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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团出于对阮萤的看重,平日里,不仅对她多加指导,团里但凡有机会,就第一时间想到阮萤。

对于这样培养自己的吴团,阮萤这样的厚脸皮,都难得生出了难为情。

可她又确实不想在文工团待了。

在阮萤看来,与其说是,为了高考而离开文工团,不如说是为了找一个正当的理由离开文工团,而去高考。

并不是她不再喜欢跳舞,而是她始终不适应这种朝八晚五的上班生活。

她踌躇了两日,最终还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

这一日的练习结束,她单独来到吴团的办公室。

此时的吴团经过的一天的工作,正是身心疲惫,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吴团,”阮萤敲了敲门。

吴团站起身来迎接她,“小阮,有什么事吗?”

阮萤抿了抿唇,两只手握在一起,“吴团,我打算去高考。”

“为什么?你在这做的好好的,前途一片光明。”吴团完全不能理解阮萤,在她看来,阮萤完全是为舞蹈而生的,再没有人能有阮萤这样的天赋。

“我爸妈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我上大学,吴团。”阮萤在心里对原主父母说了声抱歉,总是拉他们出来顶锅,真的太抱歉了。

吴团面色诧异,“这样吗?”

“是的,吴团,”阮萤上前一步,拉住吴团的手,“所以我想实现他们的遗愿,对不起,吴团,让您失望了。”

吴团听到这,也知道阮萤心意已决,遂不再阻拦,只是叹了口气道,“那就去吧,人事档案方面,我会帮你上报,你不用担心,另外,以后如果后悔了,还可以回来试试。”

吴团也只能说,阮萤想的话,可以回来试试,毕竟舞蹈这回事,既是青春饭,也需要坚持不懈的练习,不然再高的天赋都是白搭。

阮萤给吴团鞠了好几个躬,再三道歉加道谢后,才离开。

她离开后不久,吴团突然想起,阮萤的爸爸好像是前两年刚刚过世,那时候好像没有高考吧?罢了罢了,不想了,孩子有自己的路,就让她去闯吧。

阮萤解决好文工团的工作,终于无事一身轻。

两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每日都在阮萤家学习。

顾一城刚开始还有些吊儿郎当,但当他发现阮萤的水平比他高太多之后,他就重视了起来。

总不能到时候阮萤去了京市大学,他却连个本科都难上吧。

于是,这个20岁的少年,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日夜不停地学习。

等胡珊太想念儿子,到阮萤家见儿子时,几乎认不出儿子来。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眼前的顾一城眼下发黑,头发乱糟糟,胡渣有长有短,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就是当初从乡下回城也不至于如此邋遢。

顾一城打了个哈欠,“每天读书,没空打理。”

他这一说,胡珊脾气又上来了,“那你对象呢?他不知道给你弄弄好?”

若在平时,顾一城还有耐心好好解释,现下读书读得快要昏倒的他哪还有那份心,他现场炸毛,“妈!阮阮自己也要念书,哪有时间给我弄!”

“她要读书又怎么样?女人伺候男人,天经地义!”胡珊也不高兴了,她这宝贝儿子从小到大都金贵的很,哪有此刻的狼狈样。

“妈!你别说了!你先回去吧!”顾一城气急败坏,根本不想听这些歪理,直接揪着他妈的袖子就往外拉,“妈!等我俩考好了,我就去见你,再见!”

顾一城说完,就把门“啪”的一声关上了,任由胡珊在门外疯狂敲门,也坚决不搭理。

这之后,胡珊又来了几次,见顾一城始终不开门,又托了几个女儿上门,顾一城依旧不搭理。

胡珊在顾父面前抱怨多次,还说阮萤就是个扫把星。

然而顾父不仅不站在她这一头,还赞扬儿子总算肯刻苦,“你就别管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咱们一城就该好好历练历练。”

胡珊闻此,又跑去找保姆阿姨嘟囔,她心里就是对阮萤不爽快。

阮萤和顾一城连续闭门造车几个月,终于迎来了高考。

期间,阮萤倒是还好,顾一城已经逐渐濒临崩溃,要不是高考终于来了,他迟早要疯。

高考这一日,天气还不错,艳阳高照。

晴朗的天空,为这个冬日注入一股温暖。

阮萤和顾一城早早就在考场附近的招待所定了两个房间,前一日晚上就住了进去。

今早在招待所醒来,安心吃了顿饭,才缓步到考场。

他们两人虽然在同一个学校考试,但在不同的教室。

要进教室之前,阮萤拉着他到楼梯间的角落,叮嘱道,“无论你考得如何,我都会一样爱你,所以放轻松,不要紧张。”

顾一城昨晚就紧张地几乎没睡着,这会儿听阮萤这么一说,眼角湿润,他猛地抱住阮萤,“真的吗?”

“真的真的!所以,放轻松,随便考,就算你没考上,你也是我最爱的人。”阮萤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等顾一城稳定了情绪,阮萤先送他进了考场,自己才进的考场。

两天的考试一晃而过,当他们走出考场,顾一城始终吊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两人先去国营饭店吃了顿晚饭,然后回阮萤家睡觉去了。

这一觉,顾一城睡了整整十五个小时,醒来的时候,他懵懵的。

阮萤见他样子可怜,来到他身边,抱住他,“城城醒了吗?”

顾一城这才清醒过来,他搂住阮萤,开始轻咬她的耳垂,用手摩挲她的腰间。

气氛瞬间暧昧起来,阮萤一点点地回应他,手指在他的背上跳舞。

“撕拉”的声音传出,“你今天怎么这么狂野?”阮萤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因为我本来就是狂野的男人哈哈。”顾一城这几个月被禁锢住的灵魂好像瞬间被释放,蓬勃而生机满满。

两人这一闹腾就是大半个早上,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两人才起身囫囵穿了衣服。

顾一城快些,就去楼下门口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