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许大茂这个禽剧里的反面担当,还真是很称职的,就这么一下子,他那坏主意就出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这钱不赚,回头也是傻柱和秦淮茹分。而傻柱呢,就是个下贱的舔狗,你别看他现在看到贾家有这么多钱,他搞的跟信仰崩塌了似的,怒视着白莲花秦淮茹,好像很生气。
可一回头,没人在旁边警醒他,白莲花哄一哄他,掉几滴眼泪,让摸一下小手,他那脑子又直接掉泔水桶里了,白莲花说什么他都信。
所以阎解放敢说,今天就是院里人帮傻柱把钱从贾家要回来。要不了几个回合,这四九城第一下贱货傻柱,就又会乖乖把自己的钱,再孝敬给白莲花的。
玛德,与其便宜白莲花,这钱还真不如自己赚呢!想到这里,阎解放就轻声对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许哥,这事光咱两家互相证明,这不合适。你再去找下二大爷说说,相信以二大爷的贪,和他跟傻柱的仇,他肯定会愿意的。我呢,先去跟我爸和我哥,把事情说好,再去找一下住我们前院的姜大妈。”
“上次姜大妈她儿媳妇儿做月子缺营养,想着傻柱能把从食堂里带回来的荤腥,先接济一下她家。结果人傻柱压根就不答理她,次次还是把带回来的饭盒给贾家。为这,姜大妈每次在背后说到傻柱和贾家,就没好话。我相信能有机会收拾一下傻柱和贾家,又能发笔小财,姜大妈也是会愿意参和进来的。我们有这么多人做证,王大妈肯定是会相信,痛快给钱的。”
听完阎解放的话,许大茂是大喜,想着有这么多人做证,那呆会儿可要多坑一点。于是他就兴高彩烈的,去找二大爷刘海中了。
就这样阎家、刘家、许家和前院的姜大妈家,四家在街道主任王大妈面前,互相做证,胡编贾家跟他们借过多少钱,借过多少粮票,借过多少煤球,借过多少棒子面……。反正最后,四家“借”给贾家的钱和东西,折价共从王大妈手里,拿来了五十三块钱,以及四十八斤粮票。
讨债现场,整个四合院总共二十八户人家,除了贾家、傻柱家、易中海家,聋老太太这四家,其他人家都上王大妈那儿,说贾家借过他们的钱和东西。甚至还动员了自家的小孩子,来说贾家棒梗从他们手上,或抢或骗,拿过东西,现在也让贾家赔。
家家都跟贾家有账,可这其中又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打秋风的呢?果然,四合院里聪明人和坏人,可不止许大茂一个,只是人家平时面对没利益的事,都把自己那颗坏心,给藏了起来而已。
一场闹剧,结果贾张氏那个铁皮饼干盒里的现金,和各种票,全部拿来抵账都不够。最后王大妈只能先记账上,再把贾家一本里面有四百多块钱的存折给了阎埠贵。让阎埠贵明天去取了钱,按着历次全院捐款的账和现在又新记的账,明天把钱都退给院里各家各户。
此次大院要账现场,院里几十口人把王大妈和那张四方桌,围的是水泄不通,又都七嘴八舌的抢着报帐。傻柱和贾家婆媳都被挡在外面,压根就没说话的资格,所以他们也不知道院里人,到底跟街道主任王大妈,报了多少账。
可现在人一散开,一听王大妈说,自己家那一百八十二块现金和一打的各种票,还不够抵院里人的那些小账。白莲花秦淮茹是惊的目瞪口呆,这院里人也特么太不要脸了吧!你们那么贪,还好意思说我贾家人品不好?
秦淮茹心里谴责着四合院里的这一众禽兽,不过作为顶级心机婊,她脑子好使。她知道这会儿她若敢回嘴,不但不能讨回来公道,反而还会遭来全院人更加残忍的迫害。于是她很明智的选择了委屈求全,把嘴闭上。
秦淮茹有脑子,她能忍辱负重,可贾张氏这个女张飞,女葛郎台,她可忍不了院里人这么赚她贾家的钱。玛德,从来只有我贾家骗你们这些傻缺钱的,哪有我们贾家被你们这些傻缺骗的?
忍不了、忍不了!于是忍不了的贾张氏,又在那儿开始大哭着咒骂院里街坊,召唤老贾小贾上来,把这帮人都带走。
贾张氏想要表演,想要舞台,只是奈何摁着她的那两个妇女,劲太大了,把她摁地上死死的。否则她非跑会场中间去又哭又闹,当众给大家来场尼古拉赵四的经典舞蹈,和马老师那抽风似的闪电五连鞭,最后再以滚地葫芦收尾。
贾张氏觉得自己家,这是被一帮坏份子给打劫了,她太冤了!可院里人现在谁会管她咋想呢?于是贾张氏这么一闹,换来的不是公道,而是院里妇女同志们的一顿暴打。
甚至是想上去当好儿媳妇劝架的秦淮茹,也遭了池鱼之殃,被院里妇女们打的躺地上,两行眼泪心里直后悔:我特么干嘛要上去,站一边哭,不也是个好儿媳妇吗?
院里妇女们武力镇压了贾张氏的“死不悔改”,把贾家婆媳打的只能捂着肚子,躺地上直“哼哼”了。
没了噪音,街道主任王大妈让刘海中和阎埠贵,去整顿一下会议现场,让大家伙都站好,别说话。
等会场重新恢复秩序,也不管现在跟两条死狗一样,躺地上的贾家婆媳,王大妈大声说道:“好了,现在咱们再商量一下,从贾家搜出来的这些钱,该还给傻柱多少吧?来,大家伙都说说。”
“王主任,傻柱这三年,到底被秦淮茹骗去了多少,这就是笔糊涂账,谁也说不清楚。毕竟傻柱每次给钱,他从不让秦淮茹打欠条。所以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道,不过大概的情况,我们院里人还都是心里有数的,傻柱一个月被秦淮茹骗去二十块钱,那是至少的。”
一听街道主任王大妈问,该让贾家还傻柱多少钱,二大爷刘海中忙抢着回答道。
而刘海中一说完,阎埠贵又接着说道:“对,对,对,每月二十块钱那是至少的。贾东旭死了有三年零四个月了,也就是四十个月,咱们按每月二十块钱算,贾家至少就该还傻柱八百块钱。再加上傻柱是咱轧钢厂的厨子,有免费在厂食堂吃喝的福利,他妹妹何雨水又参加工作四五年了,平时都在单位吃,所以傻柱他家不用买米买面。”
“在贾东旭死后的这四十个月里,傻柱家的粮本都是在贾家人手里,供贾家人用的。傻柱每月领的那些粮票、副食品票,也全是贾家拿去用了。所以贾家从傻柱那儿骗的钱,如果再加上贾家在过去四十个月里,拿傻柱的那些票,全部加一块儿,折成钱至少在一千以上了。”
阎埠贵小算盘一拨拉,把账算的是明明白白。再一次听到坏女人秦淮茹,居然从狗东西傻柱那儿骗了那么多的钱,院里人现在己经懒得再痛恨白莲花秦淮茹,心黑手段高了。而是全拿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傻柱。玛德,这种又贱又蠢的丢人玩意儿,他是怎么还好意思活在这世上的?
院里众街坊都鄙视傻柱,把傻柱看的脸都没地儿放,头越来越低,都快扎裤档里去了。
街道主任王大妈也是先鄙视了一把傻柱,然后说道:“既然傻柱和贾家的账,大家都是清楚的。那我就做个主,把傻柱的那些票,折价二百块,加上那八百块,凑个整数一千,贾家赔傻柱一千,大家伙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