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伦瞬间石化。
白蒂的话字字戳心,句句入骨,震耳欲聋,又似一把无情的利剑,悄无声息的凌迟他的心。
鱼雷入深水,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内心早已支离破碎,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开始蔓延至全身,他没办法为自己发出一声反驳。
“夜佞你要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不信…我可以发誓!”白蒂快要靠近夜佞身边了,她内心很慌,但是,她为自保,她一定要让自己很真。
夜佞的目光充满了噬血的怒意,“达伦、你有什么话要说?”
他想要达伦一句解释!
因为,白蒂的为人他清楚,说出来话参考价值不大,多半添油加醋。
曾经的好兄弟,为白蒂失去自我,今天,给他机会。
达伦目光看向白蒂,她哭泣的眼底却向他传递哀求之色,他懂!
两人的眼神传递怎逃得过夜佞的观察,绿眸骤然一眯,并没阻止。
果然,达伦最终没有替自己平反,而是替白蒂担下了所有她想让自己担的罪名。
“我无话可说,任由处置!”说着跪了下来。
夜佞感觉失望透顶。
没有理会跪在一旁的达伦,以最快的速度过去将季青饶给解救下来。
近距离的看着怀里的雌性两边脸颊红肿,那清晰的巴掌印让他双眼几乎要喷出火。
那紧紧皱着的眉头,不安的模样,应该快要醒了。
想带他回去之后再处理目前的事情。
“等会儿再跟你们算账!”抱起季青饶,快步往前走。
白蒂拉住夜佞的腿,还没有说话,就被夜佞一脚给踹了出去,在草地上滑了几米之远,直到撞到一棵树才停下。
白蒂觉得后背一阵疼痛。
“我本不打雌性,但今天你除外!”他破例了,嗓音阴戾而森冷,抱着季青饶的背影冷血无情。
就在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几个族人赶过来。
“首领,牛羊全部都找到了!”一族人开口。
这么振奋的消息,当然要第一时间通知首领,结果发现他人不在现场又不在住处,于是几个寻气味过来,也就看见这一幕。
“来的正好,将他们两个带回去。”顺便让族人传他的令下去,全部召集过来,他有话要说。
夜佞话音未落,抱着季青饶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族人面面相觑后马上照办。
季青饶回到住处,轻轻放到床上才慢慢醒来,记忆开始回笼。
发现自己的双手捆绑的位置成了紫红色一圈一圈的,两边脸肿的眼睛都小了,用舌尖顶了顶脸,立马倒抽一口凉气。
“青饶、都怪我,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夜佞疼在心里,想碰他的脸,又怕弄疼他。
“白蒂这雌性也太可怕了!”季青饶知道她恨死自己。
说起这个,夜佞就目露寒光,“你好好休息,我会替你算回来的。”
季青饶对白蒂这种做法说不计较是不可能的。
虽然回来后,夜佞没有把过程告诉他,但是,这手上和脸上的伤和他晕过去之前的记忆都可以猜出个大概了。
季青饶在他走之前说了一句,“你决定,但别弄出人命就好!”
夜佞没有回答,而是给了他一个含义不明的笑后,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