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97-交换，吃瓜
罗摩用的武器就是死磕。
你们拿走了我的战利品，那我就是要在任何有愚人众的地方搞事情，绝对不和你们合作，也不让你们爽快的做事情。
弱小的国度断绝和强大国家的合作，并且去制造麻烦，可以肯定的是，吃亏的肯定是须弥。
在这场麻烦之中，如果至冬因此损失了一百万摩拉，须弥就得亏损两百万摩拉，甚至更多。
因为至冬要比须弥强大。
做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情绪决定，达达利亚除了嘲笑，也只能无奈。
须弥是罗摩的一言堂，这个人不但带领部落连战连捷，而且不久之前才刚刚清理了一波内部的声音。
神明劝阻不了他，按照情报来说，其他人甚至不够资格和他议事。
沙海的事务从来都是罗摩下达命令，然后其他人去做事。
不需要商量，也不需要讲道理。
愚人众只负责为北国银行提供武力上的帮助，更多的东西是北国银行在单独运营。
按说管钱的地位应该不错的，但北国银行的负责人【富人】在执行官里面的话语权也不够，还有女皇的疯狂计划对于武力上的追求，北国银行几乎完全沦为了钱包。
“不是你们的东西你们却用来委托愚人众，愚人众当然不能够接受。”
最后的结果是，以阿扎尔为首的四位贤者被流放到了密林之中思索人生，而反对派的两位贤者，也受到了一定的处罚，大概是剥离了贤者之位吧？
罗摩压低声音，“按说我不应该恶意猜测神明，但从各种遗迹之中的记录来看，祂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确实没有考虑过普通人。”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愚人众说出卖盟友就出卖盟友，罗摩就是逼迫他们逃跑的罪魁祸首，指望他们两个留手，完全不切实际。
【搜集神之心的计划已经看到了希望，他也把草之神的神之心给让出来了，继续被这种人缠上，真的是太麻烦了。】
愚人众接受了六贤者的委托，以【巨量财富、技术、神之心】作为筹码委托愚人众将六贤者及其亲属带离须弥。
如果能够用这些东西换来帮助和合作，倒也算是值得的。
达达利亚的理由很不错的，我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很多有关璃月的隐秘记录，这对于我的计划有很大的帮助，能够增大我得到神之心的可能性。
“当你们还是六贤者的时候，神明授予了你们暂时使用它们的权力，但你们不能够带走。”
北国银行应该有更大的发挥空间，然而受限于愚人众，他们的发展十分缓慢。
“好。”达达利亚点了点头，“我在执行官之中虽然排行末席，但还是有一点权力的。”
而且这些东西并不是得到就能够理解和应用的，丑角带来的技术本来就晦涩难懂，经过博士的研究和改进之后，就更加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了。
在罗摩没有开口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该支付多少摩拉。
罗摩平静地说道，“我对于丑角和博士的作品很感兴趣。”
总之第一桩交易就到此位置了。
达达利亚将信将疑。
如果说海祗岛可能有奥罗巴斯的庇护，那劳伦斯能够活到现在，大概也只能说是风神和温妮莎的温柔了。
像是达达利亚那种交好钟离的行为，执行官虽然有极高的位置，但天天给另外一个人买单，而且买的都是一些昂贵的珍宝古董，实际价值并不高的东西。
神明在睡梦之中指引道路这种事情听起来扯淡，但提瓦特的神权环境相当浓郁。
也就是说，罗摩如果铁了心的死磕，那他就是能亏下去。
“但就当我多嘴问了一句好了，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和愚人众合作？”
“你对愚人众的兴趣总是让我们怀疑，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财富上亏得起，罗摩的威胁就有了价值。
他在璃月就是不停地为了秘密而买单。
而罗摩却是兴致勃勃地提起了合作。
只是需要他们的一点科技树，并不需要得到丑角和博士的授权。
至于说这种行为会不会损失愚人众的信誉······说笑了，愚人众就没有这种东西。
情报没有从愚人众透露出去的可能。
“风险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先手就是最大的诚意。
眼下的环境实在有些详细，一瞬间就激活了他的dNA反应。
北国银行的信誉值倒是不错，但为北国银行作保的是至冬国，而不是愚人众。
只要执行官以【计划】的名义申请资金，北国银行就只能够同意。
这样的交易达达利亚没有拒绝的必要。
老实说这就有点过分了。
和达达利亚的话，应该是不需要太多的互相试探的。
阿扎尔没有任何挣扎的欲望。
在多数的评估之中，罗摩对于愚人众的诚意都是可以信任的。
愚人众是很有契约精神的。
看看这批人的名单吧，什么样的人在他们的地盘上做生意，能够完全无视这些人的态度呢？
毕竟他们也确实参与了囚禁神明这件事情。
风险在利益面前，永远都不会是迟疑的关键。
“所以这并不是违背契约。”
达达利亚眼睛微眯。
秘密本身就具有价值。
再者，罗摩在六贤者身边也有争取到了间谍，转移财产的时候达达利亚刻意的提起来过一句，最好把一切珍贵的东西都带走。
可惜不行。
大瓜的味道瞬间让达达利亚来了精神。
换成正常情况，潘塔罗涅高低能给达达利亚上一课。
“那就说定了，达达利亚先生。”
罗摩很是直接地说道，“以赤王陵和永恒绿洲作为交换的筹码。”
不愧是钟离永远的钱包，北国银行的一生之敌，这句我加钱让罗摩编造故事的欲望瞬间强烈起来了。
还好，纳西妲做不出来的决定，罗摩完全不介怀代替祂做出这个决定。
但罗摩很希望能够和愚人众达成全新的合作。
和神之心相比，所有的东西都不太重要。
“见到东西之后，你们在交付我想要的东西。”
但达达利亚还是有一些诧异，“你没有进入永恒绿洲，也没有找到赤王陵，可是所有人都在宣扬你是得到了神明的遗留。”
最重要的是······
“正是如此。”达达利亚点了点头，“大家都知道的，东西是罗摩先生的东西。”
涉及神明，没有人能够做出绝对的保证。
养狗的人都知道，当狗犯错了一定得上狠手，不然狗是不知道地位的高低的，很容易就会在之后惹出麻烦。
这哪里够啊？
罗摩犹豫了一下，机械人性面上的表情十分拟真。
他最后还是没能忍住，稍微提了一句神之心。
因为这一句话被抓住尾巴，其实也并非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罗摩代替达达利亚进行解释，“伱们用来委托愚人众的酬劳，本质上是须弥的国有财产，而不是你们个人的私产。”
他和罗摩的机械人形对视了一眼，仿真度极高的机械人和达达利亚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而且如果真的死磕下去，他们搜集神之心的计划搞不好就要被撞上一两次了。
和其他人可以说【他们拿须弥的国家资产做委托，本质上根本没钱】这种理由充当面子工程，但和罗摩就没有必要了。
罗摩已经足够有诚意了，交易甚至是他先拿出东西，而愚人众随后决定是干脆翻脸还是合作。
毕竟愚人众的每一次计划结束之后，另外一个国家的政权就产生了相当高的反感度。
罗摩一开始也就是拿着神明的大旗做点事情而已，但宣传工作突然之间就随着不断地攫取胜利而变味了，这也是罗摩没有预料到的。
眼下的须弥，还真的就是他一个人的须弥。
根本不需要多，除了须弥，还有五枚神之心需要收集。
达达利亚沉默了一下，“我的问题太多了，如果你愿意解释，我可以提前额外的支付一些筹码。”
达达利亚有过一瞬间的怀疑，不过搜集神之心的计划目前仍旧是绝密，只有执行官才知情，其他的愚人众成员只负责行动，根本不知道任务目标是什么。
罗摩决定了这些人的命运，达达利亚完全无所谓。
“细说。”他十分热诚地凑近了过去，“我加钱。”
但是雇主没钱，还用别人的钱来发布委托，财富的真正主人都找过来了，这就是另外的情况。
这种态度挺少见的。
罗摩也无意和几个死人聊更多。
愚人众的十一席执行官，很多人也就是知道名号，具体的身份基本上是不会暴露的。
他想要的东西到手以后，这些人就没有用处了。
再者成王败寇，实在无话可说。
放在正常的古代史之中，他们这种行为高低也是个抄家灭族，同时历史还得狠记一笔，起码也得是个遗臭万年。
但因为【六贤者本身并没有钱，他们是拿着别人的东西作为筹码，而现在东西的真正主人找上了门】，所以委托自动失效了。
达达利亚也问出来了，“你的筹码我很感兴趣，不如说，这就是我的任务。”
达达利亚叹息一声，还是放弃了大多数的收益。
就纳西妲这个惩处的力度，不客气地说给祂养条狗祂都未必能够养好。
“既然这样，还是把祂当作高高在上的神明来对待比较合适。”
大概这就是提瓦特的魔神？
这个人果然知道一点什么。
“你们拿别人的东西来发布委托，愚人众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当然是不能接受的。”
他们这样搞完之后，自己是走人，北国银行看着愤怒的西风骑士团、璃月七星、新的幕府三奉行和刚刚倒台了一批六贤者的教令院，只能够瑟瑟发抖。
在沙漠民的宣扬之中，罗摩已经不是得到了赤王神赐的领导者了，他简直就是赤王转世，是沙海新的赤王。
遗憾的是，因为女皇的偏向，北国银行在愚人众面前其实没多少地位。
他指了指沉默等死的六位贤者，“我刚刚才出卖了这些人。”
“最后的宝藏，这你也要和愚人众合作挖掘？”
这种和叛国无异的行为，两个下野，四个流放······就这就这？
愚人众是必须凑齐七枚神之心，但如果想要阻拦他们，只需要在剩下的五次机会里恶心到愚人众一次，那就足够了。
在剧情之中表现出来的有蒙德的违背了神明划定的自由的劳伦斯家族，稻妻内部先是掀起东征然后失败结果顺势加入了幕府阵营的海祗岛。
如果接受了委托，当然会按照雇主的要求把委托给处理好。
但罗摩起码是知道丑角的身份，不然他没道理这么热衷于和愚人众合作。
达达利亚神色认真了起来。
“我在沙海的某个遗迹之中发现了赤王祭祀的记录，那场导致沙海沦陷的变故，实际上是来自赤王的手笔，而非是沙海人所描述的赤王被大慈树王杀死。”
剧情过程之中造神派的四位贤者肆意发挥自己的权力，而对立面的两位贤者则被摁住囚禁了起来。
罗摩微笑着说道，“永恒绿洲还需要一点时间，但赤王陵这边，我们已经快要打开大门了。”
“当然，如果贵方对于须弥的任何东西感兴趣的话，只要能够拿出足够有价值的货物，交易都是可以进行的。”
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他让出来的是神之心。
在原剧情的造神工程之后，造神派有四位贤者，反对派有两位贤者。
“我希望能够和愚人众达成更深层次的合作。”
愚人众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银行的生意还是在本地做的。
但好像这种留手处罚也不是纳西妲一个人的习惯。
“交易的话，就放在我们打开赤王陵之后吧。”
大多数人，尤其是刚刚见证了出卖盟友的自己之后，对愚人众不说避之而不及，起码也会小心谨慎。
“我得到了赤王的神谕。”罗摩面不改色，“祂在睡梦之中指引我前进的道路，也指引我打开赤王陵，寻找祂最后的宝藏。”
“这件事情告诉你倒也无妨，你真的觉得赤王是这么友善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