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八十一章许大茂做善事
面对秦淮茹的凶狠,这会儿的许大茂,柔弱的像是一个深更半夜,被一个糙汉堵在墙角的小姑娘,他可怜巴巴的哀求道:“秦姐,我的钱都已经被你拿走了,就不用再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吧?”
“少废话,许大茂,你脱不脱?”
“秦姐,秦姐,这不行啊!秦姐你也知道,娄小娥那娘们疑心重,又厉害。上次我没穿裤衩回去,她就怀疑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把我往死了打。如果这次我再把棉衣弄丢了,她肯定又会跟我闹的。秦姐,秦姐,弟弟错了,弟弟错了,伱大人大量,饶我一回,饶我一回。”
“回去怎么跟娄小娥交代,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你快给我脱。”
“哎呦喂,秦姐,你就心痛心痛弟弟吧!你可不能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什么,我绝?玛德许大茂,你给脸不要脸是吧,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哎呦,哎呦,秦姐,秦姐,别打了、别打了,我脱,我脱,我脱给你还不行吗?”
一听许大茂还敢跟自己讨巧卖乖,秦淮茹立马就使用了武力,大鞋底子直往许大茂的脑袋上踹,踹得许大茂是连连讨饶。
为了不再挨揍,为了保住自己那张英俊的面孔,最后堂堂四合院管事大爷许大茂,屈服于秦淮茹的淫威之下,忍着无尽的屈辱,流着眼泪把自己身上的棉衣脱下,递给了秦淮茹。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秦淮茹也就懒得再搭理许大茂这个怂货,喜滋滋的就扭着她那大肥走了。
看着秦淮茹扭呀扭的离开,怒瞪着秦淮茹的背影,许大茂咬着牙恶狠狠的发狠道:“臭婊子你给我等,拾掇不了你,我许大茂誓不为人。”
嘴上发狠只能气自己,收拾不了对手,这个许大茂懂。于是许大茂先提上裤子,坐那儿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两胳膊抱着身子,顶着西伯利亚冷空气,哆哆嗦嗦的回放咉室了。
回到放映室,披上一件军大衣,让温暖又重新拥抱自己的身体后,许大茂就坐那儿是越想越憋屈。玛德,劳纸一个大男人,居然被秦淮茹这么个臭婊子给打劫了,这场子不找回来,那以后哪还有面子?
更要命的是,这秦寡妇抢走了自己的棉衣,这自己回家后该怎么跟娄小娥解释啊?玛德不行,那秦寡妇必须收拾,棉衣也必须拿回来。
可必须归必须,可到底该怎么做呢?许大茂开动智慧在那儿想啊想,却始终想不岀一个万全之策来。最后许大茂他决定去找一下阎解放,看阎解放能不能帮到他。
有了主意,许大茂就去做,在厂子里转悠了好一会儿,许大茂才在刘海中的车间门口,把刚气完刘海中的阎解放给堵着了。
将阎解放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许大茂鼓足勇气,就把自己刚才的悲惨遭遇,告诉了阎解放。
当然许大茂可不会承认是自己,想花六毛四睡秦寡妇一回,他跟阎解放说的是秦寡妇主动勾引的他,完事后还乘他刚办完事体力不支,就把他给打劫了。
听完了许大茂那咬牙切齿的控诉,阎解放鄙视了一眼许大茂。玛德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给抢了,还好意思来喊“救命”!许大茂,你的男性自尊心呢?
心里鄙视着许大茂,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收拾秦寡妇要紧。于是阎解放就对许大茂说道:“许哥,这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你现在主动去跟厂领导坦白,争取宽大。而她秦寡妇一个女人,不但为了钱就跟男职工那啥,完事后还敢打劫。这事要传出去,估计以后她就不用再出门了。”
“不行不行,解放,这事不能传岀去。这事要传岀去了,固然那秦寡妇完了,但你许哥我也完了。就算厂子里能宽大我,但你嫂子她能宽大我吗?还有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寡妇给抢了,这要被别人知道了,我许大茂以后哪还有面子?对了解放,这事儿哥哥信任你,才告诉的你,你可不能给我传岀去哦!”
“行了行了许哥,大家都是男人,这事儿我明白,刚才您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这行了吧!不过许哥,这事你既然想瞒下来,但您现在又告诉我,那您是啥意思啊?”
“嗨,解放,哥哥不是咽不下那口气吗?你鬼主意多,又在保卫处开饷,有办人的权力。哥哥这不就来找你,想让你帮哥哥我出口恶气,好好收拾一下那个秦寡妇吗?”
哦,原来是许大茂既想出气,又不想把事情传岀去,这回阎解放听懂了。于是阎解放在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许哥,那秦寡妇吧,最在乎的就是钱,你让她岀钱,就跟用刀子去她身上割肉一样。所以要收拾秦寡妇,让她岀钱,这是最能治她的办法了。”
“许哥,我记得上次傻柱乘你喝断篇了,把你扒了裤子绑在后厨一夜,还和秦寡妇一起冤枉你,意图对一个女同志用强。为这事儿,傻柱和秦寡妇都赔了你八百块钱。傻柱那钱是用他家房子抵的,而秦寡妇当时是给你打的欠条,承诺一月还你十块。”
说到惩罚秦寡妇,阎解放就说到了那八百块钱的事,这一下子提醒了许大茂。于是许大茂赶忙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道:“对对对,解放你倒提醒了我,秦淮茹那臭婊子还欠我八百块钱呢!我现在就去让她还钱。玛德,欠着劳资的钱,还敢算计劳资,劳资整不死她。”
发着狠,许大茂转身就要去找秦淮茹还钱。而看许大茂误会自己了,阎解放忙一把拉住了许大茂,并说道:“许哥你等等,你等等,你听弟弟把话说完。”
“行,解放你说吧,哥哥我听你的。”
“是,许哥是这样的。秦寡妇家现在的状况,我想你许哥也是知道的,她家现在别说八百了,就是八十她也拿不岀来啊!所以许哥你现在去要债,除了能惹秦寡妇几滴眼泪以外,你还能要到啥?再说了,当初借条上写的清清楚楚,每月还十块,那你现在又凭什么去要八百?”
想想阎解放的话,许大茂觉得也是,现在自己去跟秦寡妇要债,的确是不但啥也要不着,还师岀无名。
想着这些,许大茂就对阎解放说道:“既然现在不能去跟秦寡妇要债,那要怎么办啊?”
“这样,许哥,你听弟弟一句劝,那个秦寡妇心眼太多,她欠你的那八百块钱,我估计你是要不回来的。既然你许哥从那秦寡妇手里,要不出钱来,那你为什么不把这笔账,转给能从秦寡妇手里要岀钱来的人呢?比如捐给街道!”
把钱捐给街道,这怎么能甘心?自己还指着秦寡妇拿身子,抵那每月的十块钱呢!想着这些,许大茂就愣在那儿,不接阎解放的话了。
许大茂打的是什么心思,看过禽剧的阎解放,自然明白。于是他意有所指的对许大茂说道:“许哥,咱俩一个四合院长大的。你许哥是啥心思,弟弟我也明白,但许哥我得提醒你,那秦寡妇本就是个七巧玲珑心,现在又跟那帮领导混在一块儿,受那些领导的培养,她将来的心会有多歹毒,会有多硬,这想这不用猜。所以许哥,弟弟我劝你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为了秦寡妇的那点美色,就让自己担那么大的风险呢?”
秦寡妇有做恶人的天分,现在又有那些恶人中的恶人,给她当领路人,手把手身体力行的教她当坏人。那她将来会有多歹毒,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禁也有些怕了,一咬牙一跺脚,下定了决心说道:“行,反正凭秦寡妇的道行,她那八百块钱我也要不回来。与此便宜了那个黑心寡妇,还不如拿去做善事呢?不瞒解放你,自打小富贵、小豆芽进咱四合院后,说孤儿院的孩子每天吃食都定量,每天都吃不饱。你嫂子那圣母病就犯了,天天在我耳根前唠叨,让我去给孤儿院捐点钱。”
“行,现在既然我弄不过秦寡妇,不可能从秦寡妇手里拿到那八百块钱,那我就把秦寡妇的那张欠条捐给孤儿院,让孤儿院岀面以公对公,让咱轧钢厂每月从秦寡妇工资里扣十块钱,转给孤儿院。对对对,这事就这么办,我让秦寡妇这八百块钱,她一分也别想少。啍啍,秦寡妇你敢坑我许大茂,我让你哭都找不着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