼻屎的手招呼白羊坐到其旁边来,面对全身光溜溜,散发着浓浓汗味的大叔的盛情邀约,说真的白羊内心是十分抗拒的,不过还是缓慢的走到其身边。

男人伸手抓住白羊手腕,手心朝上摊在自己面前,紧接着白羊的手心出现已经能显形的“炁”,量非常充足。

“你散发出的‘炁’很纯,量也很足”

“这不是很好吗?”

“好的啥,将自己本源的“炁”毫无止境的外放,先不说能撑个几年,就算你量多,撑了几十年没有问题,但是这样对身体负荷很大,早晚都要嘎,而且会导致进步极其缓慢,看你这么纯的量,我都估计你撑不过三年”

“那该怎么办?”

“各门派有各门派的功法,用功法修炼,就可以完全弥补这些问题,不过我看你应该是无门无派了,不如就跟着我,让我来纠正你的错误”

白羊看看这个瘫坐在深陷的沙发中的大叔,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没有一点仙骨咱就不说了,连个成年人的样子都没有,但是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确如大叔所说,自己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靠山。

“先说好,我可不认你做师傅”

“我还不收你呢,笨的要死,收纳气息都不会,本源“炁”都能让我轻易引出,但凡遇到别有心思的人,早就被人家当做炼药的引子,或者是做养料,不过你目前试炼者的身份,倒是没有几个人敢动你”

“喔?照你说的,试炼者还被保护”

“当然,不被保护,其他的试炼者找高手干掉其他试炼者,是不是就可以独占资源了,不过前提是人为找你麻烦的,才会出手,你要是自己寻死,找个秘境钻进去,那天皇老子来了也管不了你生死”

“那我该叫你什么?”

“叫我老摇就行,不过你要是实在迷恋哥叫我帅哥,我也没意见啊”

老摇起身抱起电视机上的被子,就往卧室走去,进去前说道:“好了,没有什么事了。”

“喂,大晚上的赶人啊”

“干啥,我这里可没有地方让你睡”

“我都看见有间卧室了”

白羊指了指老摇对面的房间。

“那个啊,那个里面有些杂物,你要是去收拾收拾倒也可以睡”

随后老摇“嘭”的一声将卧室门关上,将整个房间的掌控权交到白羊手里。

“咳咳”

仅仅是一个开门的动作,就带动大量的灰尘在空中悬飞,白羊打开灯,这哪里是一间卧室,明明是个开在家里的废品收购站,一堆不知道什么的铁疙瘩堆在房间的角落,上面已经布满铁锈,床上也被一堆垃圾霸占,唯有窗户的位置还算干净。

“这家伙指定是东阳他二舅”

这会已经三点多,白羊也就简单的将床收拾出来一个能睡觉的位置,随后抱着床单被褥进了卫生间,等到四点半的时候,白羊总算是舒舒服服的睡上了觉。

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大大小小的雨滴顺着窗户瓢了进来,但白羊这会已经睡眼惺忪,已经懒的起来去关窗户了,再加上雨声的助攻,不一会就一头扎进睡梦中,等至白羊完全熟睡后,房间里所谓的“垃圾”发出微弱的绿色光芒,温和而柔雅。

大部分店铺都已经关门,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家夜店和KIV的招牌还在亮着彩灯,霓虹灯在雨夜下变成模糊的散光状,使得嘈杂的城市在此刻变成了一幅安静的水墨画,可人们似乎并不会余留出时间来欣赏一番。

“王总,慢走啊”

“赵总,进去吧,别着凉了”

现在是大概五点,众多夜店的门口依然停留着许多豪车,穿着白色衬衫,油光粉面的中年老板站在酒馆门口相互说着赞美和仰慕的话,每一声的谈吐,系在肚子上衬衫口子好像就要在下一刻撑不住压力,彻底的爆开,缠在腰上的黑色皮带也在此刻变成饥肠辘辘的毒蛇,孱弱的身躯被紧绷在腰上。

一个穿着已经褪色牛仔裤的中年男人从酒馆的门挤了出来,手里拿着的酒瓶也随着身子的晃动洒了许多酒水出来,可是男人脸上默然的表情没有丝毫可惜之色,没错,男人已经喝了很多了,喝的足够多了,喝到满足了,至于为什么还要在出来的时候再拿一瓶酒呢,可能是男人希望留住此刻颠倒神离的感觉吧。与那群心心相印的老板们相比,这个中年男人多了一丝冷漠。

男人径直从还在谈话的老板中间穿过,一位头发稀薄,戴着名牌眼睛的男人刚想和其理论一番,不过很快被另一个同样大肚皮的男人阻拦。

“算了,算了,是咱们挡道了”

但男人的身影已经走到十几米开外,并且继续摇摇摆摆的朝着前方走去,男人的视角下,此刻的一切都毫无意义,自己与父母已经十几年没有联系过,“不孝子”的名号已经结结实实戴在头上,就连相处了几年的妻子也在今天被自己发现和别的男人约会,唯一的支柱在那此刻轰然倒塌。

让这雨点打在身上倒是比躺在那出租屋的床上好多了。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偏远的地方,手里的酒瓶也消失不见,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两旁的道路除了路灯就只剩下草地和灌木,还有不远处的一间公共卫生间,而此时走了近四十分钟的男人突然萌生了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