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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严垂眸嗤笑,点头。

临走前,傅沉又嘱咐一句,“记得找个靠谱的,别见着仨瓜俩枣就迷了眼。”

若说一开始没多想,可最后这句话,倒是让贺严多了个心眼儿。

加上自己本来也心存疑虑,等傅沉一离开,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孟大医生,我需要你的帮助。”

一句话,医生连夜从国外飞了回来。

医生就连夜从国外飞了回来。

一大早就开始工作。

李静婵不放心,无论做什么检查,她都跟着跑前跑后,寸步不离。

许煜成和贺严都等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把所有检查项目做完,整整花了一上午的时间。

一回来,许煜成便迎过去问:“孟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孟医生摘掉口罩,抿唇道:“现在还不确定,要等结果出来看看才知道。”

“许叔叔,您也别太着急了。”

贺严拍拍许煜成手臂,以示安慰。

又说自己去送医生离开。

一下楼便问:“怎么样?”

孟医生笑笑,“很大方。”

随后,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递给贺严。

贺严接过来,瞥了一眼,冷嗤,“确实挺大方。”

五百万。

就只为了买一句瞎话。

孟医生表示很难不赞同。

“接下来怎么做?我实话实说,还是……”

“先不说。”

贺严把支票叠起来收进口袋,“等结果出来了给我一份,我有用。”

“行。”

孟医生点了头,随后挑了挑眉,“怎么办呀,你看看为了你,我不但漂洋过海的来帮你,还拒绝了五年的工资,说吧,怎么补偿我?”

贺严弯了弯唇。

孟弦是他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朋友。

也是他实打实的救命恩人。

有次学生们组织了一场跟野生动物有关的实践活动。

他觉得既有趣又有挑战性,便报了名。

不想在参加时被蛇咬了,那蛇有毒,如果直接去医院,一定来不及。

这时,孟弦从人群里冲出来,直接二话不说就蹲下来替他吸毒血。

后来他迷迷糊糊晕了过去,记不清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在医院,医生说如果不是处理得当,送到医院,至少废一条腿。

又听同游的学生说,那人为了救自己也进了医院。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谢谢人家。

所以带了支票去。

但把支票递到孟弦面前时,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没接,还给了自己一个白眼。

后来贺严问他为什么,他说:“我救你,因为我学的是医,肯冒生命危险救你,那是因为,你是同胞。”

短短两句话,让他彻底认定了这个朋友。

所以当他说出拒绝了五年工资的时候,贺严才会笑。

这种人,不可能会被几百万收买。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最近事情太多,等我忙完,一定陪你吃好玩好,对了,住的地方我已经安排好了,让司机送你过去。”

不料孟弦直接摆手,“你忙你的,我自己吃吃喝喝转转悠悠挺好,别麻烦司机了,等明儿事情了解了,你早点放我走就行。”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着身给贺严挥挥手。

病房里。

许慕嘉在李静婵的照顾下重新躺回了床上,不知是不是钱送出去了,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轻松感。

反倒是李静婵还有些不安。

想了想,对许煜成道:“老许,要不,你给老贺打个电话吧,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能总在国外待着呀,万一嘉嘉她真有什么,也需要两家家长坐下来谈。”

许煜成觉得这话有道理,就给贺远岑打了电话。

而远在他乡的贺远岑却有些为难了。

他是去国外避难的,如今难还没过去,他回多危险?

许煜成却以为他要逃避责任,当甩手掌柜,当即表示,如果这次他不插手,那么以后无论许氏和贺氏以后的关系发展成什么样,都不用他再管了。

这意思可太明显了,就是等贺严跟许慕嘉结了婚,直接架空他。

吓得贺远岑直接买最快一班航班回国,宋珺缇随行。

第二天下午,贺严带着结果来了许慕嘉病房。

只是进门看到贺远岑夫妇的一瞬间,眉心深深拧在了一起。

可贺远岑倒是拿出了做父亲的姿态走过来,很是亲昵的拍了怕他的肩膀。

“小严呐,这次你可真是得好好谢谢嘉嘉,如果不是她拼了命的救你,现在躺在这儿的就是你了。”

“嗯。”

贺严敷衍的嗯了一声。

也就是这一声,贺远岑面子上过不去了。

他冷下脸,寒声问:“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希望我什么态度?”

贺严冷言道:“嘉嘉为我挨了一刀是不假,我昨天也当着嘉嘉和她父母的面承诺了,关于嘉嘉的伤,我一定会负责到底,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你!”

贺远岑气的发懵。

父子俩一见面就横眉冷对的,宋珺缇轻轻扯了下贺远岑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当着外人和自己儿子起冲突。

随后又温声劝贺严,“你爸爸的脾气你最清楚了,他一直把嘉嘉当女儿看,现在女儿伤的这么严重,一时气昏了头,说的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

听了这话,贺严并没搭腔。

宋珺缇也像是习惯了,并不在意他的态度。

反倒是贺远岑不乐意了,胸口燃起熊熊怒火,冷声问:“宋阿姨跟你说话听不见吗?在长辈面前,一点规矩都没有!”

“好了,你少说两句!”

宋珺缇嗔怪一声。

相较贺远岑,她倒没那么生气,像是习惯了,并不在意贺严的态度。

反而更加和善地问:“小严,你不是给嘉嘉找了新的医生检查吗?结果怎么样?”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贺严睨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在等。”

“在等?等什么?”

贺远岑冷哼一声,“人嘉嘉可是为你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啊,一个女孩子这辈子当不成母亲,那是多么严重的事情,你帮忙找个大夫就算了吗?小严,做人可是要懂得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