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罗门创造盖提亚这份魔术式时,以所罗门的视角体验了一切的它,为所罗门目睹人类的惨剧却袖手旁观的冷漠态度而愤怒。
从那时起体内的魔神就达成了协商,要与所有的一切诀别。
将魔神因子散布到人类当中,这些带有魔神因子的魔术师,被称之为魔神柱家系。
这些魔神柱家系的魔术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所谓的起始之命令。
在魔术世界当中最为崇高的血之戒律,直至一族灭绝为止都要为那个使命而牺牲,仿佛诅咒一样的绝对严守的骄傲,那就是被称为冠位指定――Grand order。
可一旦这份使命无法实现,就会引发魔术师的魔神柱化,间桐脏砚或者说玛奇里·佐尔根的冠位使命,就是用根绝人类的恶性来达到救济全人类的目标。
其他魔神柱钻研的课题各不相同,但都是以解救人类为目标而使用不同的手段。
魔神柱劳姆也是,为什么痴迷外神,只是它认为现有的任何手段都无法奏效,只有与人类世界逻辑完全无法理解的外神领域,才能达成救济人类的目标。
间桐脏砚已经偏离了他的冠位使命,他根绝人类恶性的努力已经完全宣告失败,魔神柱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因为负责的时间段不在现代,而没有觉醒罢了。
现在在夏历的刺激下,管制塔巴巴托斯正式苏醒。
“去召唤从者吧,去和迦勒底的master,我的仇敌送上问候吧!”
理想破灭的现实,让巴巴托斯心灰意冷,但它眼下还有要处理的敌人。
间桐樱一直沉默的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意见,间桐脏砚的表现很奇怪,但是她并不关心。
因为在她眼里,间桐脏砚就是一个无法捉摸的怪老头,突然之间变成这幅陌生的样子很正常。
“嗯?”
间桐樱无神的瞳孔闪了闪,手背上传来一股奇怪的灼热感,她下意识抬起手背查看。
只见鲜红的令咒图案,像未干的血迹牢牢烙印在她的手背上。
“不必惊慌,那正是你资质的证明。”
在‘间桐脏砚’的引导下,间桐樱默默跟随着一同完成了从者召唤,在一阵奇怪的白色风暴中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影。
苗条凹凸有致的身材,很容易就辨别她是一位女性从者,深紫色长发飘荡在背后。
“居然会以这种职介现界……”
未知女性从者的话语中有一丝不高兴,石化魔眼的瞳孔中有些冷漠,不过她的性格很快就让她安静了下来。
“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美杜莎虽然不是很开心自己的职介,但她还是扫视了周围一眼,看见间桐樱后轻声问道。
间桐樱没有回答沉默以对,就算召唤出了从者她也并不怎么关心。
美杜莎视线看向‘间桐脏砚’,她神色一惊,从者的敏锐感知马上就让她意识到,隐藏在人皮之下的扭曲存在。
“神代的怪物吗。”
‘间桐脏砚’的声音很低沉,不过召唤的从者无论是谁,它都没指望能赢过夏历和所罗门。
对它来说夏历是不同立场的仇敌,彼此之间只是为了各自的信念而敌对,除此之外它对夏历其实并没有其他同胞那么强烈的憎恨。
但是!但是!只能那位无能的王!只有所罗门是无法原谅的!
无论迦勒底的master如何,所罗门都必须付出代价!
第二天夜,私立穗群原学园,红a正处于灵体化在附近侦查。
不能说是侦查,对于二周目玩家的他来说,应该说是等人才对。
没错,他要等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冤家蓝色大狗子,凯尔特神话中的英雄库丘林。
因为这样他就能偷偷当一个演员,然后在圣杯积分排位赛的时候,悄悄拖远坂凛的后腿。
傻乎乎的远坂凛自然不知道,自家从者暗藏的祸心,还在非常严肃一脸认真的想着怎么应付夏历。
咳咳咳,红a真正的想法其实是和库丘林随便打一打,故意拖延时间让卫宫士郎这个倒霉蛋看见,然后兵不血刃借刀杀人。
坑死这个让他血压升高的中二病患者。
“奇怪,怎么没有Ride那家伙的踪迹?”
灵体化中的红a有些暗暗皱眉,虽然他暂时还能沉的住气,但侦查一圈后确实没有发现美杜莎留下的痕迹。
按照他以往的经历,Rider应该会在学校里搞事情才对。
红a抬头看了一眼,高空中深邃无垠的幽蓝夜色,盘旋于天际的大光带已经看不见了,并不是消失而是所罗门用魔术隐藏了起来。
他依然能感觉到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那股让人眉心发凉的惊悚感,就好像是被人用誓约胜利之剑顶在脑门一样极度危险。
他的固有技能b级的心眼(真),跟个闹铃一样不停的响,本来只有在战斗中才能发挥作用的技能。
现在仿佛变成了战略技能,无论红a他走到哪里,都有种下一刻就会蒸发的恐怖感。
这是因为只要是露面的从者,都被所罗门用大光带瞄准了,只不过为了不伤及无辜,并没有用大光带洗地。
而且大光带本来就是所罗门,为吉尔伽美什的乖离剑EA准备的,自然不会浪费在其他从者身上。
在固有技能心眼的预警下,面对头顶大光带的威胁,红a找不到一丝扭转局面的办法。
“或许这次圣杯战争已经不同了……”
红a只能这么暗暗推测着,毕竟上次圣杯战争开局他可没看见天上有这玩意。
虽然很出乎意料,但红a还算沉稳,毕竟他的愿望和圣杯没关系,就算出现再离谱的从者也和他没关系,该头疼的是其他人。
他只要干掉卫宫士郎过去的自己,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有什么强力从者出现打破了历史,他举双手热烈欢迎。
最好是的把卫宫士郎这个中二病患者给一起带走。
“可恶!居然翘课一整天都不来学校!”
远坂凛已经等夏历等的脸都气歪了,鼻孔中喷出两道白色热气,额头青筋暴涨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她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站在寂静的学习天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嘲讽她。
远坂凛从早上上学开始,就如临大敌的精神紧绷,一开始夏历没过来,以为是不想在人多的时候进行从者战斗。
所以她等啊等啊,留在学校等到了半夜,还是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远坂凛受不了爆发了,真是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