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长,我今天刚来,还做不得数,需要十年的劳逸,就是因为我是下灵根?”
夏炎风感觉到。这个道门对下品灵根的弟子一点也不在乎,而且还让只有夏灵根的弟子做一些杂役之事。
原来这道观不是不要杂役,而是不要连灵根都没有的杂役。
“哦,那你想怎么样?”
青衣道长笑看着夏炎风说道。
“令牌已经归还,我与此道观无缘,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杂役之上,就此告辞。”
说完夏炎风就要转身离开这个屋子。
“哈哈哈!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既然已经领了令牌,那就是我们通明玄灵道观的记名弟子!这个身份你说不要就不要的吗?”
夏炎风只感觉到自己身体一滞,根本就不能动弹,他的脚下有一团黑影,黑影直接将他整个人的定锁在原地,而他的侧后方有一个人形傀儡,他的身下有一条黑线,控制着黑影锁住夏炎风。
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夏炎风的双脚和双手被套上了一层锁链。
“你!你们?这是为何?”
夏炎风脸色惊惧,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瞬间定锁住,而且手脚都被吸附上的锁链。
“哈!这就是不听招呼的下场,夏炎风你莫提走的事情,没有峰主的命令,只要你私自离开通明玄灵道观,你就会被阵法格杀。”
青色道袍的青年,说到此处顿了顿,
“你若不信自己可以去试一试!手脚上的锁链,三天后自动会解开,你还是新人,这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
青年说完,夏炎风恢复了自由,但是手链和脚铐都还在。
其他的几个人看了之后面面相觑。
夏炎风感觉到这个世界如此的黑暗,而自己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人权,仿佛随时都可以被打杀。
夏炎风在家里面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看着手上和脚上的锁链,他抬头看着青山,道人说道。
“师兄,修炼到化神期需要多久?”
青袍道人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化神期就你下品灵根的资质,还想做梦化神期,你能不能度过筑基都两难说!”
一个少年嗤笑的说道,这个少年脸上仿佛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看着夏炎风满脸的嘲讽意味。
“呵呵呵!夏炎风,你还想成为化神修士?咱们如今的掌门醉梦道人才是这个层次的修士,就你那下品的灵根,说起来的话都不着边际,郭东师弟,这种不入流的角色无需你开口,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尽快筑基,进入金丹期。”
名叫郭东的少年对着青袍道士作了个揖。
“师兄放心!师弟我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金丹期。”
青袍道人看着夏炎风摇摇头又说道。
“你不要做一些不切实际幻想的梦让我们听到了,感觉你就是个笑话!”
夏炎风看着这些人,没有做任何的声音,自己只是问询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就招到了群起而攻之,对于这个通灵玄灵道观,自己心中也有了一个谱,。
“你们每一个进入本门的弟子都会有炼气丹,上品灵根每个月拥有十颗,中品灵根每个月拥有三颗,下品灵根,每个月拥有一颗。”
青袍道人看着夏炎风继续说道。
“这下品灵根,炼气丹不是说想要拿就能拿得到的,每个月必须要完成任务,达到考核的标准才有练气丹赐予,就是说这个月你夏炎风就没有,你要是表现的不够好,不老实,下下个月也不会有练习丹赐予。”
夏炎风听到这些话后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的表情,他仿佛在听着,也并没有说任何的话语。
离开家后就是江湖,这与我想象当中的修行门派有很大的差别!……夏炎风。
夏炎风他不是一个倔强的人,他明显的意识到在这个屋子里面所有的人对自己都有了一种敌意,这几个人当中有着满脸优越感的少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而其他的人听到了夏炎风,说晋升化神境这句话时,充满着敌意,觉得夏炎风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我前路和后路仿佛被堵死了!……夏炎风
自己的练习丹药被剥夺走,就算是被剥夺走了,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根源就是夏炎风的灵根是下品灵根,五行杂灵根土属性。
“入门弟子每一个人都有修炼心法,打坐练气是修行的必备,本门弟子传下忘忧真经下篇,当然下品灵根的弟子只能学习忘忧真经下篇的一部分内容贪多嚼不烂,而且本身资质又低,你夏炎风没什么意见吧。”
夏炎风听闻之后,脸上露出喜色,躬身说道:“感谢道门,感谢师兄能传法弟子感激不尽,怎会有怨言呢!哦!各位师兄,刚刚我确实不太懂规矩,还请各位师兄不要将我刚刚那句话放在心上。”
说着夏炎风拱手行了个道礼。
“呵呵呵!看来也是个软骨头,我还以为你是个硬气的家伙呢!”
一直有着优越感的少年,看见夏炎风如此说道,收回了目光,也对他没了什么兴趣。
“你没有意见就好!”
青袍道人从他的衣袖中取出了五个玉牌,
玉牌分别分给了下面的五人,夏炎风虽然手上有着锁链,但是他的手掌还是接住了这个玉牌。
“好了!此事已了,今天你们就回自己的房间修行吧,这块玉牌你们妥善保管,也是自己进入房间的符牌钥匙。”
这五个人告退也没有说太多的话语。
“我还以为是个刺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服软了呢!”青年道人刘涛受也感无趣的说道。
到了金丹期才能给自己取个道号,没有到金丹期境界的修士,还是用自己的本名。
夏炎风离开这个屋子,他的手上和脚上都有锁链在路上行走,看着玉牌的信息,找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间,是在后山的不起眼的一个平房内。
用完玉符打开平房的房门之后,他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只有一个木板床,其他的倒是空无一物,仿佛自己处在一个被人囚禁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