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萤在自家府邸玩乐了几日后,又觉着无聊,便开始一心一意想着怎么才能让自己更舒坦、更快活。
生活皆为吃穿住行。
她便一个个思量上了,先是吃。
橙芝这段时日刚刚入手了一家酒楼,这家酒楼地段不错,但是味道太差,加之经营不善,短短半年就倒闭了。
橙芝买下后,先是装潢了酒楼,宫里出来的宫女审美自然不错,短短时日,就显得雅致又清丽。
橙芝原本想要郡主府的两个厨子来教导一下酒楼的厨子即可,阮萤却是不满意了。
她直接以此为由在京城发布招贤令,寻找各色优秀的厨子,每个厨子都要到郡主府做给她吃过,她满意才行。
郡主的酒楼,待遇好,还有机会面见天仙般的郡主,报名的厨子自然多极了。
阮萤的嘴这段时日简直快乐极了,各种美味不计其数,遇到特别的,她还会送到宫里供那两位品尝。
郡主高兴了,橙芝却是迷茫了,她的酒楼哪容得下这么多厨子。
阮萤就提醒她可以办个美食街,或者让厨子们来搞的兼职也行,橙芝茅塞顿开,立马张罗开来。
橙芝也算是个人才,不仅真的把美食街搞出来了,甚至还风风火火地举办了美食大赛。
阮萤听到美食大赛的时候,整个人都亢奋了,连说了三个“好”字!
在阮萤进宫禀报江祈安后,这第一届美食大赛还变成了全国赛事,这下这一家三口的嘴再也没停下来过了。
江祈安自从跟饭桶阮萤一起生活后,生活质量蹭蹭蹭地涨,如今发现生活竟然还可以这样丰富多彩,他抑制不住地把私库里的一些宝贝又赏给了女儿。
至于江暨白,他则趁着美食节的活动,经常偷偷出宫来找阮萤,度过美好的二人世界。
这日,正当阮萤泡澡时,江暨白又来了。
江暨白一进浴房,就见到她闭着眼睛在浴池泡澡,裸露在外面的肌肤跟个白豆腐似的娇嫩,头发湿漉漉地挂着,眉眼之间是几滴欲落不落的水珠,她仅是站在那不动,就宛如这世间最美的画。
江暨白见此,便蠢蠢欲动起来。
他脱下衣袍,从浴池的另一头潜进水里,慢慢靠近阮萤,然后在水中一点点抚摸她的小腿、大腿,一路往上,直到他从水中站立,拥着阮萤开始亲吻。
之后发生的事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浴池里的水声交织着男女之间的喘息声,不停回响在浴房。
最后,江暨白亲自为她擦干身上的水迹,穿上衣服,抱着她回了正院。
不过这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有些腻,阮萤经过半年每日吃吃吃的日子后,竟然开始怀念起了清淡饮食。
幸好最近临近夏日,美食节也都慢慢结束了,阮萤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闲不住,就开始折腾郡主府了。
她先是想要建一处冷泉,她现在身子骨特好,所以一到炎炎夏日,就总是汗津津的。
但是,以这年头的工匠实力,建一个冷泉其实很难,尤其底下人算来算去,告诉她,她所拥有的冰块奉例根本撑不起一个冷泉时,她有些苦恼。
她思来想去,都是无解,最后,她只好从空间里偷渡出一颗常年不化的冰珠,然后假装是从番外商人处买来的。
工匠们都感叹这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神奇的物件,然后在阮萤的要求下,迅速建了起来。
于是,在浴池后面的房子里,很快建好了一处冷泉,阮萤经常穿着一件小肚兜就泡在里面,舒服地不得了。
夏天的屋内闷热,阮萤总是睡不好觉,于是她在后花园的水溪边建了一处水榭,为了不让蚊子跑进来,她又拿了私库里最为昂贵的香云纱做蚊帐。
那晚,她住进了水榭,夜间的凉风吹到她的耳畔,她终于得以安眠。
等夏日过去,秋风瑟瑟,阮萤又来了主意,她听闻京中一些番外商人在卖漂亮的琉璃,她因为阔绰,几乎包圆了这些琉璃。
(橙芝因为美食节赚了个盆满钵满)
然后拿这些琉璃在自家花园盖了一间琉璃屋。
琉璃屋不大,呈尖角圆柱形状,里面面积大约五十方的样子。
从外头看去,各色琉璃交错镶嵌,在阳光下美地梦幻。
而琉璃屋里面,简单摆放了一张美人榻,以及几张小几,还有一些架子。
自从琉璃屋建好后,阮萤便经常在傍晚时在这休息,她靠在榻上,喝点茶,瞧着外面的太阳一点点落下,朦胧里还有花园里的姹紫嫣红,她心情美好。
江暨白一进琉璃屋,就见到一幅美人图,美人侧卧在榻上,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柄美人扇,她身上的曲线上下起伏,诱地他咽了咽口水,一个冲动就想往她身上冲。
“阮阮,我好想你!”江暨白抱住阮萤,脑袋伏在她的肩膀上,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在她身上深嗅一口气,桃子香气立即充盈他的身心。
“我也想你呀,哥哥。”阮萤被他抱着,发现她也有点想他,尤其是想他的身体。
江暨白不再多说,他将她推倒在榻上,搂着她开始温柔地亲吻,一下一下,小鱼儿之间相互追逐。
阮萤很快没办法思考,江暨白就像最厉害的猎手那般,玩笑着摆弄自己看中的猎物,而猎物本物阮萤在他的捉弄下,渐渐发出呜咽声。
两人的兴致从榻上,到地上,最后到琉璃屋的墙上。
“你说外面看得见吗?”江暨白在她耳边用气音摩挲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太阳完全落山,阮萤累地晕过去,江暨白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他怜惜地亲了亲她带着红晕的嫩脸蛋,继而搂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日晨光初亮,阮萤还在睡梦中,江暨白却因为生物钟而醒了。
男人的清晨总是躁动的,于是他又在她身上流连忘返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阮萤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望着屋顶,阳光撒在她的脸上,“唉,太子这是成长为浪荡子了吗?这也太有魅力了吧!真的实在太爽了。简直让人无法抗拒呢。”
她坐起来,看着乱糟糟的琉璃屋,好似都能回忆起昨晚的意乱情迷,饶是厚脸皮的她都有些脸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