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子容颜俏丽,只是面容有些苍白的可怕,面上一丝血色都没有。
女子见白展堂到来,面上露出了笑颜,顿时使得其苍白的面容恢复了几分血色。白展堂始一见到那女子,便一步向前,搀扶住了其手臂,生怕其跌倒一般。
又是对着那女子嘘寒问暖了一番,便指着钟铭介绍了一番,女子又向前见礼,端是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
简单的介绍了一番,便领着钟铭进入了院落之中,从刚才的介绍,钟铭得知这女子是白展堂的妻子,名叫红菱。
“弟妹面色怎么如此难看?”钟铭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惊异,出声朝着白展堂询问道。
“哎!”闻言白展堂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前段时间我的一个仇家寻上了门来,而我当时不在家中,那人出手打伤了红菱,所以才导致红菱面色如此苍白!”
“那怎么没去医治?”钟铭问道。
“寻了好多大夫,但都束手无策,而那人内功奇特,即使我用内力为红菱医治也不见效果!”白展堂略带愧意的看着身旁的红菱。
“我没事的,夫君不用担心!”红菱见白展堂心中愧意浮现,不由得出声宽慰道。
钟铭见二人情真意切,也不由得有些恍然,脑海之中忽的浮现出了一道身影。
“钟大哥?”见钟铭出神,白展堂出声说道。
“不好意思,刚才想起了一个故人!”钟铭整理了一下思绪,又朝着白展堂说道:“我认识百草谷的魏神农谷主,不如带你们去看看!”
“感谢钟大哥的好意,魏谷主我早就去拜访过了!”白展堂朝着钟铭道谢道。
“难道魏谷主也束手无策?”钟铭惊问道。
“这倒不是!”白展堂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那颗鹅卵石大小的夜明珠,递给了身旁的红菱。
“这是剑王府的深海明珠?”红菱面露惊喜神色的朝着白展堂问道。
见白展堂微微点头,红菱面上顿时红润了起来,轻轻的端详着手中的夜明珠。
“这夜明珠有何功用?”钟铭见一脸喜色的红菱,不由得出声朝着白展堂询问道。
“魏谷主曾说过,红菱体内的伤至阳至热,需服用至寒之物,再辅以内功疗伤,才能根治,所以我才去剑王府中盗走了这深海明珠!”白展堂出声解释道。
闻言钟铭点了点头,心中也不由得感叹道这白展堂也是一个至情至性之人。
随后三人又在厅中畅聊了片刻,红菱便起身去为白展堂与钟铭二人准备吃食去了。
不多时,白展堂邀请钟铭来到偏厅,只见厅中已然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待到二人各自安坐,又有下人上前为二人斟满了酒水,至于红菱由于身体不好,便未出现在酒席之上。
“来,钟大哥,请满饮此杯!”说罢白展堂端起酒杯朝着钟铭敬酒,随即一饮而尽。
钟铭也不甘示弱,端起酒杯与白展堂轻碰一下,便饮下了杯中酒水。
“你我二人一见如故,如果不是今日还需为红菱疗伤,我定要与钟大哥一醉方休!”待到酒过三巡,白展堂朝着钟铭说道。
“没事,咱们来日方长,弟妹的伤最重要!”钟铭也知晓白展堂救妻心切,所以也不与其再喝酒畅谈,让其赶快去为红菱疗伤。
随后白展堂又吩咐下人安排好了钟铭的住处,便朝着钟铭歉声告辞离去。
看着白展堂急匆匆离去的步伐,钟铭也不由得莞尔,心想这白展堂真是爱妻至深。
漫步在白展堂安排的别院之中,钟铭也是暂无睡意,走到一处凉亭里,便安坐了下来。
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钟铭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脑海之中又是浮现出了那道倩丽的身影。
想着那人的笑容,钟铭嘴角也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啊!”忽的一声痛呼传来,打断了钟铭的沉思,听其方向赫然是白展堂居住的院落。
钟铭站起身形,一个飞身,朝着白展堂所在的院落疾驰而去,眨眼间便落在了白展堂所在院落之中。
只见院落之中房门大开,房中白展堂抱着红菱正悲痛欲绝。
“白贤弟,怎么了?”钟铭见状一个箭步来到房中,朝着白展堂询问道。
“我内力不继,红菱她恐怕……”白展堂看了一眼钟铭,眼中一行清泪滴落,面上痛苦不堪。
“我看看!”钟铭也不管男女有别,一步踏出,朝着白展堂怀中红菱的玉手便抓去。
感受着红菱脉搏的浮动,钟铭顿时眉头紧锁,只感觉红菱体内两道不同属性的气息碰撞不已,一道至热,一道至寒。
但那道至寒之气却是被那道至热之气压制,眼看就要被其吞并了。
见此情形,钟铭让白展堂将红菱扶起,盘膝坐在地上,运转真气朝着红菱的后辈拍去,顿时一股庞大的真气朝着红菱体内涌入。
随着钟铭真气的涌入,原本那道至寒之气就快被至热之气吞并,但由于钟铭庞大真气的加入,顿时使得至寒之气气势大涨,朝着那道至热之气猛扑而去,顷刻间便将那道至热之气吞并。
感受着红菱体内趋于平静,钟铭收回了内力,运功复位,站起身形。
“钟大哥,红菱怎么样了?”一旁的白展堂见钟铭起身,忙出声问道。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将弟妹扶回床上休息吧!”钟铭朝着白展堂说道。
闻言,白展堂将红菱抱起,放回了床上,又摸了摸其脉搏,见脉象平稳,便心安了不少。
将红菱安顿好后,白展堂起身出门寻钟铭而去,不多时来到钟铭所在的院落之中,见其一个人立身院中,急步来到钟铭身前,跪倒在地。
“感谢钟大哥出手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我白展堂没齿难忘!”说罢朝着钟铭又是一拜。
钟铭见状忙搀扶起了白展堂,轻声安慰了几句。
“你我一见如故,如此生分作甚!”钟铭搀扶起白展堂说道。
“钟大哥!”白展堂面上激动不已,心中更是感动不已,朝着钟铭便又要跪拜下去了。
“你在这样,我可就生气了!”钟铭做出生气状。
“好,钟大哥,大恩不言谢,以后但凡有用到我白展堂的,只要你言语一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白展堂郑重的说道。
闻言钟铭又是大笑一声,握着白展堂的手说道:“弟妹伤势刚复,你快些回去照顾吧!”
听闻钟铭此言,白展堂顿感有理,便对着钟铭躬身一拜后告辞离去,独留钟铭一人在这院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