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给杀人犯办葬礼,我没听错吧!”
娄晓娥震惊不已。
以前听许大茂说过,娄晓娥全当许大茂是在胡说,编排人。
正常人谁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还真有胆子大的。
这傻柱果然名副其实,不是一般的傻。
傻柱缺心眼就算了,怎么连老太太也跟着一起瞎胡闹啊。
这么大的事不但不阻止,还跟着一起隐瞒。
后院的林凡同样也是将眼前发生的事看的清清楚楚。
这自己还没出手,傻柱就自己往枪口上撞。
聋老太太屋里。
“柱子,你回来了,你可回来了,奶奶我都要急死了,快让我看看,这是我的中海吗?”
聋老太太刚想责备傻柱让她苦等。
就看到了傻柱怀里抱着的骨灰盒。
当即眼泪就流了下来,声音哽咽的说道。
“是一大爷,我将一大爷的骨灰带回来了,带他回家了。”
傻柱同样悲愤不已,声音哽咽的说道。
“中海,我的儿子啊,你可算回家了,我的中海啊.........。”
聋老太太步履蹒跚的朝着易中海的骨灰走来,随后一下子趴在骨灰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声音听上去简直悲痛欲绝,任谁听了都会为之动容吧!
“老太太,快别哭了,一会让人听见了,这事咱们得悄悄的进行,不能声张。”
傻柱连忙出声说道。
这要是让大院里的人知道了,那还得了,可有的闹了。
如今偷偷的把一大爷的葬礼给办了,然后在抓紧给一大爷的骨灰安葬,这事也就算彻底的告一段落了。
傻柱朝着屋子里四处看了看。
好家伙,这屋子里布置简直就和灵堂一模一样。
分毫不差,傻柱不敢相信,这些都是平日里走路费劲的老太太做的。
随后傻柱又看到了坐在屋子里侧的男人。
那人穿着一身奇装异服,看上去也略显怪异。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袭来。
难怪老太太除了布置灵堂还背着自己做了其他的事。
“老太太,快别哭了,这是谁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乱搞啊。”
傻柱急切的说道。
“柱子,我要给你一大爷超度一下,做一场法师。
聋老太太止住哭声说道。
“老太太,你糊涂,这怎么可以,咱们把灵堂悄悄摆了也就算了,怎么还可以做法事,这要让人知道咱们乱搞封建迷信那还了得。”
傻柱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老太太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坑啊。
“柱子,你不懂,你一大爷他是横死的,不是正常死亡的人如果不给他做一场法师,超度一下,他会无法投胎的,你也不希望看到你一大爷成为孤魂野鬼的游荡吧!”
聋老太太哭着说道。
“这,那也你不能,这要让人看见了.........。”
傻柱无奈。
“不会的,柱子,门窗我都遮挡上了,不会有人看到的,咱们小声点,院里人是不会发现的。”
聋老太太说道。
这事她是志在必得,不管傻柱同意不同意,老太太就要那么做。
那是身为一个母亲唯一最后能为自己孩子做的事。
傻柱还想阻拦,但根本拦不住。
也就只好放弃了。
默默的退到一边,静静的看着老太太俩人的一系列操作。
这时,屋里的哭声和做法事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得到的。
许大茂,刘光齐等人自发的出来,挨家挨户敲门通知。
没一会功夫就将大院众人给聚集在了一起。
刚开始对于许大茂等人的话,大家还是持怀疑态度。
但是当他们来到聋老太太家窗前,听着里面时不时发出的声响以后。
这是彻底相信了。
难怪今天在刑场以后就在没见到傻柱,原来这小子憋着坏那。
偷偷悄无声息的把易中海那个杀人犯的骨灰给带回来了。
带回来也就算了,竟然还在院里摆灵堂,做法事,这简直是太过分了。
“看见没,我没冤枉他吧!傻柱这小子坏着那。”
“还以为傻柱这是脑子开窍了,没去枪决现场,准是打算和易中海划清界限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搞这么一出,带骨灰回来,这事我第一个不同意。”
“这小子自己不想好,还连累大家,这要传出去,说咱们大院给杀人犯办葬礼,那还不得让人给编排死咱们啊,以后出去还怎么抬头。”
“唉,傻柱是怎么想的,怎么这事他也干得出来,就算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为了雨水考虑考虑呀!”
“傻柱现在还管什么妹妹不妹妹的,他现在只听聋老太太一个人的话,老太太让他往东,他都不带往西的。”
“你们说这老太太真是坑人不浅啊,好好的非得让傻柱拿什么骨灰回来,她是马上入土的人了,什么都不怕,那她也得为了大院众人考虑考虑啊。”
“就是,要放在平时,我勉强还能接受,但是这是杀人犯的骨灰,我是说什么也接受不了,我第一个不同意。”
“就是,我也不同意。”
“我们都不同意。”
“走,咱们找他去。”
大家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结果是出奇的一致,就是不同意老太太和傻柱给易中海私设灵堂。
眼见大家情绪激动,斗志昂扬。
许大茂直接上前,用力拍打着聋老太太家房门。
“傻柱,给我开门,开门。”
许大茂大声叫喊道。
“就是,开门,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在里面搞什么鬼。”
其中一名住户喊道。
“我说许大茂,你还和他废什么话,让开。”
刘光齐一把把许大茂拉到一旁。
然后抬起脚用力朝着聋老太太家的门就踹了下去。
“哐当!”
一声巨响,老太太家门应声被刘光齐给踹了下来。
屋里的几人没反应过来,顿时呆愣在原地。
首先是聋老太太,此刻正趴在易中海的骨灰盒上痛苦不已。
眼睛明显的红肿。
傻柱更是头上和腰间都带着白色的孝布,跪在易中海的骨灰盒前面磕头烧纸。
更让大家震惊的是,屋里除了傻柱和聋老太太竟然还有一个穿着怪异,比比划划的男人,看样子像是在做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