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年凭借着周离身上的第四把钥匙带着钱光耀等人出了落日之森。
很快,众人便出了这天阴山脉。
国风书院也如往日般热闹,相比于上次进入天阴山脉,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有余了。
很快,秦泽年、钱光耀和徐珩三人小队获得考核第一名的消息便火速地传到了国风书院各处。
关注国风书院的各方势力还有皇宫都第一时间知道了。
“年哥,还真是感觉不一样啊,瞧瞧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
钱光耀感受着附近人的羡慕的目光,脸上更加嘚瑟了。
不是没有怀疑的人存在,但还没闹到秦泽年的目前就被周围人科普了一大堆秦泽年的光鲜事迹。
这里一大部分还是龙乾御派人宣传,但进去过的大部分考生也说了“确有其事”。
例如:
“你知道以一己之力力战百人,最后轻轻松松破了五行阵的秦泽年吗?”
“长安世子可不是那个当初的纨绔了,世子会作诗,才高八斗压四方,一定是天下的文曲星下凡。”
“人家那是纨绔吗?我都想要成为钱光耀了,你看看钱光耀一路躺赢!”
......
“这你就不懂了吧,悄悄告诉你,秦世子不仅这才学点满,武学也是精通,关键一点还长得好看,要不然那百花谷谷主怎么会选择秦世子呢?”
“你这样不行,长得还没秦世子好看,来我这儿,我这瓜甜,秦世子就是吃了我的瓜才长得这么水嫩的!”
......
秦泽年听着这些皇城谣言,脸色有些尴尬。
尤其还是对面的二师兄徐熙一脸揶揄看着自己,更是有些羞恼了。
“看不出来小师妹长得如此水嫩,是吃了那王婆的瓜呀!”徐熙喝着香茶打趣了几句。
“好了,你看不出来小师妹害羞了吗?”旁边的大师兄也差不多站了出来。
“好好,二师兄错了。在这里给小师妹赔罪了。”徐熙笑的一脸坏意,以茶代酒。
又接着说了几句:“这次还多亏了小师妹对小珩的照顾。”
收起了刚刚打趣的神色,一脸庄重地道谢。
她秦泽年,温念瑾,徐熙。
三人都是神医谷谷主东邪的关门弟子,自从学有所成后,三人聚少离多,这一次也是二人受师门命令前来帮助她的。
现在她所在这座茶楼是往生堂的管辖的一处地方。
“小事而已,二师兄。皇帝下了圣旨,明日我应当是要去军营了。”
秦泽年喝着清茶,一脸笑意地浅浅道来。
这次国风书院的考核,皇帝赏赐了她黄金百两,虽然没赏赐做官,但意思很鲜明,就是让她赶紧去军营,跟龙乾御闹,抢兵权。
可真是一笔好算盘啊,只是可惜了。
倒是钱光耀向皇帝要了一个赏赐——跟着她一起进入军营里。
按他的话就是“年哥在哪,我就在哪。”
由于徐珩年龄过小,倒是可以继续留在国风书院待个几年,赏赐了文房四宝。
——
秦王府。
秦老太妃屋里。
“清荷,你也知道了皇上现在也越来越重视了我们秦王府了,是时候给秦王府添加一笔喜事了。”
秦老太妃攥着手里的佛珠,脸色有些深沉地看着旁边的冷艳端庄的儿媳。
“我自是听母亲的安排。”
苏清荷一脸无所谓地说了这句话,然后又起身行了一个礼。
“母亲,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先退了。”
正当苏清荷要迈出屋子的时候,秦老太妃的话又传了过来。
“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儿子他也知道,眼下是秦王府的关键存亡时期,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让秦王府颜面尽失!”
说着说着,攥着佛珠的秦老太妃愈加凶狠了起来,带了些年轻时候的神色。
苏清荷停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苦笑了一声直接走了出去。
等着苏清荷走后,秦老太妃的贴心婢女绿柳才赶忙走了进去。
她是秦老太妃待字闺中时的贴身婢女,后来又是带进秦王府的唯一的陪嫁丫鬟。
可以说,她算是知道很多秘事的人了,对秦老太妃十分忠心。
绿柳给秦老太妃顺心了几句,然后这才小声地凑到秦老太妃的耳边说:
“事情都安排好了。”
夜晚悄然而至,跟两位师兄喝茶谈着医术和闲事一下午的秦泽年这才回了秦王府。
她世子的房间倒是在秦王府的中央处附近。
许久未见,又对她极为厌恶的秦王妃苏清荷派人过来送了一碗鸡汤。
鸡汤很浓,还挺香的。
秦泽年闻着香味,心里默默评价着。
就是还加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世子,这是王妃派人送的鸡汤。”一旁的小厮发财端着鸡汤说道。
跟着伺候的知夏有些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又欲言又止了。
随意地撇了一眼,“放那吧,本世子等下喝就是了。”
发财有些迟愣,还想说些什么劝的。
“怎么,想被卖给牙婆子不成?”秦泽年随意地摇了摇鸡汤碗里的汤勺。
提到牙婆子,发财和知夏这才那个很久以前被卖给了牙婆子的冬梅,浑身有些发抖。
两人纷纷跪了下来,“世子饶命,奴婢\/小的该死。”
虽然是说被卖给了牙婆子,但他们都很清楚,冬梅是被秦老太妃给弄死的,毕竟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他们也不敢跟别人说这个惊天的秘密,老太妃的手里还有他们的家人......
许久,待两人跪得有些疼的时候,秦泽年这才端起了发财手里的鸡汤。
几口就喝了下去。
“下去吧。”
“是,多谢世子,多谢世子。”
秦泽年并不是想让他们这样,毕竟他们这几人也算是从小跟着她的,也有些感情了。
但她的身边不会留着有二主的人。
房内空无一人,秦泽年朝着自己另一间里屋跨去。
房间的香料很浓烈,与刚刚的鸡汤里的催情香都是一样的。
秦泽年冷眼看着床上那个在白色纱幕后看不清的身影。
即使看不清,她也知道是谁,现在这个时候躺在她床上搔首弄姿的人也只有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