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点点头说道：“所以，虚空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宇宙意志。”
“不好说……因为我只是跟虚空浅略接触而已，并没有真正的见到什么，或许是宇宙意志的化身？”
“但很显然，虚空有着自己的打算。”
“至于什么打算，三角体的事情，还有蓝星的事情，应该就是他们所做的。”
“但为什么要做这些，我是真的不怎么清楚。”
“不过……通过跟虚空的接触，其实我发现了一些秘密。”
“而这，也是我当初想要跟你交易的秘密。”
华烨笑道：“卡尔，这点部队不够。”
“我需要你手下的所有天狼部队和饕鬄部队。”
“还有你身边的斯诺。”
“我保证，我这个秘密绝对物超所值，相信我，你会大吃一惊的。”
“而且，以你的能耐，应该能很快就研究出来。”
卡尔考虑了一会说道：“斯诺不可以，其余的可以，甚至冥河所有属于我的部队，都可以给你。”
华烨哈哈大笑道：“好，卡尔大气。”
实际上，华烨也没想过能要来斯诺。
华烨又不是没见过斯诺，斯诺早就让卡尔升级为第四代神体了。
一个虚空的秘密换一个四代神体的主神？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要知道在不远的之前，一个势力甚至只有势力之主才是第四代神体。
现在的华烨都不是呢。
他只是漫天要价罢了，当然，饕鬄的所有部队是华烨的底线。
在这里的才只是一个小分队而已。
马上就要进攻天城，需要大量的炮灰探路，男天使都是几万年的强大战士，用来做探路炮灰，那太可惜了。
“这个秘密其实说穿了很简单。”
“三角体最擅长的进攻防御方式是精神联动。”
“而三角体这次因为斑驳蓝这一支的进化，突然进化而成一种特殊的能力。”
“那就是时间能力。”
“我想，你绝对已经知晓过这样的能力。”
卡尔点点头说道。
“虚空拥有时间能力我是知道的，葛小伦和炙心曾在蓝星跟斑驳蓝进行谈判。”
“斑驳蓝使用了时间的能力，让葛小伦和炙心从早晨一直呆到黄昏，从而趁机发动了对蓝星的突袭。”
“如果只是这个消息，价格不够。”
华烨大笑道：“当然，接下来，才是虚空的秘密。”
“我们都知道，没有人能够掌控时间，时间只是相对的概念而已，既然是相对的，那时间是什么？”
“所以，没有人能够掌控虚无的时间。”
“可是三角体又能掌控时间。”
“那么，这里面一定有别的秘密。”
“而这，就是虚空的手段之一。”
“不是时间跟空间的结合，而是单纯的空间。”
“只是这个空间……是缩小的……”
卡尔浑身一震，甚至连衣袍的在颤动……
“空间，是缩小的。”
华烨说道：“好了，赶紧把你的部队派过来，我有大用。”
“这个东西，已经足够你研究很久很久的了。”
卡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瞬间消失在了华烨的面前，只留下了一句话。
“冥河所属的部队马上就到，耐心等待。”
华烨插着腰看着一九防线的深处，那里，就是天城的第九道封锁线。
肉眼可见的巨型能量炮群，此时已经严阵以待，等待着华烨的冲入呢。
若宁好奇的问道。
“什么缩小的空间？”
华烨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其实这玩意，就是一个概念的问题。”
“我们一直被想象力所束缚，实际上，如果真的发散思维，虚空所谓的掌握时间，卡尔早就明白了。”
“只是我们每个人都被自我的思想和人生的经历束缚着，无可奈何而已。”
“好了，这些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既然我们有了炮灰，进攻天城就十分方便了。”
“等吧。”
若宁没有继续再问，因为有些事问了也没用。
若宁就只是一个打手，顶多有一些小聪明，那些算计一切的智慧者才应该去考虑这些。
此时的冥河星系，卡尔神神叨叨的回到办公室就开始发呆。
并且看着凉冰的天使形态的画像出神。
“时空时空，当年基兰老师跟你一起合作的时空计划，果然跟虚空沾了点边。”
“你果然不愧是我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女神。”
“对于时空，你比我研究的透彻。”
“是啊……所谓的时空，其实主要是空间。”
“所以，虚空的手段之一，是找到一片空间进行压缩重组，把所有的介质叠加复杂化，相当于一大块面包，用蛮力压缩成压缩饼干一样。”
“它的质量其实并没有变化，变化的只是形状，内部结构依然是面包。”
“但因为压缩饼干的结构相当紧凑，所以即便同样都是面包，其内部的密度也不同。”
“当经过面包的时候，因为密度大，所以行进的距离长，耗费能量少，看似就能用几秒钟走过这么长的路。”
“但经过压缩饼干的时候，因为密度小，所以行进的距离短，耗费的能量大，看似虽然还是用几秒走这么长的路。”
“但在意识中，生活在面包世界的人一定会认为，他还是用几秒钟走了这么长的路，其实不然，其实仅仅走了几步而已。”
“所以，这就是虚空的手段之一，也是葛小伦和炙心所遇到的真相，更是洛神被困很长时间的原因。”
“虚空，用某种手段压缩了空间，并且覆盖了已知宇宙的空间，而虚空这部分空间的质量，密度都跟已知宇宙不同，所以，相对来说时间也不同。”
“也就是说，葛小伦虽然只是从洞内走出洞口，实际上这中间的空间已经被虚空用准备好的空间覆盖，用来拖延时间。”
“这就是真相。”
“所以并不是广义上的掌控时间，而是相对意义上的掌控时间。”
“像葛小伦，炙心这样的超级战士，只是赶路，并不会消耗太多的能量，实际上，当时在山洞内走一步路，相当于在空间外走几千步，几万步，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因素影响，或许还加了一点点的精神暗示或者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