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闻此,更是难过,他呜呜地抱着阮萤,居然强势起来,反客为主的样子让阮萤一度怀疑他之前是装的。
阮萤一阵不爽,按住他的手,坚决要做这场战役的主人。
江先生被欺负地在她耳边轻轻厮磨,“郡主,你疼疼小先生吧。”
这果然让阮萤兴致大起,两人你来我往间,度过了一个火热的夜晚。
第二日清晨,阮萤像个躁动的毛姑娘那样,又拉着自己的新欢江先生来了一场,结束后,她砸吧砸吧嘴,“这难道就是霸王硬上弓的快乐吗?怪让人上瘾的。”
情趣小剧场实在让人得趣,于是在阮萤的强烈要求,以及江暨白的默认下,江先生时出现、时不出现,他只要一出现,就会被阮萤调戏地体无完肤,两人之间火热更胜从前。
江暨白一边唾弃这样的自己,一边又情不自禁地沉浸在小先生的角色里。
这日,江先生再次出现,还同阮萤说道,“我已同我爹娘说了我们的事,他们已在着手准备聘礼,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不行。”
“为什么?难道你只念着太子?”
(江先生气起来,连自己都醋)
“小老师,我都说了,我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太子,你排第二。”阮萤说得义正严辞,不慌不忙。
江先生一脸悲戚,可阮萤却更理直气壮地回视他,眼神似乎在说:“我早就说过,你怎的如此不懂事。”
江先生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喏喏地说道,“郡主也知道,我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从一而终。”
阮萤见此,咽了咽口水,江暨白怎么这么会演?还演地如此勾人?
不行了,大色魔阮萤一分钟都不能忍,立马对江暨白一个扑倒,把他就地解决了。
而被解决的江暨白却在心里偷笑。
他最初演江先生,只是为了配合阮萤,却没想到阮萤反应这么大,甚至他直接被阮萤压着发生了那些事,自此他就悟了。
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只是对她好还不够,得牢牢抓住她的喜好。
江暨白从小读书,最是聪慧,为了获得阮萤长久的欢心,仔细研究她的一言一行,也因此很快掌握了最能讨阮萤欢心的样子,然后经常在她面前展示,果然惹得阮萤每次见到他就贴上来没商量。
阮萤如果知道,一定会说,没想到江暨白还是个资深小绿茶啊。
日子过得快活,王扶礼嘴里说的永宁侯夫人郑氏的生辰宴也如期而至。
阮萤衣着华丽地来到永宁侯府,心中却有些疑惑,这次是郑氏三十四岁生辰,郑氏年纪不大,这三十四又不是整寿,怎么会摆个这么大的宴席?
但看郑氏笑地一脸喜庆,阮萤也懒得多问,“给舅母请安,祝舅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着,阮萤给郑氏送上了一副丫鬟绣的屏风,足够大却一点都不值钱。
郑氏在心里暗骂一句“抠门”,却也高高兴兴地迎她进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做壁花的王悦禾却突然提出要领阮萤去花园。
阮萤似笑非笑,却也没有拂了她的意。
等王悦禾带着阮萤越走越偏,阮萤脸上的意味越发明显。
“你想跟我说什么?”阮萤见四周围已经无人,便懒得再跟她走远。
“王悦柠要害你。”
“害我?”
“是!她一直嫉恨你,这次想了法子要害你,你要当心一些。”
阮萤却皮笑肉不笑道,“只是王悦柠要害我?应该还有你娘吧?唔,可能还有你大哥?”
“你怎么知道?”王悦禾面露惊恐,这些日子,她同大哥和娘相处的不错,她只是想借阮萤的手毁了王悦柠而已,可这下完了,阮萤全知道了。
阮萤笑而不答,转身离去,又给了跟在最后的紫芝一个眼神,紫芝立马会意离开。
没有王悦禾的引路,阮萤走走停停,也慢慢到了席上。
过了大概两刻钟的时间,紫芝回来,凑到她身边轻声禀报道,“奴婢只找到一个客房,里面的熏香不对劲。”
阮萤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算计她也不想个高明的法子,不过也是,法子不在老,有用就行。
阮萤从空间里掏了一根仅拇指长度的线香给紫芝,“去把那的熏香换成这个,然后把王悦柠打晕扔进那个房间里去。”
紫芝点头示意后,立马离开去办事。
阮萤却是捂嘴偷笑,这凡人的催情香多无聊啊,普通人一看就能知道有问题。
阮萤给的这个熏香就不一般了,能让两人在神志清醒下互相被吸引,然后做出冲动之事,到时候连抵赖都不成了。
至于郑氏、王扶礼的目的,想想也知道,不过是图财、图色罢了,而王悦柠则是单纯的嫉妒咯。
为了暗算她,特地办这么一场寿宴,有可能还要抵住事后太子的怒火,这侯府还真是不容易,不过想着这个所能获得的回报,估计他们都觉得很值呢。
又过了一刻钟,果然有一个侯府的小丫鬟在给阮萤倒茶时倒洒了,阮萤便很是配合地跟着她走了。
只是刚走到一半,蓝芝便一个手刀打晕了小丫鬟,接着再引着阮萤回自家郡主马车换衣服。
等阮萤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裙后,她便带着丫鬟们,浩浩荡荡地往那个事发客房走去,好戏正要开演。
等阮萤刚走到院子门口,便听到郑氏大喊着,“萤儿!萤儿!你就是喜欢你表哥也不能做出这样的龌龊事啊?!”
旁边的吃瓜贵妇们都惊了,之前不是还有传言郡主同太子有牵扯吗?
怎么不过短短数月,郡主就迷上表哥了?那这郡主也忒不讲究了,永宁侯世子可是比太子差一大截呢。
“舅母,这样冤枉萤儿可不好,”阮萤疾步走到郑氏面前,成功看到郑氏张大了嘴巴,阮萤得意轻哼一声,“蓝芝,进去把里面的狗男女拉出来溜溜,让本郡主看看是谁要害我?”
郑氏刚想要拦,蓝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跑了进去,郑氏见此心如捣鼓,眼神闪烁不定,总觉得事态已经有些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