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肖茵茵嘤咛一声,汗水湿乱了鬓角的长发。她动了动手指,四肢居然恢复了知觉。
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夏凉被,坐起身开始脱衣服!
她皱着眉头,身上的火热让她难受得紧。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旁边还有人男人,可是身体里却有一种本能驱使她褪去衣裙!
“啪嗒!”
肉色丝袜裉去的同时,高跟鞋摔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王远眼眉一挑终于回过神来,扭头看着独自忙活的肖茵茵皱起眉头。
“你在做什么?”
这丫头疯了,居然在脱衣服,而且还当着他的面。
“我热,难受,我也不想可控制不住!”
说话时还夹杂着娇喘的声音,而手速更快,她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脱掉破了的衬衣和西装裙。娇好的身材毕露无疑。
王远拧眉,大脑被眼前女孩的胴体冲得七荤八素。但强大的内心还是让他压制住了体内的冲动!
“住手!”
“王远!帮我…”
女孩不停双手抚过自己的肩滑到锁骨,紧接着洁白的手指胡乱一扯,内衣摇摇欲坠!
王远急忙抓了她的手,把她控制住。可是,此时的肖茵茵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下挣脱,诱人的唇直接凑上王远的薄唇!
男人的头下意识向后撤,可哪知一双纤细的藕臂却勾住了他!
“别,别躲,帮我…帮我…”
双唇凑在一块,迷离的眼神让王远也不能自拔,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此时的肖茵茵让他相信了这句话。她的热情春潮涌动!
两人吻得入神。不一会儿的功夫,相濡以沫的浅尝辄止。已经不能满足药力的需求。肖茵茵的手开始在王远的身上上下摸索。
王远没有来得及换上睡衣。为了带肖茵茵去医院,直接从公司一路开车狂飙,到了家又看着她入睡。此时只是脱掉了西装外套,白衬衣和西装裤,还立立整整的贴在身上。甚至他的领带都没来得及解开。
“呀,怎么这么难解?帮我你自己脱!”
肖茵茵的话急中带魅,半是恳求,半是希冀。语末的娇喘还透着急不可耐。
可这句话却让王远彻底回过神来。他猛的推开她,眉头皱成了川字。可是女孩却猛的谈起,又缠在了他的身上。
这下王远有些烦躁了,又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这分明是药效在起作用,那些个庸医,什么只有昏迷的药效,分明还带有其他的什么效果!
只是王远从来没做过如此下贱的事,对其中的厉害也不甚知晓。这药效到底是什么?他却不清楚。
不过不管这药效是什么,他都不可能趁人之危。哪怕是在消音音清醒的时候强吻她呢,也比现在要光明正大的多!
“肖茵茵你清醒一些!”
话音刚落,肖茵茵又猛的弹起,这下四肢并用攀在了他的身体上,嘴找到他的嘴吻个不停。
王远叹了口气。
用力掰开肖茵茵的手,可下一秒她又不知疲累的爬上来。
往复几次,王远彻底服气了。
看着女孩红润的嘴唇和动情的表情,以及她颤抖的四肢及火热的躯体。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将错就错,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王远的眼睛眯了眯,内心疑窦重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忍受着女孩漫无目的抚摸,及不得要领的亲吻。突然想到电视中有关迷药的报道,而报道中两个特别的字眼让他瞪大了眼睛。
“催情!”
这一下王远释然了。
想要搞清楚这方面的事情,恐怕只有找业内人士了解情况了。
而业内人士,他认识一个。
司庆花!
想到这儿,女人的唇又凑了上来。王远瞄她一眼,拿出手机,腾出一只手捂住肖茵茵的嘴,而另一只手来给司庆花打电话。
很快接通,那头的司庆花,知道是王远的来电,似乎很兴奋。
“喂,是老板吗?”
“嗯!”
王远应了一声,很快直奔主题。
“迷药你们那儿有吗?”
“有!”电话那头的司庆花顿了下才道。在他的心目中,王远可是一个神圣的,圣洁的存在。突然问这种东西,她有点回不过神来。
“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呃…”司庆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难为情的事,想说又不敢说。
王远以为她是要介绍这种药的药效,便问道。
“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
“是老板!”
司庆花没有了顾及,但话语中却莫名的带了股温柔的气息。
“是这样的老板,你要是需要姑娘的话,您看我…”
我也可以。只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在他的男神面前吐露出这种直抒胸臆的话。
王远不耐烦的打断他,显然她是误会了。
于是不再让她猜测直接道,“不用,我只是想问你,女人喝了迷药之后会怎么样?有什么症状?”
“哦是这样啊!”
“呵呵。”
司庆花在尴尬的笑。
可王远有点儿不耐烦了。因为肖茵茵一直在试图挣脱他的手,就是他的手捂着她的嘴的时候,她还在用舌头舔他的手指。那模样活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快说!”
“是知道了!”
“迷药的种类有好几种,有的只是昏迷,而有的却是昏迷之后,还能催情!药效市面上常见的就是四五个小时。这种药只要喝上一点,不管是什么贞洁烈女,都会只想着床上那点事!而且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会主动迎合甚至对方是条狗也行!”
司庆花的清风酒吧就是专门干这种营生的,对于市面上的迷药种类,它自然是了如指掌。现在说起来自是如数家珍。
说着说着她甚至还笑出声,迫不及待的想给她的老板王远报告一下这些年的业绩和成就,以及几个姑娘吃了这种药之后的顺从表情。
可她完全忘记了她的老板王远从没有让她干过这种事情,而且上次见面的时候也曾经三令五申,让她放弃这种营生。
“这么说来你还在做?”
果不其然,王远质问出身。
司庆花那头一下哑了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