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先祖,他们欺负我,欺负娘亲。”
阿拉朵此刻如同有了归属一般,嚎啕大哭。
老者想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脸,但想到自己如今快身消道隐,便放下了手。
君南浔见此,将自己的灵力转化为冥力注入到老者的体内,冥玄等人纷纷效仿。
老者见自己身体慢慢趋向实体,抬头看向君南浔,“谢谢你小娃娃。”
“前辈,这只能维持一个月。”
“足够了,我没想到我撒满还能见到知知的后代小知识,够了,够了。”
老者颤颤巍巍的伸手摸向阿拉朵的脸,当粗老的手指触碰到年轻的脸颊,阿拉朵扑向老者大哭。
“先祖,先祖……”
“不哭,不哭,先祖在。”
老者轻轻的擦去阿拉朵的眼泪,眼睛看着阿拉朵一刻也不放过。
君南浔明白这个眼神,他应该是看到了他那养在谢家的大女儿的小时候。
君南浔慢慢退下,这个空间留给这个跨越一千年的先祖小孙情。
往后的半个月,先祖孙俩感情突飞,君南浔则是排兵布阵,只等那个自投罗网的鸟。
与此同时,撒氏族堂里。
“这些日我们已经慢慢转移财物,清点离开人数,等庆典一到,撒麾你负责下赤尾魔毒,撒旗你带人慢慢围剿全族,剩下的人与我一同灌醉他们,等我发出信号,立即下手一个不留,随后取走生命之露等使者大人出手与我一同撕开这罪境。”
所有人附和,除了撒麾。
他们真的要抛弃族人自己去享活。
正当撒州等人议事结束时,撒州拍了拍撒麾肩膀,面容阴词的说道:“大哥,今日之事,如若泄露,别怪小弟不给情面,你的小儿子可还在我手里。”
等所有人离开,撒麾整个人颓废下来,一边是大儿子的提议,一边是小儿子的性命之危。
撒州等人异逃之事,注定会失败。
若是同意撒州,王上义子死在这罪境,王上大怒,无论去哪都会被王上追杀。
若不这样做,小儿子就会没了性命。
他要如何做,既能保全自己一半族人的性命,又能保住小儿子的性命。
撒麾陷入纠结中,失神的回到家中。
而隐藏在石凳下的小圆球一一将这里发生的经过传送了出去。
时间慢慢推移,来到了庆典当天。
君南浔等人受邀而来,看着笑意吟吟在接待来客的撒州也不露神色。
在酒窖内,前来见父亲的撒敕看到令他震惊的一幕。
他的父亲果如同那圆球传来的话一般,存放在两边的酒,而他下在了为宾客专门的酒。
撒敕见此,他父亲能错,他不能错,为了王上义子的信任,亦是为了族人的性命。
随后离开出去传话。
当冥十在君南浔低耳时,君南浔脸上应付的笑容低了下来。
如撒敕所说,他的父亲撒麾的确是个爱子如命的人。
幸好撒敕提供了赤尾魔花,才让君南浔在短时间内炼出解毒丹。
当酒承了上来,君南浔就发觉了不对劲。
稍微停顿了一秒,就喝了下去。
冥玄等人见此,知道这酒没问题 也纷纷喝了下去。
撒州本来以为他们发觉了不对劲,但看见他们都喝了下去才放松了下来,赤尾魔花可是他们族的族花,其毒无比,只要沾染此毒不出半个时辰,毒效扩散,先是令人头晕,再浑身发软,随后毒入心脉,无药可治。
而酒味正好掩盖它原本独有的气味,现在他们只有等死的份了。
随即他洋洋得意时喝下了杯中的酒,挥挥手道:“来人,将进贡品抬上来。”
“这是向王上进贡的生命之露,一瓶十滴,请大人亲点。”
冥玄点了点头,冥十上前检查发现没有问题,随即朝着君南浔的方向点了点,随后收纳在空间里。
酒过半旬之后。
撒州看着君南浔双眼迷离慢慢的趴在桌子上,于是走近,说道:“义子酒量不怎么样啊?”
君南浔嘟囔着嘴也回道:“许久没碰如此烈的酒了,倒是个好酒。”
“待义子和几位大人回去之后,可要替我撒氏一族美言几句啊。”
宴席之上,暗流涌动,危机四伏。撒州的话语中藏着得意与狡黠,却不知,君南浔眼中早已洞悉一切。
宴会的气氛渐渐凝重,撒州的阴谋似一张无形的网,悄然收紧。君南浔等人却依旧谈笑风生,暗潮涌动之中,隐藏着未知的杀机。
君南浔眼眸微眯,笑容中暗藏锋芒,轻声道:“美言不敢当,但愿撒氏一族,如这生命之露,长盛不衰。”言罢,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寒光。
撒州闻言,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意,暗自窃喜着计划的成功。
冥玄警觉地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酒宴的欢声笑语中,暗流涌动,暗藏杀机。
君南浔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寒光,面上却依旧笑得温文尔雅,只那一句话,便叫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撒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笑道:“那是自然,义子的美言,对我们撒氏一族至关重要。”
话落,他转身挥手,示意下人继续斟酒,暗潮涌动的宴席,悄然进入了高潮。
宴会的乐声渐渐低沉,君南浔眼帘半阖,看似酒意涌上心头,实则保持着清醒。
冥玄等人互视一眼,撒敕等人默默退出殿堂,而他们只待鱼儿上钩了。
撒州不知,他的算计早已如掌中沙,漏洞百出。
宴会慢慢接近尾声,君南浔低头扶了扶额,推开欲要上前来扶住她的冥玄挣扎着要站起来。
被推开的冥玄却一个脚步不稳,瘫倒在地,挣扎了好半久都没能站起来。
而赤羽等二十余人也纷纷瘫坐在地。
撒州一看,嘴角微微一笑。
成了。
而撒麾身体一僵。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