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的为夫委屈求全,感动了现在院里的所有人,这也从反面,让易中海的行为,触及到了人们朴素的良知底线。
于是大家都心痛一大妈,也就更恨造成这一切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了。
一众街坊都怒瞪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甚至还有大妈,对着那对狗男女的方向吐口水,嘴里骂着各种国粹。
街道主任王大妈,这时也是出于她女人的感性,流着眼泪心痛一大妈。
满眼含泪,王大妈悲愤的对聋老太太说道:“太太,在那个年代你掩护过我,救过我的命,我欠你人情。所以你求我帮帮易中海和傻柱的时候,我狠不下心来让您空口。于是就违反原则,按您说的做了。可您现在看看,他易中海现在还有一点人味儿吗?太太,以后易中海的事,您就别再开口了。这次我放过他,但这次以后他易中海如果,还不跟老贾家的狐狸精断干净,那我肯定送他去大西北过他的余生。太太,我的话,您记下了吗?”
事情闹到这一步,聋老太太现在,也是怨恨易中海不争气了。于是面对王大妈的话,聋老太太一脸落莫的说道:“王Y头,你的话,太太记下了,这次委屈你了。如果中海以后真的不争气,那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太太不怨你。只是真到那个时候,太太求你,一定不能便宜了贾家这个害人精,让她也去大西北遭一辈子的罪。”
“哎,太太,您的话,我记下了。”
取得了聋老太太的谅解,王大妈很心慰。而秦淮茹此时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她心如死灰,完了完了,老东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说的那么绝,这是铁了心要跟她秦淮茹作对啊!
得罪了这个四合院里的老祖宗,这以后自己在院里可怎么办啊?为这事秦淮茹正六神无主着呢!王大妈又开口了,反正现在话都己经说开,大家心里都有数了,聋老太太也摆明跟她秦淮茹,势不两立了。
所以王大妈现在跟秦淮茹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了,王大妈怒气冲冲的冲秦淮茹呵道:“秦淮茹,你和易中海骗院里人的钱,一大妈已经愿意帮易中海赔他那份了,那你秦淮茹该赔的那份,现在怎么说?”
“王大妈,我家孤儿寡母的,真没钱……。”
“得得得,你少来这一套,没钱是吧?有钱没钱,不能你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分子说了算吧?行,既然你说没钱,那咱们现在就当着你们院所有街坊的面,搜!”
对秦淮茹呵完这句,王大妈就不再理会秦淮茹,扭头冲刘海中、阎埠贵说道:“老刘、老阎,贾家没男人,男人进她们那屋不方便,你俩组织一下院里的妇女同志,进她家搜。”
“哎,好嘞”
一听要搜贾家,刘海中兴奋了,向王大妈应了一声,忙就快步去吃瓜群众里点巾帼英雄了。
一看王大妈真要搜她家,秦淮茹吓坏了,忙就开始又大哭着装可怜,求王大妈别搜她家。而这时刚才一直坐在那儿装死狗的贾张氏,一听院里人要搜她家,她立马就跟屁股上装了弹簧似的,“腾”的一声从板凳上弹起,肥大的身子马上去堵门,还囔囔道:“棒梗、小当、槐花,快出来、快出来,有坏人要进咱家抢钱了。”
秦淮茹来软的,装可怜掉眼泪哀求,贾张氏来硬的,招呼贾家三小,跟她一起“保卫家园”。然并卵,早己恨透了贾家的一众院里大妈小媳妇儿,冲上去拽头发的拽头发,扯衣服的扯衣服,三两下就把大喊大叫的贾张氏给拖拽岀来,放倒在地上了。
而这时看贾张氏被打,秦淮茹和小白眼狼棒梗,也都忙上去助拳,棒梗还跟只狼崽子似的,对着大妈、小媳妇儿是又打又咬。
棒梗这么狠,这可惹怒了那些妇女家的男人。于是几个男人上去,抓住棒梗就是几个大嘴巴子,然后把他双手反剪,摁在那儿了。
婆婆和儿子都完了,秦淮茹在一众大妈小媳妇儿的推搡之下,也是独木难支。情急之下,她就冲舔狗傻柱喊道:“傻柱、傻柱,快救姐……。”
心中女神在召唤,狗东西傻柱立马就跟中了邪似的,“腾”的一声跳起来,不顾聋老太太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呵止,他冲过去就对那些大妈、小媳儿动手了。
卧槽,狗东西傻柱竟敢打自己家的女人,这让院里的男人们怎么忍?于是傻柱一动手,院里的男人们,也都跟只发怒的狮子一样,怒吼着就冲上去了。
狗东西傻柱平时仗着自己有手艺,又打架厉害,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早伤到院里其他男人的自尊心了。更何况傻柱他平时带的饭盒,都只给贾家,至于院里其他人家,哪怕你家有女人做月子,有老人孩子生病,他也绝不给一口。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你傻柱既然那么区别对待,那也就别怪大伙儿不认你了。于是本就对狗东西傻柱积怨已久的四合院男人们,现在一见傻柱动手打自家女人,那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对狗东西傻柱也就不留手脚了。
正所谓双掌难敌四手,狗东西傻柱打架虽厉害,号称四合院战神。但院里这么多男人一起上,还是两下子就把傻柱放倒了,然后大家对着狗东西傻柱就是猛踹,踹的狗东面傻柱是双手护着头,蜷缩着身子,只剩哀嚎,亳无反抗之力了。
而这时见傻柱被这么多人打,易中海忙搀着聋老太太,就一边大声呵止让大家别打了,一边快步往这儿赶。
许大茂看见易中海搀着聋老太太往这儿赶,他知道聋老太太若到,大家伙怕磕着她,要赔她棺材钱,那就会住手。于是许大茂他就焦急的往里挤,嘴里喊着:“让让让让,让我踹两脚,让我踹两脚……。”
一场暴菜,随着聋老太太强势挤进人堆,趴在傻柱的身上而结束。而就在男人们暴菜傻柱的时候,妇女同志们也把白莲花秦淮茹给摁在了地上。
所有阻力被清除,剩下就是妇女同志们去贾家搜了。而就在这时,阎解放想起了禽剧剧情里有这么一段,老虔婆贾张氏从她睡的那边坑头,拿岀一个放她私房钱的铁皮饼干盒。
想到这个禽剧剧情,阎解放忙冲正在向贾家里走的自己便宜老妈吼道:“妈,我以前听棒梗吹牛,说他家可有钱了,装了整整一个铁皮饼干盒,就放在他奶奶睡的那靠墙的炕边。”
“阎解放,你个狗日的,你不得好死,我咒你老阎家断子绝孙……。”
一听阎解放说出了她藏钱的地方,老虔婆贾张氏那怒火,都快把天灵盖掀掉了,对着阎解放就是各种的出口成脏。甚至如果这时候,不是被院里两妇女摁着,她绝对上去挠阎解放一个满脸花。
但贾张氏的怒骂,不但没让阎解放少一块肉,倒是她这一不打自招,却证实了她藏钱的地方,的确就是她家炕,靠墙的那一边,这倒是让搜家的妇女同志们省力了。
于是妇女同志们进贾家后,直捣黄龙,很快就把贾张氏那个藏钱的铁皮饼干盒,给搜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