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又一年的秋天。
白无恙已经一岁了,他对这个病房很熟悉,因为这个地方经常来。
妖盟比贺晚柠在的时候,更加忙碌了,他们在努力的赚钱,给贺晚柠赚嫁妆,他们希望她醒来的时候,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
九尾依旧调制着稀奇古怪的中药,只不过全部都是调节身体的,全部都是昂贵的药材,都是夏屿全国各地淘的,他还研制出来一套身体乳,每天让傅星帆给小姑娘涂,一年多过去了,小姑娘依旧白皙如以前。
天狐林苏苏宣布退圈了,比起在演艺圈,她更享受现在的生活,可以跟着小伙伴们一起去完成任务,她常年住在酒店,没事就陪着贺晚柠在房间聊天,和她讲各种娱乐圈的八卦。
“老大,我告诉你哦,你现在是知道娱乐圈最多秘密的人了。”
当然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还有仙狐夏伊人,她不同于叽叽喳喳的天狐,她更安静些,很耐心的陪着她,还会回家陪洛凡音和贺时初,这两个女孩子现在都像贺晚柠一样照顾着她的父母。
夏伊人更多的时候都在看书,虽然那些书的内容枯燥乏味。
“贺可可,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书,但是你躺了这么久,一定很累了,希望这些文字在梦里可以陪着你,让你更安稳的休息。”
野狐季云凡不再换女人像换衣服一样随意,他现在禁欲,身边连女伴都不再需要了,他和李暮每次都没正形,会过来给贺晚柠讲一些接的单子。
“妖狐,我们这些人已经能独当一面了,等你醒过来,好好和傅星帆那个家伙生活吧,他看上去挺可怜的,比我们都可怜。”
“所以,你当可怜可怜他,早点醒,好不好?”
每一次的拍卖会,凌少宇都会让小虎参加,所有关于粉钻的东西,他都买了回来,让人送去湖心别墅。
“贺可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傅星帆,你已经有了,你说你喜欢粉钻,希望有一天把这世界上所有关于粉钻的东西都收集全,我也帮你再努力了。”
“全都给你放回别墅了,你醒了就能看到。”
“当然如果你不醒,就看不到了,只能便宜别人,毕竟如果你醒不来,这些东西也许就是别人的了,满屋子的粉钻,你会不会舍不得。”
“你一天不醒,我就继续帮你去收集粉钻,算提前送给你和星帆的礼物了,以前总是看不上他,现在看来,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你了。”
“我们两个只能做挚交,而他才是你的伴侣。”
“看在他这么努力的份上,早点醒过来好不好?不然醒醒都要会喊舅妈了。”
傅星帆走过来,拿了一瓶水递给了他,“我给了小虎一张卡,钱不够的时候刷里面的,就你这么买,早晚一天得破产。”
凌少宇啧了一声,“看不起谁呢,我还有父亲和叔叔呢,好不好,他俩可是把所有家当都给我了,黑市那边只要有人拍粉钻,父亲就直接给扣下来了,比我还凶。”
傅星帆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满屋子的礼物等你回去拆。”
迟野来了几次,觉得风光都被凌少宇占去了,开始学着他的样子给小姑娘收集宝石。
从此,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国际有名的n组织联盟的老大凌少宇,独爱粉钻,只要和粉钻相关的东西,便会去抢。
国际组织max教父喜欢宝石,收集宝石就像收集石头一样随意。
z国的红黑堂堂主喜欢玉石,拍卖会只要关于玉石的东西,他都会默默的拍下来。
还有那个游手好闲的云卿,从不现身拍卖会,最近也喜欢来凑热闹,喜欢一切的发簪,无论哪个朝代的,他都会默默的拍下来。
他们这些人,都会把东西输送到同一个地方,帝都的湖心别墅。
贺晚柠的衣帽间,已经快要满了。
又是一年,白无恙已经跑来跑去,可以喊舅妈了。
他现在喜欢上一件事,就是在病房里给贺晚柠读故事,虽然他的话语说的还不是太利索,但是他还是把自己最喜欢的故事和舅妈分享着。
白醒醒最喜欢的是睡美人的故事,他觉得舅妈长得就很像睡美人。
“舅妈.....醒醒来给你讲故事。”
“今天还是睡美人哦,你要认真听哦。”
白无恙讲了很久,突然凑近了她,对着她的脸亲了一下,“醒醒就是舅妈的王子,我亲了舅妈,舅妈是不是可以醒来啦。”
傅星舞被自己的儿子逗的笑了笑,“臭小子,你每次来都是讲睡美人和小王子,就不能换个故事吗?”她捧着白醒醒的脸,“你要更新自己的故事库了。”
小家伙跑到傅星帆的身后,“舅舅说的,睡美人的故事最好,舅妈有一天被感动了,就会醒了。”
傅星舞看着依旧安静躺在床上的贺晚柠。
“哥,贺可可已经躺了快三年了,她真狠心,竟然舍得我们等她那么久。”
傅星舞一直没有办婚礼,领了证有了孩子,本来计划在三个月内举行婚礼的,贺晚柠却出事了,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心思办婚礼。
贺晚柠说会陪在傅星舞的身边,参与她所有重要的时刻,生孩子这个事情,她食言了。
那换傅星舞等她好了,等到她想起床,想醒来的时候,在举办婚礼。
或者,到时候一起办婚礼,都可以,只要她醒过来,都可以。
傅星舞和林苏苏变成了朋友,她们喜欢一起去逛时装周,却是共同的目标,给贺晚柠买衣服,每年最经典的款式,错过就没有了,她们从国外搬回来,全部送去了湖心别墅。
傅星帆每次收到这样通知的时候,都会笑着看向贺晚柠。
“你如果在不醒,恐怕湖心别墅要被他们变成仓库了,已经三个衣帽间放不下了,他们真能买,不过帮你看了,都是你喜欢的。”
“你要不要醒来看看,真的很好看。”
“可可,三年了,可以醒过来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