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蔓殊不由微微蹙眉,不管里面的景象如何,她都不能被左右,甩开思绪双腿盘膝而坐,开始认真的修炼起来。
翌日。
“夜媚,弑神卫三军现情况如何了?”房间里,蔓殊刚退出修炼便对着刚出现的夜媚询问。
夜媚:“回殊姑娘,一切非常顺利,里面有夜枭与夜莺看着,除非他们遇到波及生命之危,否则不会出现,你的三军也很优秀,自进入后,便十人成对的分开,与里面各种邪物战斗,毫不畏惧。”
蔓殊满意的点头,旋即站起身来抬步向着屋外走去。
“师尊,早!”一出房门,便碰上笑嘻嘻刚走进院落的沐梓涵。
蔓殊轻点颔首,目不斜视的出了院落,两人立即跟上。
不一会儿,唰唰两声,夜鸦十煞也来到她身后与之走在一起。
“夜鸦,修何时出关?”蔓殊边走边问。
“属下有问过夜影,夜影说,帝君现正在冲击的重要关头,何时出关并不确定。”
蔓殊停下脚步,皱眉:“重要关头?只有夜影一人守护吗?”
“不不,除了夜影,还有十二煞的一二三四五几煞守候,殊姑娘请放心,”夜鸦连忙解释。
“一二三四五?”蔓殊嘴角微抽,看向十煞,她早该想到的。
收回视线,正准备离去,远远就见司墨向着这边走来。
她干脆停在原地,静等他的到来,不一会儿,司墨来到她面前开口:“少主,这是又要出去?”
蔓殊嘴角微微上扬,“混元太过冷清,需要我去加点节目,你要一起吗?”
司墨一愣,很快便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赞同的摇头:“少主,以你目前的实力,不适合与他们对着干,毕竟三宫一殿也在这混元屹立了几十万年之久,并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谁说是“我”要去了,”蔓殊语气淡淡,转过身径直向前走去。
司墨见状,也跟在身后继续开口:“少主,八叶现况如何?”
“还在蕴养中,”蔓殊脚步不停的回答,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看向沐梓涵,“你留在族里,不许跟着。”
沐梓涵……
一行人来到越岭林中后,停了下来,“随我四周逛逛。”
司墨点头,大手朝虚空一挥,顷刻间,巨大的口子闪现,众人转瞬便消失在林中。
……
暗沉的天空吐纳着烦闷的气息,整个山峦上方流淌着浑浊的压抑,宛若青烟一般悬浮在半空。
蔓殊几人静静的立在山峰,垂眸俯视下方,距离几丈高的下方,正上演着人兽大战,其中最亮眼的便是那一群不断挥动灵力白袍弟子,胸口标志的图案尤为的显眼。
“芜宦宫,”蔓殊眼神冷冽如锋,望着正与一群暗夜冥狼交锋的白袍弟子,突然,她眼珠子一转,旋即从空间里拿出一枚换颜丹服下,并在脑海里思索良久,终于在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寻到之前在神墓里遇到的那名叫齐添的男人模样。
想也没想的直接幻化成他的样子,吓了夜鸦几人一跳。
“殊……姑娘!”
蔓殊低头看了看自己,嗯,身高不对,即便幻化成他的模样,但她记得那男人好像有一米八的样子吧,就她现在一米六二的小身板,怎么看怎么不对。
一旁的十煞很快便反应过来明白了蔓殊的意思,连忙开口:“帝后,你是想幻化成这人的样貌击杀下方那些弟子吗?”
蔓殊点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有些一言难尽。
“不如帝后让属下去吧!你觉得属下合适吗?”十煞自告奋勇的开口。
蔓殊抬眼打量他一番后摇头,你太高了,身高不符,转眸又看向夜鸦,旋即也跟着摇头,随后又将头转向默不作声的司墨,不由叹息一声:“你说说你们,怎么一个个跟个天线杆似的。”
众人……
“那,殊姑娘,我呢?”夜媚在一旁弱弱的问了句。
“你太矮,不合适。”
夜媚……
瞬间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就在这时,红光乍现,狰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双手环胸,斜眼看向蔓殊开口:“你是不是忘了,空间里还有个流氓兔很适合?”
流氓兔?蔓殊双眼一亮,对了,烬的身高不就是刚好吗?忙挥手,白光过后,蔓殊的手里便多了一只雪白的三眼兔。
“卧槽,你谁啊?”烬从她手中挣扎,蹦跳间落地并化为人形惊恐道。
蔓殊……
这时,又想起烬的尖叫:“你你你……你是主人,原来主人你是个男人吗?那你和邪帝岂不是……”话未说完,就被狰一脚就踹在的屁股上。
得亏司墨早早布下一道结界,否则就上方这动静,不早就引起下方之人的注意了。
“五尾豹,你找死!”说着祭出自己的胡萝卜九节鞭就要冲上前却被十煞直接揪住后领,“要闹也不看看场合。”
烬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来到蔓殊面前低垂着头不吭声,手里还默默的收回自己的胡萝卜九节鞭。
蔓殊每次见到他的武器总忍不住恶寒,这次亦是如此。
“把这个吃了,按照我现在的脸变换,然后……”蔓殊一五一十的跟他细讲了一会儿后,烬立马就双眼一亮,满脸兴奋的接过丹药服下后变换成齐添的模样。
蔓殊满意的打量他一番后点头,不错不错,要不是真的那人已经死了,还真以为真人出现在她面前呢。
“嘿嘿,主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玩死他们,”话落,迫不及待的就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您是……天清宫齐添长老?”一脸狼狈的男弟子在见到突然出现的人时,双眼顿时一亮,忙上前想要说什么,突然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刺痛。
他缓缓低下头,见自己的心口突然被一柄长剑刺穿。
“噗——!”
嘴里喷出鲜血,他不敢置信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不等他开口,整个身子直接四分五裂。
其他与兽族交战的弟子自然也注意到这边,他们目眦欲裂的怒吼:“你做了什么?”
烬学着齐添的模样冷笑:“做什么?你们芜宦宫白发裳那浪蹄子,总是在本长老和谢杰身边摇摆不定,一边拒绝着本长老一边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本长老的付出,简直恶心至极,你们芜宦宫之人全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