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殿内众人运功压制体内异动之时,殿外忽的传来了无数脚步声,向着大殿这边而来。
众人闻听殿外脚步声,纷纷转身向着殿门之处。
随着殿外脚步声临近,殿中众人也终于看清楚了来人。
只见到来了上百个身穿黑色衣衫的蒙面人,分作两旁,其中一边手持长刀,看向殿内众人。
而另一边则人手各提一个灯笼,散发着荧荧灯火,照亮了那些黑衣人的脚边,同时那些提灯黑衣人个个身背一把长剑,负于身后。
“见过首领!”提灯黑衣人扫视一眼殿内众人后,便迈步向着那神秘的黑衣人走去。
“嗯!”黑衣人轻嗯一声,便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目露好奇之色,看向了另一群持刀黑衣人。
“大哥,人都来齐了!”从那些持刀黑衣人之中走出一人,正是那之前离去的杨天保。
“好!”杨百里淡淡的回复了一句。
扫视一眼在场诸人后,杨百里抬脚向着那黑衣人而去。
随着杨百里向着黑衣人走去,瞬间那些手提灯笼的黑衣人纷纷露出了警惕的目光。
“无妨,让他过来!”黑衣人开口说道。
随即那些手提灯笼的黑衣人便分开了一条道路,让杨百里通过,来到了那黑衣人的身旁。
由于距离过远,杨百里与那黑衣人到底聊了些什么,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听到,只是从那二人时不时眼睛扫过这边,可以大概推断出二人商议的就是殿中这些人。
“既然前辈没有意见,那我就动手了!”杨百里说道。
这一句话,似乎是杨百里没有避讳在场众人朗声说出来的。
“动手吧!”杨百里向着以杨天保为首的那群黑衣人开口说道。
闻听此言,那群黑衣人纷纷亮出手中长刀,寒光闪闪,向着大殿之内便是逼近。
“他们要干什么?”钟铭看着那群黑衣人手持长刀,面容冷峻,不由得疑惑的开口说道。
“恐怕来者不善,你看那些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了杀气!”薛如尘开口说道。
不过那群黑衣人径直路过钟铭等人,看都没看钟铭等人一眼,便直直向着那些正在打坐调息的武林人士而去。
“你们要干什么?”随着那群黑衣人逼近,一人开口质问道。
“当然是请诸位上路了!”不远处负手而立的杨天保语气玩味的说道。
“上路?”众多武林人士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看着那些杀气腾腾的黑衣人,心中顿感不妙,瞬间知晓这群黑衣人是为杀自己这群人而来的。
“啊!”一声痛呼传来,只见一持刀黑衣人手持长刀将一正在打坐调息的武林人士洞穿,鲜血流淌了一地,向着那正中央的九足铜鼎汇聚而去。
“杨庄主,不知这是何意?”青莲道人厉声喝问道。
“自然是希望诸位能助我这大禹鼎了!”杨百里淡淡的说道。
“大禹鼎?”一人疑惑出声。
“这便是大禹鼎?”路一鸣惊呼出声:“不是说大禹鼎早就落入了黄河之中了吗?”
“那只是传说,今日诸位所见的便是真正的大禹鼎!”杨百里一甩衣袖,神色激动的看向那大殿正中的九足铜鼎,朗声说道。
“我命休矣!”路一鸣语气悲哀的说道。
“路兄,这大禹鼎有什么说法吗?”封无厉开口向着路一鸣询问道。
“传说这大禹鼎乃是上古时帝王陪葬所用,只要有大禹鼎陪葬在墓中,那么墓主人就有可能被复活!”路一鸣语气低沉的回道。
“那这关我等何事?”封无厉疑惑的问道。
“唉!”路一鸣长叹一声,语气悲哀的解释道:“想要激活这大禹鼎,那么就需要血祭!”
“什么,你是说用我等鲜血祭祀这大禹鼎?”封无厉惊呼道。
见路一鸣点了点头,封无厉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大殿之中的九足铜鼎,满脸尽是骇然之色。
“杨庄主,在下不知这墓主是你何人,但你为何要用我等性命来做这邪恶之事!”封无厉厉声质问道。
“封兄,这墓主人乃是数百年前名震天下的不老道人,而这不老道人姓杨,你说与我有何关系?”杨百里开口说道。
“难道是你家中供奉的那块灵牌?”封无厉一脸震惊的说道。
与此同时,封无厉也想起了之前做客百里山庄之时,看到的一块灵牌,那灵牌被杨百里单独供奉在一处偏院,自己也曾询问过杨百里那灵牌是何人,但得到的答案只是说那灵位是杨百里的先祖,而灵位之上赫然刻着一个名字,杨长生。
“我替我家老祖感谢各位了!”杨百里一甩衣袖,向着那些武林人士躬身一拜。
“动手!”杨百里站起身形,开口朝着那些手持长刀的黑衣人开口吩咐道。
闻言,那些持刀黑衣人再也不再忌讳什么,一个个手持长刀向着那些武林人士杀去。
一时之间喊杀声不断响起,由于那些武林人士之前被石壁之上的经文影响了心智,此刻实力早已不再,一时之间被那些持刀黑衣人击杀了数十人。
“诸位,今日我等恐怕会命丧于此,放手一搏吧!”路一鸣从地上站起身形,看着那缓缓逼近的黑衣人,朗声说道。
“就是,临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封无厉也是一脸狠厉之色,朗声附和道。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杨天保站在不远处,低声说道。
只见那些黑衣人个个开始运功凝聚于长刀之上,顿时整个刀身之上散发而出一道道刀气,向着那些武林人士便是杀去。
与此同时,那些武林人士也纷纷站起身形,个个开始汇聚自身内力,准备拼死一搏。
霎时间整个大殿之内喊杀声不断响起,各种武器拳脚交击声也是响彻了整座大殿。
“二弟,我们怎么办?”站在一旁未受到波及的齐天俯身钟铭身侧开口询问道。
“恐怕今日进入这地宫之内的人都不会那么安然的离开了。”钟铭语气低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