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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江暨白很想同阮萤多待一段时间,但是路再长也有走到的时候,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晚上好好休息。今日在永宁侯府的事,我也会帮你看着的,不要担心。”

虽然有父皇帮她兜底,但是他还是想尽一些绵薄之力。

“嗯嗯!谢谢哥哥,”阮萤走近江暨白,江暨白闻到她带来的气息,呼吸一滞,一动不敢动,“有哥哥真好。”

阮萤说完便往里面跑去,一脸娇羞的模样惹得江暨白哑然失笑,见她跑的没影,他才转身回去。

等他走几步再扭头,突然看到宫门口一个小脑袋,或许是觉得太可爱,这位向来稳重的太子殿下大步跑向小姑娘,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阮阮别看了,快回去吧。”

说完也学着刚刚阮萤的样子跑掉了,惹得阮萤发笑,开心的模样惹得旁边的宫女频频侧目。

而跑调的太子殿下消失在阮萤视线后便停下来又变回原本那个沉稳的样子,心中却不断回旋着阮萤的样子,不停地轻轻呢喃着,“阮阮,阮阮,阮阮啊。”

阮萤回到永春宫,淑妃挥退宫女们,母女二人单独待在正殿,大眼瞪小眼。

淑妃忍不住先开口,“你今日在永宁侯府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打梁小姐,你已给你舅舅递了话,你明日会跟着他们到辅国公府登门致歉。”

“娘怎么不说是梁瑞姚先要打我呢。”

“你身边有武婢,她根本打不着你。”

“呵呵,”阮萤突然反问道,“娘觉得舅舅对您好吗?”

“当然好!”淑妃不假思索道。

“那好在哪呢?”

“当年你父王过世后不久,你舅舅怕我在王府受委屈,便急急忙忙接我回去,这还不够吗?”

“接您回去然后送您进宫吗?”

“这也是为了让娘后半辈子不要无所依靠。”

“舅舅就不能成为娘的依靠吗?还有寡妇再嫁,可以挑个清白人家,为何把娘送进宫呢?”

“那也是为了娘好。”

“好在哪呢?”

“萤儿你别问了,就算你舅舅待娘一般,你舅舅对你难道不好吗?怕你在宫中待着无趣,还总是接你进府玩。”

阮萤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如果真的对我好,就不会任由我在王府被搓磨了五年还不告诉娘。至于去永宁侯府玩,呵呵,除了表姐从我这搜刮了不少好东西以外,我可真没体会到什么好。”

“怎么会?!那五年是因为他们无法知道王府的情况,他们可一直记挂着你呢。至于你表姐,她也是没见过好东西,孩子嘛,看到好玩好看的总是难免想要。”

“娘,承认永宁侯府待我们娘俩很不好,难道很难吗?总之,娘,我今后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待他们,也希望娘您也好自为之。至于去什么辅国公府道歉,不可能,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懒得搭理淑妃一脸的“你怎么不识好人心”以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阮萤站起来拂袖而去,得亏提前把淑妃给的宫女都换了,不然回去也不得安生。

回到房间,阮萤在宫女们的服侍下,泡澡舒缓身体,之后在绿芝的按摩下慢慢睡着。

半夜下起了大雨,阮萤睁开眼睛看了外头一眼,守夜的宫女赶紧起来关窗,她念叨着“一场秋雨一场寒,明天要更冷一些”再次睡去。

第二天醒来,果然天气转冷,被窝里太暖和,阮萤便赖了一早上,对俞嬷嬷一言难尽的表情视而不见。

出发去御书房之前,阮萤拿出自己缝了三个月才完成的几个丑荷包,挑来挑去,发现每一个都丑的不一样,可谓是丑的独具特色。

阮萤只好从中间随便拿了两个揣怀里,一路到了御书房,进门给江祈安和江暨白请安后,便拿出荷包送给了他们。

江祈安一脸好奇,他是真没见过这么难看的荷包,后宫的不少后妃都给他送过荷包,只是那些荷包无不精美无比。像这次这个,粗糙,图案丑陋,甚至能看到线头的荷包真是头一次见。

江暨白也是一脸好奇,他母妃早逝,身边又还没有女人,平日里用的荷包都是绣娘绣的,虽然美丽,却不含感情,这次拿到阮阮的荷包,虽然确实特别了点,但却越看越喜欢,立马给自己挂到了腰带上。

江暨白还夸赞道,“阮阮的荷包很好,我很喜欢。”

江祈安见儿子这么给面子,只好收起自己嫌弃的表情,也笑道,“才几个月,就有这样的成果,不错!”

说着让李德仁拿个匣子把荷包装起来,美其名曰要好好收藏。

阮萤见状,也笑盈盈的,毕竟她的荷包什么鬼样子,她自己最清楚,反正也就是个心意。

午饭吃的依旧香,饭后阮萤纠结了,她的小书桌被太子占了,刚想让江祈安给她再加张桌子,江暨白就下指令了,他让小太监把他的东西和椅子都摆到桌子左边来,又在右边摆了一套文房四宝以及一张椅子。

阮萤见状立马乖乖坐到了他边上,虽然坐的两张椅子,但是这张书桌本就不大,两人便靠的很近,连袖子都会在摆动间纠缠在一起。

阮萤最近练字已经初见成效,那本江祈安提供的帖子已经临摹地差不多,她便转头悄咪咪地凑到江暨白身边,“哥哥,你有推荐的字帖吗?”

江暨白一低头就看到她白皙又纤细的手腕,想着如果一直练字会不会很辛苦,却又看到她信任而明亮的眼眸,“有,我去给你拿。”

他找了半天,出于自己隐秘的心思,他拿来了一本自己的字帖,上面是他前两年写下的字。

阮萤一眼就看出这应当是江暨白的字,与刚刚江暨白写下的字十分相似,“哥哥,这是你的字吗?我好喜欢呢。”

“你喜欢就好,”说着又忍不住靠她更近,在耳边轻轻说道,“不过也不要太累了,写成什么样都没事。”

江暨白以前总觉得女子也应该对自己有高要求,要坚毅,有才华的女子才更吸引人,就像原剧情里的女主一样,但是这一切都在阮萤身上被打破。

他心疼阮萤都来不及,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心醉,他哪里舍得她为这劳什子的练字劳累呢。

阮萤往他这头靠了靠,两人几乎挨到一起,声音比之更轻道,“好呀,我都听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