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还想答应上两声,并且劝上两句,但张小云直接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虽然印安东的手机效果很好,但这声音还是传到了柴登科耳朵里,柴登科本来就好奇的很,现在听着张小云突突的地这么说,他就发现,这个女人心有不甘啊。
印安东还想说上两句,但张小云似乎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张小云在那边嘟嘟的说着,印安东也不知道她现在说话到底方便不方便,跟自己一下子说这么多,他难道真的无所顾忌了吗?
张小云似乎有点抽泣的声音,印安东连忙劝道,张经理,你这是何必呢?我们好好的做同事不好吗?
你说同事就是同事了吗?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要是那么简单,我还至于这样吗?你有女朋友了,好啊,看来是我打扰到你了,可是你想过人家了吗?张小云似乎在哭泣着倾诉。
面对这女人的抽泣,一时间印安东都不知道怎么应对。他实在搞不明白这个说着一口陶州话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搞得自己都没什么主张了,这个张小云还真是让自己头痛得很。
印安东现在也没法给他什么承诺,更不方便多说什么,他只好劝着说道,张经理,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呢?
张小云也不说什么了,只是在那儿抽抽泣泣的哭着,印安东还想劝慰道,但张小云却是挂断了电话。
听到挂断电话的张小云,印安东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自己就那么一句话。就惹了张小云这么大的反应,他实在搞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这么难对付?这个张小云根本就不听自己解释啊。
这人真是难啊,印安东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手机。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动自己的手机,他更后悔说那那句话,没想到一句话引来张晓云这么大的反弹,这是印安东没有想到的。
印安东也觉得,看来自己压根儿就不能再搭理她了,这感情的事,谁又说得清,越陷越深。如果不是这样,那自己还能一直说谎吗?
柴登科这是时走过来,他看着印安东说道,好啊,太好了,没想到这个扣就这么解了,这是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情总要面对这些吧?谁让你处处留情呢?你以为这是对人家好吗?比毒药的毒性还剧烈呢。
听着柴登科的话,印安东也在反思自己,上次张小云邀请自己,自己难道还能不去吗?自己难道还要躲着吗?在陶州的时候,张小云对自己可是很好,难道就不需要回敬一下吗?
实事求是地说,张小云是刺激过自己的荷尔蒙,但自己总不能对她这么着吧?她毕竟有自己的家庭,而且两人没有任何的基础,更我没法谈。
柴登科索性把电脑一关,然后直接对着印安东说,今天晚上都是你,把我搞的活儿都干不下去,你要是待在宿舍里,老老实实的,啥事也没有,看你搞的。
我耽误你工作了?印安东一脸的不敢相信。你这人爱操心,心思也不纯净,难免影响你的工作,不过这跟我好像没多大关系。
柴登科去洗刷碗,然后躺在床上,没想到这柴登科还是很快的入睡,以往都是印安东先休息,没想到今天晚上却是柴登科早先入睡。
听着柴登科的呼噜声,想着张小云刚才电话里哭泣的声音,印安东心中无比烦躁,是怎么也睡不着。他打开台灯,想看看书,没想到眼睛盯在书上,脑子里还是想着张小云。越想自己心里越想不是个事儿,心里想着是不是给张小云回个电话,但又不知道怎么说,难道真如柴登科所说的那样,长痛不如短痛吗?
可是这同事的关系至于搞成那样吗?两人本来就是不错的,何必搞得那么紧张呢?印安东心里还是想自己到底想怎么说,怎么劝解她?
或者说怎么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印安东看着书上的字。可是这些字儿一个都进不了他的脑子里去,好像自己的眼睛都失灵了,他这才感觉柴登科呼噜的声音小了。
印安东实在也睡不着,他穿好衣服,走出宿舍,来到了楼下,这个院子非常小,院子里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冷风阵阵,印安东才知道自己穿的确实有点儿少了。
转了一会儿,他就知道,这天儿还真冷了,冷得自己也不想转了。
印安东忽然想到,天冷了,让自己也变得无奈了,难道人的感情也是这样吗?心冷了,也就淡了。
从心底里来说,印安东并没有任何想法,也就是他对张小云根本就没有那种想法,即便是张小云过来,他也容忍了张小云那些超越平常的举动。
印安东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烟,他摸了一下自己长的胡子,感到自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似乎变得有点苍老了,胡子长长了,头发凌乱了,这烟熏得自己的手指也黄了。
终于抽完这颗烟,他把烟弹在地下。用脚狠狠地碾了几下,直到把这颗烟碾碎,直道烟嘴碾平在地上。
被冷风一吹,印安东倒是清醒了许多。再次回到房间,印安东却发现房间里的灯亮着,柴登科坐在床上看着印安东刚才看的书。
看到印安东回来,柴登科笑了笑说道,老同学,你这再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半夜三更的谁知道你去哪儿了,谁知道你去干嘛了,要是再想不开,那不更麻烦了?
印安东知道柴登科是在关心自己,但还是强装自信地说道,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就那点事,我能怎么着?
柴登科突然问道,老同学,我就问你一个事,你跟人家有那种关系了吗?
印安东侧过脸来问,什么关系?
柴登科支吾了半天,突然说,这么说吧,就是你上了她了吗?
印安东听到柴登科说的够明白了,便对柴登科说,老柴同学,听听,你这都说的人话吗?我跟她也就是个普通朋友关系,或者说是一个临时的同事关系。再说了人家有家庭,我能怎么着,我压根儿连那种想法都没有,这话亏你能说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