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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圣旨就下来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东临皇室里面还有一个冷宫弃子,更没想到今日的他竟然被封为冷王,而且更重要的是御皇还让人给他修建外府。

先是泽王,又是冷王,众臣是看不明白的。

难不成是为了制约他们?

可皇上对那位秦世子这么关心,还在大殿赐软座,莫非是“捧杀”?

越想越有可能。

但并不妨碍他们想要让御皇开枝散叶的心情。

于是,当秦泽年出宫到国子监那里去监考的时候,龙乾御暗恨自己不能跟着出去。

在处理完书案上一大堆的奏章,只留下数十本叫他要“广纳天下秀女,为皇室开枝散叶”的。

哗啦啦地批下几个字“啊对对对”。

这几个字还是阿泽告诉他的,说是不知道说什么的文明用语……

批完以后,脑子又转了一下,又将刚刚批完的奏章里翻找了起来,精挑细选出来,跟别的分开。

——

东临国的科举一般要举行数天,有时候长达一个月。

秦泽年是这次乡试的总监临,自然很早就到国子监了。

青色的砖墙上写了很多激励文人才子奋斗的诗句。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

与秦泽年一道地还有两人——李梁玉和司徒兰,这两个人虽然都是被龙乾御提拔上来的新臣,但都清楚没有秦泽年的知遇之恩,只怕此时还不知道在哪里挖野菜呢。

三人都来自中央,身份最尊贵的自然是泽王——秦泽年。

除了这三人外,还有两名国子监的官员。

贡院里有成千上百个号房,号房与号房之间都是用青石墙隔开,就是为了防止考生之间交头接耳,传答案作弊的。

号房里摆了一张桌子,而桌子里是一个抽屉,抽屉里则是纸笔、墨水、蜡烛之类的东西。

(号房:就是单间的意思,但是它特别得小,就只能放一张桌子,很难转身。)

秦一和秦二是秦泽年带来的人,现在就站在院门那里。

来的考生大多都是布衣子弟,但也有地方乡绅的后代。

按照流程,考生们进入号房前会进行搜身,检查身上穿的衣服,避免有人将小抄写在里衣里。

秦泽年没有去看他们是怎么检查,只叫了秦一和秦二去盯着。

喝着上好的热茶,抬眼看着笑眯眯的人。

“两位不去走走巡逻一下,拉本王来这里做什么?”

一个是有些瘦瘦高高,但给人的感觉是那种精明的小人。

另一个则是有些肥头大耳,尤其是从对方的满面油光看起,令人呕吐、

“泽王殿下,这不,下官寻到了几个宝贝想给王爷看看嘛。”

秦泽年装作“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是吗?”

先前那个精明的小人眼看有戏,赶紧招呼仆从抬了三箱铁箱子。

两个人抬一个铁箱子,左脚右脚一迈,那铁箱子丝毫没有摇晃,沉甸甸的。

外面还上了一把十分小巧的铁锁,给人感觉就像是里面的东西特别贵重。

秦泽年看着这三个被放在地上的铁箱子,心里暗暗有了猜测,但还是多问了一句:

“这是?”

而那小人也十分上道,让仆从退了出去。

秦泽年看着对方,不从自己的腰间那一大串的钥匙圈里拿出钥匙,反倒是从自己的鞋靴底下拿出一把十分普通的钥匙。

三个铁箱子都被打开了。

有点亮瞎人的眼睛,果然是钱!

而且还是三箱黄金。

秦泽年有些心动了,面上有些“急切”,随意地拿了一块黄金。

仔细把磨了一下,“是真的黄金,不是渡了一层黄粉的石头?”

两人对视了一眼,自然很满意秦泽年的表现。

小人又夺了秦泽年手里的黄金,笑得贼眉鼠眼说道:

“泽王殿下,这自然是真的黄金。”

然后小人又将黄金放了回去,三个铁箱子也被重新锁了上去。

秦泽年眼里流过一丝“不舍”,这点“不舍”也被小人捕捉到了。

而那个肥头大耳的苟固安(狗官,看拼音gou gu an)也觉得计划成了,装作要为秦泽年再倒一杯热茶。

但秦泽年摆了摆手,看向那小人,还真是人如其名(小人的名字的谐音也叫小人,就这样取名了,好记些)

“泽王殿下,我们二人带你来看的宝贝还让王爷满意吗?”

秦泽年摇着扇子,笑着回答,“满意满意,但你们不会觉得这点东西就能满足我吧?”

那双狐狸眼打着笑意看向对方,意思明显就是——“你觉得这点宝贝能让我办好事情吗?”

另外两人自然不是傻子。

小人脸色有些难看,但那狗官马上发怒道:“王爷,不会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是谁说得算?”

狗官边说还边拍桌而起,气势凶凶,但旁边的小人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两人紧紧看着秦泽年,若是旁人,可能就要答应下来了。

但秦泽年是什么人?

自然不带怕的。

反倒是大笑了一声,“苟固安,天子脚下莫非王土,这做主的自然是皇上。”

合起了扇子,转身又说道:

“什么宝贝,本王还是世子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但谁不喜欢宝贝多一点呢?”

换言之,她秦泽年又不是没见过黄金,就这点塞牙缝的东西敢让她办事?

那狗官本想再狂怒几句,倒是被旁边的小人拦了下来。

“泽王殿下,宝贝自然是好说,但要是吃多了别坏了肚子,王爷说呢?”

秦泽年听闻这句话,又将身子转了过来,手里的扇子也被重新打开,笑嘻嘻地说:

“没事,本王向来胃口好,怎么会吃坏肚子呢?吃得多办事就好,你们二人说呢?本王说得有没有道理啊?”

秦泽年说着说着,语气就变了。

感觉最后那几个字眼“有没有道理”就是在他们二人耳边说的,让人敢怒不敢言。

“这样吧,本王要的也不多,这个数。”

说完,还伸出了自己的五根手指头。

“五箱?”

秦泽年听到这句,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两位大人随便出手就是三箱黄金,这五箱也太得看不起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