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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凉。

吃了晚饭,阵阵秋风,把周围树叶吹得沙沙作响。

同时,蝉鸣声也小了很多。

娄家别墅顶有个很大的阳台。

妮妮睡着后,许长安站在阳台,眺望夜空,抽着烟。

风很大。

一支烟,许长安抽了一半,被风带走了一半。

就在他紧紧衣服,打算回去睡觉时,娄半城弯着腰走了上来。

“娄叔,阳台风大,有什么事下去再说。”许长安好心提醒道。

娄半城摆摆手,“无妨,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我都见过,还怕这些许寒风吗!”

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娄半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低迷了很多。

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走到阳台边缘,娄半城双手扶着栏杆,花白的鬓角被风扬起。

“长安,留下来吧。”

“只要你愿意留下,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哪怕娄家一半财产,我也愿意双手奉上,如何?”

娄半城旧事重提。

这一次,他的目光更加真挚,似乎还带着一些祈求。

娄半城那点心思,瞒不过许长安。

“娄叔,你是不是怕悍匪报复?所以才想把我留在香江。”

“用我去铲除最后一个绑匪?”

说完,许长安眼神变得冷漠。

娄半城见自己心思被拆穿,叹息一声说道:“长安,我以前只知道你不简单,没想到你心思这么细腻。”

“没错,我是想利用你对付张云霞。”

“白天的时候,我已经查过张云霞的资料,这女人来自东南亚,属于怪物级别的悍匪。”

许长安嗤笑一声,“所以,我留下来的价值,就是帮你杀人?”

娄半城点点头,“对付怪物,只能请另一个怪物,除了你,我谁都不信。”

“那我应该感觉荣幸?”许长安带着自嘲说道。

“长安,你留下来是双赢。”

“或者说,你帮我把张云霞除掉,娄氏集团,我分你一半。”

“你平步青云,妮妮也能得到更多,我们娄家高枕无忧,这不是双赢,是三赢……”

娄半城滔滔不绝地洗脑。

许长安淡漠一笑,“娄叔,我再说一遍,我救你是因为娄姐,不是因为钱。”

“还有,我这一生是为妮妮活,不是为你娄家。”

“张云霞能做的事,我能做得比她更绝。”

“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

警告完娄半城,许长安回屋。

娄家的事,他已经不想再管了,也管不着。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他的命不属于任何人。

真要说属于一个人,那也是妮妮。

……

清晨。

天一亮,许长安没打任何招呼,带着妮妮离开了娄家。

床头,只有一封信。

是给娄小娥的。

信上内容只有三点……

一,让她记得把钱给胡清梅。

二,娄家想太平,多请安保,可以考虑向沧海。

三,他永远拿娄小娥当姐。

握着信,娄小娥在原地待了很久。

眼神空荡荡。

灵魂像是突然少了一部分。

……

“四合院,本小姐回来啦!”

妮妮打开家门,一个小飞扑,趴在自己床上,双手张开,别提多得劲。

金窝银窝,不如她和许长安的狗窝。

香江和娄家再好,也比不上四合院的三间瓦房。

两天一夜的路程,许长安都快吐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他是一动都不想动。

“闺女,爹饿了。”许长安瞥了一眼妮妮,吩咐道:“去,煮点粥吃吃。”

妮妮会做饭。

最拿手的就是煮白粥。

把米和水一起放锅里,使劲烧就行。

天天山珍海味,许长安就馋这一口白粥。

“好嘞!”

妮妮从床上爬了起来,笑着道:“许长安老爷,您就歇着,我这就给您做饭。”

这姿态,就像地主家的丫鬟一样。

不过她很开心。

天天都是许长安伺候自己,偶尔伺候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

“粥好了!”

“香喷喷的大米粥。”

等粥煮好,妮妮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再一回头,许长安已经睡着了。

或许是太累了,许长安鞋都没脱,把头拱在被子里,鼾声如雷。

“这么大人了。”

“真不让人省心。”

妮妮扯了一穿被子,盖在许长安身上,随后又帮他把鞋脱了。

一手提着鞋,一手捏着鼻子。

那酸爽味,不敢相信。

八月底,京城比香江还要凉一点。

妮妮蹑手蹑手来到屋外,又打了一盆水,开始给许长安刷鞋。

不是她热爱劳动。

只是那咸鱼味,实在让她受不了。

“呦,妮妮回来了呀。”

看见小丫头在刷鞋,秦淮茹主动凑过来打招呼。

妮妮抬眸白了她一眼,就当没听见。

她不喜欢秦淮茹。

秦淮茹也知道这一点。

不过秦淮茹皮厚,见妮妮不说话,又主动开始献殷勤,“妮妮,刷鞋呢,要不阿姨来帮你。”

说完,秦淮茹撸起袖子。

就在她想接过刷子时,妮妮向后缩了一下,冷冰冰说道:“不用你帮忙,我会刷鞋。”

热脸贴了冷屁股,秦淮茹有些尴尬。

她抬头向里屋看了看,问道:“妮妮,你爸呢,我有事找他。”

妮妮放下刷子,甩了甩手上的泡沫。

她就知道秦淮茹过来没好事。

说什么帮忙洗鞋,全特么都是胡扯……

“许长安睡着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妮妮端着盆,走进了屋内。

下一秒,大门就关了起来。

吃了闭门羹的秦淮茹摇摇头离开……

“柱子,你……你……”

刚从后院走到中院,秦淮茹愣住了。

在她的前方,是迎面走来的傻柱。

傻柱满脸笑容,左手提着一只小公鸡,右手牵着一个中年妇女的手。

这个中年妇女秦淮茹也认识。

是刚去轧钢厂食堂的肖兰花。

肖兰花比秦淮茹大一岁,家里男人死的早,带着一个儿子生活。

“柱子,你……你什么意思?”指着肖兰花,秦淮茹质问道。

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冷冷说道:“怎么了, 秦姐,我带对象回四合院,有问题吗?”

秦淮茹咬着唇。

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这可是她的傻柱,怎么能牵别人的手呢。

“柱子,你过来,姐有话和你说。”秦淮茹二话不说,拉起傻柱,向一边走去。

这一下,肖兰花不干了。

她从身后一把扯住秦淮茹头发,愤愤道:“你是谁?干嘛抓我男人的手?”

“贱人,你给我松手”

“松手,听见没有!”

头发被抓住,秦淮茹暴怒。

一扭头,开始撕扯肖兰花的衣服。

女人打架就是这样。

不是扯头发,就是撕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