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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市九滨大学。

“嗨,顾导”

“顾导”

“顾导……”

自从顾盼盼辞去滨大考古学导师一职后,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学校了。

今天回到滨大,同学们纷纷打着招呼,顾盼盼也是挨个回应。

虽然顾盼盼大了陈坎五岁,不过陈坎也有175,顾盼盼穿着小高跟,刚好比陈坎矮一个小头盖。

今天的顾盼盼穿的很清秀,一袭碎花连衣裙,稍化淡妆,微风暖阳,蛾眉前几缕碎发甚是撩眼。

这样的两人在校园散步,也很容易被误会。

“阿坎,我觉得,其实……阿静的事不怨你,你不要太内疚,事情总会有一个结果的,而且我相信也会是一个好的结果”顾盼盼安慰道。

提到这,陈坎停下脚步,眼中一片湿润,扭头笑了笑,说道:“嗯,我知道顾导,你不用安慰我,我会处理好的。”

顾盼盼偷瞄了陈坎一眼,眸光一黯,轻道:“暗影一日不除,谁又能独善其身,我只是希望你能尽快振作起来,毕竟暗影方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

“到了”

来到宿舍楼下,陈坎转身耸耸肩,释然道:“盼盼姐,你不用担心我,关于静姐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会让ERp为难的,我向你保证,等静姐恢复后,我会全力扎根在ERp,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光暗宿命,不能让他们继续危害世界。”

顾盼盼说的没错,陈坎也很清楚,只要暗影还在,谁都没有安宁日子,就算这一次不是张静,也会有其他人受到暗影波及。

可是现在陈坎必须谨慎,封魔盒在陆小凡手里,这就是他能够借以要挟陈坎,且有恃无恐的底牌。

连陈坎也看不懂陆小凡这个人,明明以前有那么多机会能够轻易干掉陈坎,却从未对陈坎出手。

甚至这一次拿张静作为筹码,针对的目标居然不是铠甲勇士,而是与他同出一脉的正南鬼舵!

短短几年时间,从一个懦弱无能的少年,已经蜕变到这种地步,无法分辨现在的他,究竟是摸金鬼舵,还是陆小凡自己。

“嗯”顾盼盼畅然一笑,颔首道:“我相信你。”

宿舍。

“哟哟哟,这是谁回来了”杨晨余光瞟见门前的陈坎,脸上笑成一朵ju。

听到声音的阿艮也是一喜:“陈坎!你丫的还知道回来,别人缺课一两天都提心吊胆,你倒好,一走就是几个月。”

闻言,陈坎不禁苦笑,的确,现在自己只是挂着滨大学生的头衔,要说上课,貌似这一年半载,自己还真就只来过几趟。

“这也不能怪我吧哈哈”陈坎笑道。

说到这里,阿艮和杨晨拉着陈坎竖起大拇指:“陈坎,帝皇侠是你吧?”

闻言,陈坎故作淡定的道:“这都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就是帝皇侠!”

“哈哈,看吧杨晨,我都说了,那天的帝皇侠肯定是陈坎”阿艮讪笑道。

在两人死缠烂打下,陈坎也把这段时间都经过,简单描述了一下,听的阿艮两人那是后背发凉,当然最后还是忍不住给陈坎竖起大拇指。

“你是说,你最近在黄坨村调查土影石?”阿艮问道。

陈坎吐了口气,叹道:“五位光影铠甲缺一不可,这一次的敌人可是拥有克制光影力量的恶鬼之刃,要是被暗影拿到土影石,我们肯定会很被动。”

在帝影空间中,虽然正南鬼舵被陈坎打的落荒而逃,不过这里却有两个因素,第一当时不是陈坎操纵帝皇侠,而是上任帝皇铠甲召唤人所为,对帝皇侠的极致领悟,加上帝影空间中极其纯粹的帝皇之威,帝皇侠的威力可想而知。

第二,正南鬼舵刚附身叶答,灵魂并没有完全融合,正南鬼舵本身灵魂强度不高。

虽然帝皇侠代表着天道,但恶鬼之刃对帝皇侠还是存在克制效果,否则上任帝皇侠也不会牺牲自我,也要亲自镇压正南鬼舵。

至于五行铠甲,五套铠甲联手,就相当于第二套帝皇侠。

因此,想要一直压着暗影打,土影石不能丢。

阿艮若有所思的道:“如果土影石真的在黄坨村的话……或许,嗯,也许我可以帮一点忙。”

“真的?”陈坎一怔,喜道。

原来,阿艮大伯就是黄坨村的人,据说是几十年前爸爸辈分家,那时候大伯就去了黄坨村。

“这样一来,要打听土影石的消息就更容易了,哈哈,好兄弟!”陈坎给了阿艮一个熊抱。

顿了顿,阿艮收起笑容,补充道:“不过陈坎,你也别太抱有希望,我那个大伯……”

……

次日,陈坎,李贸晨,阿艮,还有子月。

本来子月并不打算去的,毕竟是亲戚,阿艮和子月毕业以后是要结婚的,多见见亲戚,给这些亲戚心里打个底,互相认识认识一下。

黄坨村很大,当天陈坎和李贸晨恰巧去了比较混乱的区域,大部分区域,都是一些穷困百姓,靠着种菜和zf补贴养家糊口。

至于阿艮的大伯,老早来到城市,也做起了生意,家里慢慢富裕了起来,谁曾想,城市套路深。

大伯和大伯母忙于工作,忽略了儿子,儿子阿民,仗着家里有点钱,早早辍学在外鬼混,各种不良.嗜好染了一身。

再富裕的家底也被他败光了,年近半百的大伯几年前在工作中受伤,成了半瘫,伯母生了一场大病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这里是黄坨村一处穷民区,已经很少有人住了,旁边还被改造成垃圾堆放地,臭气熏天。

大伯一家保留着老式四合院,这么多年没有维修,一切都显得很破旧。

门上墙壁上,油漆花里胡哨的喷上了:欠债还钱等字眼,十分醒目,连窗玻璃都被人砸烂了。

乱七八糟的院子里还养了几只不下蛋的母鸡。

一个二十六七的男人,头发蓬松,胡子拉渣,一口老烟牙,穿着耐脏的大风衣,一双脱皮的皮鞋,走进四合院。

“妈,妈!”

他就是阿民,嘴里叼着一支香烟,走进院落。

伯母因为身体不好,只能接一些手工活,听到阿民的喊声后,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躲着阿民就要把几百块钱藏进袜子里。

这一幕被阿民见到,顿时勃然大怒,冲上去一角踹翻伯母装有小物件的背篓。

“钱给我!快点,你是不是想看见你儿子被人打死!”阿民愤怒的道。

伯母脸色一变,将钱捂的死死的,恨恨的道:“阿民!这是妈这个月的工钱,还等着买药呢,你不能拿走!”

“老东西,给你脸了还!”

这让阿民如何能忍,带病在身的伯母哪里是阿民这个大伙子的对手,哽咽的道:“阿民!你不能拿走啊。”

弹了弹烟灰,阿民拿着钱数了数,于心不忍的还给伯母一百,骂道:“现在医药.公司.全是假药,就等你们去医院送钱呢,依我看你这病就是吃药吃出来的,少吃两盒也是为了你好!”

就在这时,陈坎四人走了进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