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墓室里,四壁灯火通明,光亮照人,大脑被灯火炫得有点恍惚,根本就不知道时间。
封不识也不用知道时间,他兴奋极了,一直以来的目标就要实现了!
“哈哈哈哈…”大笑几声从袖出里拿出锋利刀片,刀片的尖闪着寒锋,任何东西在他面前都将迎刃而解!
“阴阳血!先取阳血还是先取阴血呢,哦让我想想吧伟大的天选科学家!”
这老头子自言自语,疯疯癫癫似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拿着个刀片左右摇摆,比比肖茵茵的脖子,又画画王远的脖子,精神亢奋,和刚刚刚进来时判若两人。
“呃还是先取阳血吧!”
他终于打定主意,刀片捏了捏目光绝决朝王远扎去!
就快要扎上的时候,突然肖茵茵惊讶叫出声,
“啊,我怎么在这里,手脚怎么不能动了?天啊,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嗯?”封不识吓得身子一颤,刀片差点脱手。后背冷汗直冒,可反应过来肖茵茵说了什么,他一下又镇定下来。
没错,他给肖信的迷药确实有麻痹四肢的作用。药还在起效果,他白担心了!
回过头就看见肖茵茵睁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头顶石壁,神情一脸无助。
“呵呵呵呵…”
封不识笑了,破锣嗓子里发里嘶哑阴鸷的声音,仿佛正是饿虎吃人前的咆哮!
“既然你醒了,那就先取阴血!”
他倒好说话,小刀伸过来。
陌生又冰冷的刀锋扎过来,肖茵茵睁大眼睛注识着,表情惊恐,
“封老头你他妈想干什么,什么意思这是,长出息了你要杀人啊!!”
“我没必要和一个女人解释!”封不识顿了下,神色一凛继续动作!
“那我呢?”
突然身后一个男声传来,封不识猛然一惊,身子一抖刀片掉在地上!
“啊?什么人!?”
这老头一步跳出老远,待看清说话的是另一张床上的王远的时候,他抚抚胸口长舒口气,渐渐安静下来。
又醒了一个,和肖茵茵一样不能动,有什么好怕的。
想清楚这一点,老脸上慢慢恢复了血色,心跳也平缓下来。
他妈两次了,被吓了两次,再吓怕是要“嘎”了!
“我怎么在这儿,手脚怎么不能动了,啊,我这是怎么了…嗯?封不识!”
一番表演后王远把目光落在封不识身上,他表演真切,甚至黑眸里还带着丝慌乱。
肖茵茵歪头看着他面无表情,鬼知道她费了多大劲才忍住不笑。
“都醒了,好好好,老头倒也不见意让你们死个明白。”
封不识诡异地翘起嘴角。
“死?老头,杀人可是犯法的。”王远吓得脸色一白。
肖茵茵也很配合,“你疯了,咱们无怨无仇的!”
“疯?我没疯,我们也没仇,你们只是为了梦想而献身的伟大牺牲者!”
封不识双臂展开,冲着大棺材弯腰致意。那模样很向个虔诚的信徒!
“去你妈的!”肖茵茵怒了,别人都要让她牺牲了,她实在做不到心平气和。
“老娘最大的梦想就是老师不布置作业,献个屁身,滚呀,老不死的!”
“你!”封不识气得瞪大眼睛。大家都是文明人,现在又是和谐社会,骂人实在让他接受不了!
“脏嘴晚辈,老夫先捅死你!”
捡起刀片拧眉瞪眼就要给肖茵茵来个痛快。
这时突然王远又说话,他惊叫出声,“呀!谈梦想!我们是同道中人啊!”
封不识动作一顿,“你的梦想是什么?”他饶有兴趣地看向王远。
嘴角勾笑,
这个年轻人他还是挺欣赏的。
“我的梦想是…”
“是找到信号源回到一万年以后!”封不识忽然打断王远的话!
王远震惊了!
“你怎么知道?!”
同样震惊的还有肖茵茵,她睁大眼睛,脸上写着不可置信。
这些话王远从没对第二个人说过,难道这个老头就是…
心里忽然想到什么,可还没成形,封不识接下来的动作却直接给了她答案!
“我当然知道!”封不识微微冷笑,眼眸忽然冷厉,苍老的手在耳后一揭,用力,一张纳米面具便揭下来!
“啊!”
“啊!”
两人异口同声惊叫。
这张脸是那么熟悉!
“疯狂博士!”
“肖霸天!”
他们又同时说出心中的名字!
看着这张脸,两人同时沉默了,有什么东西在心底里爆开,那感觉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王远收起装出来的惊慌,危险地眯起眸子,“你就是军爵学院的疯狂博士吧?”
他问,但问也是多余,他己经很笃定了,就是这张脸把他们三人送上了时光机,就是这张脸让他们三人记忆深刻!
“不!他是肖霸天!”肖茵茵却急忙否认
她探探头,“我记得他的样子,十年前全村就是为了找他,几夜都没合眼!想不到你在这儿!”
“嗯!我记得,对,当初我们三个追得就是你!明明有机会逃掉你却选择跳涯,这一切原来都是你的阴谋!”王远紧紧咬住牙关,他恨,恨别人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阴谋?什么阴谋?”肖茵茵不太理解,问出口。
“哈哈哈,对,你们说得都对,我是肖霸天也是疯狂博士也是封不识,这些身份都是我,哈哈哈哈…”肖霸天得意地大笑,像是猫玩老鼠一样,一点也不急着结果俩人,而是先尽情玩耍,这就是变态的强大自信。
一场局布了十年,他自认为有自信的理有。
“年轻人,小远。在军爵学院你被称为最强大脑,不妨你就说说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很期待哦,希望你不是浪得虚名!”
他靠在大棺材上,嘴角阴险地勾起。指甲有点长,刀片慢条斯理地修起了指甲。
王远没中毒,肖茵茵也没有,只是想知道真相所以才自觉配合。
让他说说,那他就说说。反正基本的事件始末他己经清楚,就当是给肖茵茵讲的,反正早晚得给媳妇解释。
扭头看一眼肖茵茵,对方同意点头,他这才缓缓到来;
肖霸天创立了军爵学院,这一点从他倒处借钱便可以佐证。
试想一下,除了创办庞大的军事学校,还有什么民间工程能用这么多钱?多到把村里所有人腰包都掏空,这是唯一的解释。
而军爵学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个皮包公司,大多数是演员,里面最多只有两拨人是不知情的;
一是心智尚未成熟的军爵小队,二则就是雷电中队的人。
至于为什么势力遍及全国的地下势力没有查到这所学院,是因为在10年前,他们就已经解散了,当然是查无可查。
随着王远三人的穿越而来。肖霸天借着这个任务彻底消失在石头村。
消失的这10年他在做什么?这无从得知。
当然军爵小队的三人,凭着肖霸天稀奇古怪的发明创造,很快在乔北市站稳脚并成为商业巨擘。
直到肖茵茵的出现,这一切宁静才被打破。
从今天两人都被控制在手术台上的结果来看,肖茵茵的出现也是肖霸天事先设计好的。
取他们两个人的阴阳血,应该就是此次事件的原由!
王远条理清晰地把这一切说出来,肖茵茵又睁大眼睛,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但又十分地合情合理。
内心有知晓迷底的喜悦,但同时又觉得胸膛太小,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
表情一言难尽!
“哈哈哈…不错不错,不愧是最强大脑,一切都推理的似毫不差!”
肖霸天爽朗一笑,点头肯定。身子离开大棺站直身体,悠闲地背着双手踱步。眼珠转了转还想考考这个年轻人,于是问,
“那么我为什么要做这一切呢?十年时光培养三个废物,又等他们长大,不是有点浪费时间吗?”
他微笑着看向王远,等待着答案。
王远不看他,看向头顶石壁,表情淡淡。
“你好玄学,又好发明;你讲科学又深信风俗怪谈。十年光景不是培养我们,而是在等你选中的人长大!”
“嗯?这怎么讲啊?”肖霸天饶有兴趣。他越来越赏识这个年轻人了!
“二哥你快说,别卖关子了,都急死了!”肖茵茵也迫不及待地催促。
王远目光如炬,“十年,你在等我们长大,具体说是等我和茵茵长大,然后让我们阴阳调和,你再取我们的血!”
“啊,你…”肖霸天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指着王远双眼如铜铃。
居然被他猜中了!
“什么?怎么回事,什么长大,什么阴阳调和,这怎么一回事?二哥!”
肖茵茵深深皱起眉头,怎么越说她的疑云就越重了呢!
“媳妇!”王远伸长脖子向肖茵茵那边靠了靠,“你还不明白吗,他就是幕后黑手,就连我们的相遇都是他安排好的!”
“什么?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众多巧合凑在一块就不再是巧合了!从我们初次相识,再到医院相遇,还有你脖子上的主爵金盾,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王远有点急切,第一次为肖茵茵的智商着急。
肖茵茵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真的有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在许多时候似乎都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推着她前行!
是了,如果这双无形的手是肖霸天,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她的脑袋异常沉重,晃了晃无力地问,
“那他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改变别人的命运很好玩吗?难道就是为了好玩?”
王远深吸一口气,看向肖霸天目光阴冷,“这就得问他本人了!”
“问他?”肖茵茵怀疑地看向肖霸天,他真的会说吗?
肖霸天微微一笑,“好,不错,这己经是大部分的事实,只差最后一点!
“而这最后一点是我心中所想,外人是万万猜不透的!”
他举目看向大棺,眼睛却望向虚无,表情在这一瞬肃穆起来,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内心的无尚荣光!
“我自幼爱好读书,打小就与邻家小孩于众不同。喜欢钻研一些冷门书籍,其中对时间黑洞了解颇深。
“其实人和时间是相辅相成的关系,每一种条件在宇宙的狭义理论中都不可或缺。所以,时间如一狠伸缩的棍子,可以收缩也可以加长,自然也可以去棍子上的任向一个点!
“我要去时间上的每一个点去看看,所以我一直在努力!
“怎么努力?呵呵,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自己。有知暂迷惘,可迷惘是当下自身无知之造成的,所以我便更加努力的去学习!
“终于有一天,在我借着祖荡庇佑当上当家人后,这块神石对我伸出了橄榄枝,它的能量强大不无与伦比,足够毁天灭地的成度,是制造时间机的绝佳能量源!
“可是…”
说到这儿小老头若有所思地顿了一下,低下头,似乎当时你愁云又爬到了他头上。
他背着手慢慢的踱步。脑子里慢慢的思考,嘴中慢慢的嘀咕。
王远和肖茵茵等得有些不耐烦,躺得有些累了坐直身体。
活动活动手腕互看一眼,干脆起身跟上;
话说到这里,差不多该结束了,这老头快挨揍了!
“可是,怎么使用这颗神石却是一个难题?”肖霸天继续说。
这老头注意力集中,丝毫没注意,身后的两个人正在跟着他,亦步亦趋。
这情形让肖茵茵想起了小时候玩的游戏木头人。只不过现在主动权在他们手里。
“…老夫遍访古籍,查阅资料终于找到了能解开神石并使用它的方法,就是找两个同月同日生的男女童,把神石凿下来一块儿戴在他俩其中一个人身上,然后等待这两人成年,让他们交配,所得的血泼在神石上,神石自然激活!”
肖茵茵一听,这tmd又放血又交配把他们当鸡还是当狗了?
心中恼怒,举手就要打。
王远也气得不轻,抬腿就要踹。
可就在这时,洞口忽然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叫喊声。
“大哥大哥不好了,人跑了,人跑了,我们没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