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殊嘴角上扬,看向雪团又问:“然后呢?”
“然后,地鼠族的少族长带着族人窜入姚家内部看见,姚庭之与那大长老姚庭伟大打出手,姚庭之派人捉拿姚蔓雪,却被姚庭伟阻拦,现早已撕破脸面,哈哈哈哈,简直太搞笑了,”雪团哈哈大笑,它真的好佩服主人的这招借刀杀人。
蔓殊眸光微眯,姚庭之与姚庭伟或许会因为各自的女儿产生隔阂,但姚家,是绝不可能决裂的,因为,姚家的上面,除了那老虔婆之外还有一位闭关了二十年的老家主,姚靳柯。
“姚蔓芸这下是真的玩完了,真是可怜呢!”蔓殊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
“为何?雪团不是说姚庭之正为她大发雷霆与姚庭伟撕破脸面了吗?”萌萌在一旁不解的问。
“当初,这具身体的主人刚被毁了丹田与灵根,他也同样大发雷霆了不是吗?可后来呢?不过,即便会被姚庭之舍弃,那么,她也不一定会过得惨,因为,她有一个真心疼爱她的母亲,而原主,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林婉除了她自己,最在乎的人恐怕就只有她儿子姚羽皓了!”蔓殊讽刺的开口。
“嗯?”萌萌一脸懵逼的看向她道:“这具身子的主人难道不是与那姚蔓芸是亲姐妹?”
蔓殊摇摇头,“姚庭之有两位夫人,起先,原配夫人便是姚蔓殊也就是这具身体主人与姚羽皓的母亲,而另一位原本是妾,但耐不住有个底蕴深厚的娘家,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温家撑腰,所以直接被姚庭之抬为了平妻。”
“原来如此,”萌萌点头,旋即又开口询问,“照你这么说,你与那姚羽皓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难道他也从未管过那姚蔓殊吗?”
“呵!”蔓殊冷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那位冷冰冰毫无感情的男人,即便看见自己的亲妹妹被下人打骂,被饿肚子,也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如此冷心冷血的男人会对原主施以援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那么主人,你为何会如此肯定姚庭之会舍弃姚蔓芸那丑女人而保全那姚蔓雪呢?”雪团不解的问道。
蔓殊瞥了它一眼淡淡开口:“眼下姚庭之或许会生气,一旦木国林家来人,姚庭之也不会将姚蔓雪交出去,因为……”她突然嗤笑一声:“姚蔓雪不但是一位炼气九层的天才,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一品炼丹师。”
话落,萌萌和雪团这才恍然大悟的点头。
“哼,不过就是个垃圾而已,也敢自称天才,”狰无聊的躺在她识海里嗤笑一声。
蔓殊没理会他,只是单手支着下巴静静的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如今她才筑基大圆满,姚家的姚庭之或许构不成威胁,但姚靳轲却很棘手。
据说他在闭关前就已经到了筑基中期,现如今二十年过去了,恐怕早已结丹,以他如今的实力想要抗衡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虽然有狰在,但狰受契约之力的影响,也只能发挥出与她一样的实力。
眼下她得尽快结丹才行,只是,结丹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再加上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客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找一个无人的地方进入空间好好修炼,这样以后在与姚家对抗时,自己也不会吃亏,至于姚蔓雪,她定会亲手斩下她的头颅,灭掉她的灵魂以慰藉原主的冤魂。
她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她要的,从来都是单方面的虐杀,姚家之人,她绝不会放过,尤其是姚蔓雪与那老虔婆。
“雪团,把你那位鼠朋友叫来,就说我要同它做个交易,”蔓殊抬眸看向雪团开口。
雪团微愣片刻,随后点头转瞬便消失在她面前。
不一会儿,雪团带着一只浑身灰色毛发有着成年猫一样大的地鼠出现在她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蔓殊低垂着头看向一直仰着小脑袋好奇看向她的小灰鼠询问。
“吱吱吱——!”
“……”
雪团尴尬的开口道:“主人,它如今还不能口吐人言,所以……!”
不能口吐人言?蔓殊仔细打量一番面前的小灰鼠,这才了然的点头,才三阶灵兽,难怪,在这片大陆,兽族也是分种族高低的。
这里妖兽最低,除了开了一点点灵智比普通野兽强一点之外并没什么特别之处,而灵兽则是完全开了灵智,五阶后便能口吐人言,八阶便可化形成人,就例如雪团,现如今还只是七阶后期,离八阶一步之遥,而灵兽之上便是圣兽,一般这类圣兽很少有出现在风云大陆这个低位面,而是生活在中等位面,圣兽往上便是仙兽神兽,那么生存的地方就显而易见了。
“吱吱吱——?”
小灰鼠歪着小脑袋看向蔓殊询问。
“主人,它的意思是,你想同它做什么交易?”雪团在一旁充当翻译。
蔓殊凝视它好一会儿开口:“我们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你带着你的族人偷偷潜伏在姚家,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若是有留影石更好,做为报酬,我会助你尽快突破,如何?”
“吱吱吱!”灰鼠连连点头答应。
蔓殊见此,嘴角一扯,便不再开口,见此,雪团只能带着小灰鼠离开
翌日清晨。
蔓殊早早便收拾妥当带上维帽,下楼退了房,来到一处无人的角落闪身进了空间,喝了一大瓶神之泉后,便心无杂念的开始修炼起来。
姚家。
姚庭之一脸阴沉的坐在家主之位上,身边则是站在他的心腹姚家管家姚生财。
“家主,如今二小姐丹田及灵根被毁,大少爷又对家族不理不睬,而大长老一派也越发的猖狂,这可如何是好?”姚生财皱眉开口。
“哼,再猖狂又如何,总有一天,本家主也要让他尝尝爱女被毁的痛苦,”姚庭之冷声说道。
“毁了芸儿的女子有下落了吗?”姚庭之又问。
闻言,姚生财连连摇头,“那女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并没再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