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所长来的快,陈卫国他只是被我派过去把您请过来的,对于案件的类型也并不是十分的清楚,想必是不想多说引导叶所长的思维吧?”
叶珊似笑非笑那模样似乎再说:你说说就好了,然后我也只随便听听。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这三个月以内,知青点有人来告诉我丢了钱财,甚至还有女知青的内衣都被人给偷走了。”
“案情已经很严重了,我们这些普通村民也没办法破案,所以只能求助于你们了!”
叶珊挑了挑眉:“咱们一边走一边说吧,去知青点看看!”
“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都已经坚持两三个月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报案?”
老王头故作苦涩的笑了笑。
“那些女知青也是个姑娘家,到底名声重要,丢的又是贴身的内衣,有时候不就想着息事宁人吗?”
“我也是一个星期前才知道这件事的,只是找了一个星期也没找到到底是谁……”
叶珊瞥了一眼老王头。
这些事情想必是不能作假的。
这老王头虽然品德上有些不太好,但是也不是傻子。
叶珊来到了知青点。
因为身上穿着一身警服,一旁的女知青们一个个靠拢她。
倒是那些男知青,有几个格外的桀骜不驯。
“哟……哪里来的小娘们?居然还能当警察?”
平头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叶珊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观察着周围知青点的环境。
不得不说司老大这个村长还是做的挺不错的,就连知青的待遇都好了不少。
你瞧瞧这边的房子,可比那边还要破太多了。
女知青这边到时还稍微干净一点,男知青这边简直就是狗窝。
“喂,老子跟你说话呢!不好好的在家里奶孩子……”
下一秒平头哥就飞了出去,一下子撞塌了旁边的土砖围墙。
叶珊带着煞气走了过去。
“姑奶奶不理你,你还得劲了是不是?”
“老娘在战场上割人脑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玩泥巴呢!”
“张嘴闭嘴就是羞辱女人,你他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是不是?也不知道你妈听到这话会不会想着把你塞回去重造一遍!”
叶珊本身也是个兵痞,平时虽然有收敛本性,因为性别的关系,不能和那些口出粗话的糙汉子们混在一起。
不过不代表她不会说。
平头哥被人羞辱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血水,扬起拳头就要扑上去。
下一秒那把手枪已经抵住了他的额头。
“袭击警务人员,我可以当场把你击毙!你要不要试试?”
平头哥不敢轻举妄动了,叶珊身上的杀气告诉他,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他悻悻的放下了手。
然后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小板凳上。
叶珊重新把枪收到了自己的腰间。
“女同志们一个个过来,说清楚东西是什么时候丢的,丢了些什么……其他男同志可以暂时离开了。”
叶珊震慑住了全场之后,随手又拿出放在兜里的纸和笔。
老王头挑了挑眉,带着一些男知青先离开了。
女知青们一脸敬佩的看着这个英姿飒爽的女警。
“你就是报纸上所说的那个女英雄吗?”
“母老虎!”
“一定就是她,我看的真真的!”
叶珊嘴角抽搐了一下。
神他妈母老虎。
“各位同志,还是先办正事好不好?”
“一个一个说不要乱,要是有什么补充的,可以在旁边小声一点。”
叶珊开始拿笔做起了记录。
其中一个女知青在钥匙掉了之后,被村民们捡起来送回来了。
之后便隔三差五的有丢钱和丢内衣。
当时大家都觉得害羞,所以也就忍气吞声了。
可是这隔三差五的丢内衣,放在箱子里的吃的也被人翻过了。
女知青们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损失,这才想着要去报警。
报警之前得通过村里,老王头的意思是不能坏了村子里的名声,所以决定自己调查。
谁知道调查了一个星期之后,什么东西都没查到……
于是老王头就想到了新上任的叶所长。
叶珊若有所思。
偷钱这不是什么奇奇的事,奇奇怪怪的是女知青的内衣。
那玩意儿偷回去也不可能穿在身上,就算村子里的人不讲究,那也不可能偷那么多回去穿。
所以极有可能是个心理有些扭曲变态的男人。
心理扭曲变态,而且绝对是个单身的。
一下子这范围就缩小了很多。
也不知道沈北阳什么时候来。
叶珊真不想跟那些变态打交道。
以沈北阳的本事,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这个变态给揪出来吧?
“好了,当时钥匙丢了之后是被谁送回来的?都经过了谁的手?”
“你们要是有什么能想起来的,就赶紧告诉我,等我的同事来了就会去询问这些人。”
“还有最后一次被偷是什么样的时间,当时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特别是有这个作案时间的!”
叶珊上辈子当死士的时候,也曾经去调查过案子。
这些查案的套路,那是一套又一套的。
没过一会儿,立刻就有人回忆起来了。
“当时是我上工的时候不小心把钥匙给弄丢了,是王婶子给我送回来的。”
“王婶子是个很好的,她性子温和,也不跟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