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钟铭与黄衫女辞别碧游宫众人,也再次回归到了江湖之上。
一路向南而来,钟铭与黄衫女听得最多的便是有关于长生会的事情。
这日,钟铭与黄衫女赶了大半日路程后,来到了一处茶棚之中,却只见到其中有数个身着长生会服饰的男子,正在其中大吃大喝。
而在茶棚之外,却是聚集了四五个丐帮的弟子,向着过往的人乞讨着。
“大爷,行行好吧,施舍点吧!”一名乞丐向着过往行人乞讨道。
钟铭与黄衫女缓步步入茶棚之中,顿时便有小二上前为二人沏上了一壶茶,询问二人是否需要些别的什么吃食。
随后,钟铭与黄衫女又各自要了一碗阳春面后,便坐在一旁,不再多说什么。
由于茶棚之中聚集了长生会的人,在其中饮茶吃喝的人都不敢大声喧哗,只有那几个长生会之人,不管不顾的大声吆喝着。
正在此时,不远处又疾驰而来一匹骏马,其马上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衣衫,手持一柄长剑的男子,由于其戴着斗笠,在场众人也是未能看清楚其具体面容。
那白衣男子来到茶棚之中,要了一壶茶,在距离长生会众人所坐的座椅不远处坐了下来。
一时之间,整个茶棚之中顿时形成了四个局面,一个自然是长生会众人那边,一边是钟铭与黄衫女这边,而另一边则是那白衣男子,最后一边则是门口乞讨着的四五个乞丐。
顷刻间整个茶棚之中也是陷入了一股诡异的气氛之中,其他一些过路之人,纷纷扔下银钱,向着茶棚之外离去,一刻也不再停留。
而原本大声吆喝着的长生会众人,也似乎感受到了茶棚中诡异的气氛,纷纷不再大声吆喝,在其一个首领模样的人的示意下,各自坐回了座椅之上。
“阁下跟了我等一路了,不知意欲何为?”长生会中首领模样的人,抬眼看向那白衣男子,不经意的开口说道。
“我只为求证一件事!”白衣男子开口说道。
“什么事!”长生会首领开口说道。
“冀中王家是不是你们出手所灭?”白衣男子端起桌上茶杯,轻抿一口后向着那长生会首领问道。
“阁下是谁?”长生会首领闻言,顿时警惕心大起,目露警惕的看向那白衣男子。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白衣男子眼神凌厉的看向那众多长生会之人。
“你是人称白猿剑客的王百源!”那首领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的站起身形眼神凌厉的看向那白衣男子。
只见白衣男子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品着杯中的茶水。
“前段时间让你侥幸逃过了,现在还敢出现在我等面前!”长生会首领顿时怒喝一声,向着那白衣男子呵斥道。
“有仇报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说是吧!”白衣男子王百源开口说道。
“动手!”长生会首领低喝一声,随即只见那些长生会弟子,纷纷亮出武器,将那王百源围困在了中间。
“钟大哥,我们怎么办?”一旁的黄衫女看着剑拔弩张的情景,不由得开口向着钟铭问道。
“先静观其变!”钟铭低声回道,与此同时又侧眼看了一旁坐在茶棚在的那四五个丐帮弟子。
钟铭却是看到,那几个丐帮弟子胸前皆是悬挂着六个不同颜色的布袋,这也说明这几个丐帮弟子,是帮中的六代弟子,而六代弟子在丐帮之中,也算得上是中流砥柱的存在了。
但钟铭却是一时之间未曾想起这几个丐帮弟子自己是否见过,所以一时之间也不好上前打招呼。
在看那茶棚中剑拔弩张的情景,长生会众人将那王百源围困在中间,但那被围困在中间的王百源却是丝毫慌张没有,端起一杯茶,掀起斗笠之上垂落而下的白纱,又是品了一口杯中茶水。
而王百源这一系列的操作,也是落在了不远处的长生会首领眼中,心中也对于这王百源起了几分警惕心。
只见一长生会弟子一刀向着那王百源便是劈下,顿时带起了一阵劲风,直直向着王百源劈下。
而王百源身形只是一侧,便躲避开了那落下的长刀,随即将手中茶杯一抛,直中那长生会弟子面门之上,顿时那弟子面门之上血流不止,哀嚎着退到了一边。
其余长生会弟子见此情形,顿时一惊,纷纷将手中武器一股脑的向着王百源落下,顷刻间刀光四起,细看上去,却只见王百源脚下一点,瞬间便脱离了那长生会众人的包围之中。
待其落到一旁,伸手将头上戴着的斗笠缓缓摘下,露出了其真实面容,只见其面容清秀,但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其左脸之上有一道长约半尺的伤痕,在其称托之下,显得十分的狰狞可怖。
只见王百源将手中斗笠向着那些长生会弟子便是挚出,瞬间带起一整凌厉的劲风,向着那长生会弟子飞速而去。
一些来不及躲避的长生会弟子,霎那间便被王百源挚出的斗笠击飞而出,倒在地上哀嚎一片。
一旁观战的长生会首领,见此情形面色也不由得一冷,心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随即又招来一个弟子,耳语几声后,便悄悄退出了茶棚之中,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并未引起王百源等人的注意,反而是一旁的钟铭与黄衫女看到了那长生会弟子离去,心想应该是去搬救兵去了。
在看场中,还站立着身形的长生会弟子,压下心中的恐惧,纷纷向着那王百源冲杀而去。
见此情形,王百源脸色不变,只见其将手中长剑一抛,顿时一抹寒光乍现,身形也向着那些袭来的长生会弟子迎了上去。
顷刻间刀光剑影四起,金铁交击声不断,但那王百源不愧其白猿剑客的称谓,身形如同一道白猿一般,在那些长生会弟子中间来回穿梭不停,但随着其每过一人,那人便圆睁双目,捂着自己的脖颈,不甘心的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