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主桌。”
当即曹老头就怔立当场,飞龙眼暴凸,须发俱张!
“你们不敢动的人,老子敢动!”
“你们不敢管的事,老子敢管。” “有那么多人陪着老子一起死,有那么多国宝跟我一起下地狱,老子死得值得!”
郭洪姚广德等人目瞪口呆,全疯了。
曹世成呆呆看着我,突然双手摁着轮椅就要起来:“臭小子……你,你,你……”
连着好几下都未能起身,曹世成红光满面的脸上现出一抹苍白,怒不可遏抡起雷竹就往我身上招呼。
劲风呼呼,雷竹闷闷,打在我身上,啪啪作响。
“吃席!我叫你吃席!”
“我他妈叫你吃席!”
“我抽死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曹老头恨铁不成钢骂着我,雷竹不停抽我屁股打我胳膊大腿,又不停戳我胸口,又不停的流泪。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曹老头流泪。
“你就这么不爱惜你自个儿。”
“你的命可比那些个狗杂种值钱。”
“老子教过你多少次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做事要讲谋略,凡事要谋定而后动。就算后发制人,那也要一招毙敌。”
“你是怎么做的?”
“你是怎么做的?”
“我问你,你怎么变这么瘦了?是不是点了不该点的真龙穴了?”
“说话!”
我抿着嘴歪着头闭着眼,任由曹老头怎么打我骂我,我都不说话,也不回应。
曹老头火了也毛了,雷竹狠狠爆抽数下又复揪着我衣服,厉声大叫:“点了哪儿的真龙穴了?马上去改回来。”
“你不要命了。”
“真龙穴你都敢点。给谁点的?”
“快说!”
“你说不说?说不说?”
见我没理会,曹老头急了眼,凑近我跟前,一双早已萎缩的腿就抵着我膝盖,一只手毫不客气揪着我嘴巴使劲的扯,声嘶力竭的痛吼:“叫你不说。我叫你不说。”
“死倔驴。你说不说?你快讲话!”
“到底给谁点了真龙穴?”
我脑袋一甩脱离曹老头,闭着眼睛冷冷开口:“给你点的。包你夏家发十八代。子子孙孙代代王侯公卿,徒子徒孙个个翰林国士。”
曹老头顿时石化当场,目瞪口呆,气喘如牛。
跟着曹老头又开始一轮爆抽暴打。
“你这个臭小子啊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申请开启三进院,引发了多大的天灾不?
“整个神州上上下下,特别科,督监,神兵署,科学院翰林院,连同五甲联办所有单位都被你个臭小子搅得天翻地覆!”
“直到今儿早上十一点,上面都还在吵。”
曹老头一口气不停歇的痛骂我,又爆出这惊天秘闻,那根自小就被打到大的雷竹疯戳我的脸:“就知道硬刚就知道硬刚。打不过你就知道以死相拼。”
“你就不知道用点脑子?啊。当初你收拾我们十二个臭老九的本事都他妈被地龙给吃了?”
“那些是喂不家的杂种狗,你是谁?你是所有人公认的国之栋梁。”
“你他娘滴还要烧内库,你真是脱了裤子打大虫。不要脸不要命呀你。”
“你是我曹世成教出来的徒弟,你的命,比那些认贼作父卖国贼狗杂种的汉奸精贵百倍千倍。” “你用得着跟这种人拼老命不?”
“犯得着不?”
这话出口,立马在二进院引发轩然大波,掀起惊涛骇浪。
无数人齐齐变色!
虽然曹老头骂的是我,但却是在隔山打牛。
曹老头,就差没指名点姓骂柏华松是汉奸走狗。
当即之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呆呆傻傻看着疯子一般的曹老头。
曹老头的这番话,足以挑起世界大战。
果不其然,就在曹老头的话刚说完,柏华松就摁捺不住跳出来。
“曹老先生,请问您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纵使柏华松已经知晓曹老头是众多宗师翰林的师尊,但他却无法接受曹老头对自己的羞辱。
如果,柏华松不站出来,那他以后就不用混了。
曹老头手中雷竹一顿,慢慢侧首望向柏华松,飞龙眼精光闪烁如电如剑,声音嘶哑又刺耳。
“柏老总您想我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哪怕您说我诬蔑你是汉奸走狗,我也认。”
“曹老先生,我敬您是诸位翰林老总的恩师,也考虑到您年纪大脑子糊涂身子骨又不便。原想不跟您计较。”
柏华松脸色悠变冷冷说:“但您说的话难听,我,不得不跟您辩个明白。”
曹老头抽着冷笑:“我话难听不假,没叫你对号入座。”
柏华松沉着脸阴测测叫唤:“你骂我认贼作父卖国贼,还是汉奸走狗。您是这个意思吗?”
“你难道不是!”
此话一出,全场色变。
柏华松脸阴沉得可怕,像是变异的丧尸:“我奉命操办迪尔参赞和劳伦茨先生的事,所有一切皆按照组织程序办理,期间没有任何违规违纪……”
“请问曹老先生,我怎么就是汉奸走狗卖国贼?”
“我怎么就认贼作父?”
顿了顿,柏华松昂首挺胸狞声说:“如果曹世成劳先生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我会用我自己的手段为我自己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