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吓得坐在地上喘气,几个要好的警员嘘寒问暖,手抚胸口给他顺气。
像是吃了豹子胆,把刚刚肖三君的凶狠全忘了。自顾自翻个白眼,一脸嫌弃,张嘴道,
“为这个人出头呢?你也不是好玩意儿。长得恋傻笨重的,一看就缺心眼子。”
说这话的人暗戳戳看眼菅刃红,以挑事的语气道,
“姑娘,没事!女人名不名声的不要紧,只要能生孩子就行!”
她还问,
“能生不?”
菅刃红鬼使神差答一句,“能,能生!”
说完后悔,妈的自己说这个干嘛。抬手抽自己一个嘴巴。
“嘿嘿那就好!”
那人还在说,似乎菅刃红的回答正中她下怀。
“能生就行!女人就完美,不像男人又傻又笨基因不好,生出的儿子也得是弱智。”
她白一眼肖三君,很旧显说得是这傻大个。
听到这话人群中又是一阵议论,不过这次都持赞同态度。
王远舔舔干涩的嘴唇若有所思,他已经察觉出这里面的不对劲了。
而肖茵茵则在一旁笑得阴险!
肖三君自卑地低下头,他无法反驳这句话。外貌是他改变不了的,至于基因他更摸不着头脑。
“你…”
菅刃红仰头望着身前的男人,欲言又止。她想说没有,不必担心,对方说得不对。
可刚要开口,内心的壁垒就高高筑起,不允许她说出一个字!
那人看一眼两人,似嫌事小又靠近菅刃红,悄咪咪地道,
“听说他在追你哦,你也不愿意是吧?这就对喽!”
“闭嘴!”菅刃红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掌拍在女人脸上,气得面红耳赤!
她瞪着那人一步步逼近,目光毒辣,心中的壁垒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话如滔滔江水从嘴里跳出来,
“谁不愿意?我怎么不愿意,谁要你多嘴多舌!老娘还告诉你,这辈子我非他不可了!”
说着话,菅刃红勾住肖三君的脖子,一个香吻印在男人唇上!
咵拉!
心中的壁垒在这一刻倒塌,畅快的心情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处!
肖茵茵释怀一笑,招呼人清场,她可不想打扰这静谧幸福的时刻。
事后,悄悄将两个带头说闲话的人叫到一旁,一人塞了一个大红包!
王远不知所措地撇撇嘴,“你…你是故意的?”
肖茵茵邀功般一笑,“咋样,我聪明吧!”
“嗯。”王远不敢说别的。
“呵呵,我这叫撮合一对算一对!”
“走,回屋!”
肖茵茵翘脚勾上王远的脖子,拉着他回房间。看别人亲密她也有有点上瘾啊!
王远抽抽嘴角,迫不得已随她走,看来原本疲惫的身体又要雪上加霜了。
肖茵茵一番折腾,王远叫苦不迭。想不到生活自由就这么实现了,想做就做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中午吃过饭,陈栋汇报了指挥舰行程。
这次为期三天的演习还有一下午的操演,大约会有二三个小时的磨合期。
到时捎挥舰将加入其中,指挥最后的演练!
肖茵茵表示同意,并吩咐“小茵”将指挥权交回陈栋手上。
不久随着几声炮响,演习开始。
十几艘战舰依纵队排列,将目标荒岛上的靶子轰得稀八烂!
之后见船又开始交互行驶,排列阵型,一阵预先没定好的忙活后,众记者纷纷出舱拍照!
炮弹落下后的第一缕烟尘往往是报道的重点,无轻有重所有记者都在搜寻着最有价值的线索。
忽地镜头一转,指挥舰弦栏内站着的两个身影让他们为之一阵!
“哇!”
“噢!”
…
惊呼声此起彼伏,都在赞叹这一刻的美景!
指挥舰稳稳破浪斜行,一轮落日横在船头,主炮的伟岸映在昏黄的光中。男人揽着女人凭空眺望,女人的发在前额散着,头倚男人胸膛,马尾辫勾起划过夕阳。
幸福写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世界似乎公认他们是主角!
这一刻天地只为二人而生!
记者们的手在颤抖,抑制着激动按下快门键!
“咔!”
“吁!”
长舒口气,他们的记者生涯算是圆满了,不为别的。
此情此是只可偶遇,不可强求,这次他们遇上了!
“二哥,你看这夕阳美不美?”
肖茵茵指着天边柔和的太阳,天真地问。
王远默默看着,脸色忽地带上笑意,
“美,好美。”
他有点动情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这一刻变成永远。
和心爱的人在一块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呢?但有故人供禄米微躯此外更何求!
“那我们去那个岛上过一辈子好不好?”肖茵茵笑意洋洋地指着不远处一个小岛。
显然她的想法和王远的不谋而合!
随手指望去,一座小岛出现在视线之内。那里芳草萋萋,树林成荫,高山流水藤蔓郁郁葱葱,仅有的人为痕迹不过是海岸边的几座茅草屋而已!
王远向往的望过去,脸上露出幸福的笑。紧紧搂住女人的肩,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夕阳下,光茫苍苍,大海静如湖水。
倒影里两人如画卷般美好。
船后,
“嘎噔!”
一声突兀的声响让平静的海面波纹粼粼,一条小艇放在海面上,摆了摆,随着一个人的跳下,小艇归于平静。
封不识一脸兴奋,站在艇中抱拳,仰头对船上的撒天龙道谢,
“撒总真是君子,说话算话呀!”
撒天龙摆摆手,神情来穆,“别废话,咱俩的事可就算扯平了!”
“平了!”
说完,封不识钻进小艇,朝岸边的方向驶去!
看着小艇在面前消失,忽然有些不安,内心惴惴的感觉凭生仅有。
撒天龙撇撇嘴,他怎么有点后悔这么干了呢!
一个小时后指挥舰靠岸,乔北商政界人士在码头迎接,彩旗飘飘红花簇簇,各色制服人士端正鲜丽,个个站得笔直。
本来一次演习没有这么大排场,可是他们在演习过程中消灭了一伙海匪,这功劳就不可估量了。
当然这个消息是肖茵茵让陈栋上报的。
“呃…不是要保密嘛?”
陈栋还很费解,一脑门子问号。
栗淑娜愁他的智商。
“你是不是傻,整个陆战抓捕队都牺牲了,不报点功你怎么交待?”
“噢…”
挠挠头,陈栋了解了。可是他不认为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直到他下船时两个全副武装的督察问责陆战队牺牲情况时,他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如果稍有不慎就会被带走,明晃晃的手铐让他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