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黎和郎甄木两个人,同样是饭菜吃到接近尾声,才让胡明明前来落座。
胡明明自然是不敢有,任何怨言的,他甚至还会觉得,是不是上层人士家里,就是这样的规矩。
等到郎甄木吃过后,就带着沈小黎走了。
胡明明只得跪在那边,低头继续吃。
少时,郎甄木要去开会,胡明明自然是要跟着他一起离开的。
这个家只要是男主人不在,是不允许留外男在这里的。
可是会议开到一半之时,胡明明在外面守着,大炎国几个将军家的少爷,有些不服气的冲着胡明明过去了。
这些人尤其是知道,他一个绿牌手杖的人,竟然还能夺得头筹,让那些拿着黄牌手杖的人,颜面何存?
于是,一些手拿黄牌手杖的人,就开始过去冲着胡明明挑事。
“昨天住在郎指家中了?”
胡明明深的胡大秋的话,出门在外,不能惹事,他现在不是一等将军的儿子。
他的父亲这些年很是努力,但也是三等将军,家中只配得一个恩撒。
胡明明才有资格拿到绿牌手杖,好在他手中也有手杖了,就在那边站着。
面对那些人的挑衅,他也只能不说话。
一等将军手持黄牌手杖的人,对着他笑道:“昨天晚上,落座郎指家中,是不是摸了美人的屁股?”
胡明明:“……”
他眼皮子一跳,攥了攥自己手中的绿牌手杖,笔直的站在那边。
“我听我爸说了,沈小黎是郎指的女人,你夺得头筹也没用。郎指,不会给你的!趁早放弃了吧 !”
“哼,听我们的劝,昨天我们都不去打擂台。毕竟拼死拼活的在擂台上,到最后夺得的不是上等的贞洁女。”
胡明明:“……”
“你跟你那个父亲一样上不得台面,还想着娶华国的女人,痴人做梦。”
胡明明死死的握住,手中的绿牌手杖。
有人这个时候,碰了碰他手中你的绿牌手杖,“你们看啊,他手中的这个颜色,是不是跟他的头一样绿!”
“哈哈哈……”
“哈哈哈!”
周围的嘲笑声,一声又一声的传来。
胡明明忽然挥动着,手中的绿牌手杖,“胡说,你们都在胡说!”
有人仗着自己手中事黄牌手杖,还仗着自己的父亲是一等将军,他对着胡明明说道:“是不是胡说,看看就知道了?你昨天有没有,跟小美人亲过嘴啊?”
胡明明:“……”
“小美人有没有给你洗脚啊?”
胡明明:“……”昨天,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就连做基本的【洗脚礼】,沈小黎都没有对他做。
他听父亲说过,这里面的礼节,他是带着两只羊和两只鸡,还有礼品来的。
昨夜已经在郎指家入住,常理来讲,昨夜沈小黎是应该给他洗脚的,这叫:洗去一路风尘,从此脚踏实地,一马平川!
然而,沈小黎却没有这样做。
至于亲嘴?
……
她好像是跟郎指……
胡明明想到这里,他莫名的双眼冒火星。
“你们别胡说!”
这些人自然不会怕他一个,手持绿牌手杖的人。
“动怒了,肯定没洗,哈哈哈……”
“就是,被嫌弃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三等将军的儿子,也想着攀附郎指。”
“哈哈哈……”
胡明明死死的,握住手中的绿牌手杖,他扭头就走了,当他走出去后,拽了一匹马,骑上之后直奔郎指家中。
他现在虽然没有坐车的权利,可他有骑马的权利。
胡明明闯进去后,家中的恩撒都在阻拦他。
“胡勇士,不可进去,小小姐正在沐浴。”
“我要见她,我要见她,我要见她,让开!”只见,胡明明手持绿牌手杖,一下子就将那些不懂武的恩撒们,全给打到了。
沈小黎正在她独特的,特有的浴池中沐浴,十几个年纪上长的女佣人,都在这边伺候着。
“让开,让开!”外面传来胡明明的吵闹声。
沈小黎抬眸。
这个时候,一个老佣人走了进来,“小小姐,胡勇士冲进来了,郎先生不在家,做何?”
“打电话!”
“是!”
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赶紧给沈小黎擦拭,还有人给沈小黎,扯来披衫,让她穿在身上。
“小小姐,先去密室躲一下。郎指,马上回来。”
沈小黎裹着披衫,身上的衣服都没有穿戴整齐,就开始跑。
然而,这个时候,胡明明已经冲了进来。
他不是为了别的,只想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问个清楚。
他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沈小黎没有给他【洗脚礼】。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黎小姐,请恕手下鲁莽。属下只有一事不明,请黎小姐讲清楚便可!黎小姐,不必害怕。”
沈小黎裹着衣服,显然已经被他挡住了去路。
她哆哆嗦嗦的站在浴室边缘上,身上的水滴未干,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
吧嗒吧嗒——的落在胡明明的身前。
胡明明对着她半跪了下来,最后,对着她行大炎国的礼节,“请黎小姐说明,我已经被选入你的夫君,为何?昨夜你并未给我【洗脚礼】?”
他只要一个解释,哪怕是谎言也行!他也能去对着那群,一等将军家的少爷去阐述,说明。
沈小黎此时就站在他面前,身上裹着紫罗兰的衣衫,由于大炎国的衣衫多繁琐,宽大长袖,她根本来不及穿戴,只得披着。
在她周围的那些恩撒都吓的,个个不讲话,毕竟他们打不过他。
“请黎小姐作答。”
沈小黎眨了眨眼,好看的唇瓣微微开启,然后,又合上。
什么?
洗脚礼?
她只给郎甄木洗过脚啊!
沈小黎想到这里,她眨了眨眼,就看到了胡明明脚上的布鞋。
他的脚一看,她就不想洗。
这里的人,都是按照阶层区分的,有人是草鞋,布鞋,胶鞋,皮鞋。
他穿的是布鞋。
“你的脚,我~不想洗,哼!”
胡明明依旧跪在这边,“黎小姐,我父亲曾教导,所谓英雄不问出身。夫妻本就一体,哪有妻嫌夫之道?”
郎甄木刚开到一半的会,就接到了胡明明擅自离开,折回看他的住宅!他顿时就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