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走,我走!真是一群蠢货,难怪说,好言劝不了该死的人。”朱无苦心中骂骂咧咧,这些人这样作为,他即使是想救,也是救不了。
出了高老庄几十里地,朱无苦也不觉得丝毫疲惫,在界关山上,忽的看见一万三千多的满清行军。
漫山遍野,密密麻麻的一片,红线白斗笠,蓝衣黑靴,负弓拿刀单手持盾,煞是个威风凛凛。
看那军中的旗号,一头猛虎扑蛟,正是那伊犁将军,叶赫拉那·塔斯哈的旗帜,举目望去,看那山谷中硝烟弥漫,那些洋人的士兵尸横遍野。
再看那将军,一丈七尺豹首环眼,生似是个虎背熊腰,双手带着钢爪,一手持着破鬼大刀,那刀大的几乎是有一个人高,其上镶嵌十八副金环。
他也是没有觉得这么远的距离能清晰的看到是有什么异常,仿佛本就应该是这样,正常的那是不能再正常了。
叶赫拉那·塔斯哈也猛的往这看了一眼,单手成掌,一股强大的吸力横跨数十里地,中间还隔着高山,只是眨眼睛的时间。
朱无苦就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把铁钳死死的镶嵌住,黑风一闪,就看到那叶赫拉那·塔斯哈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匹夫蛮族!往这处过来,咱家还以为是个什么绝世的高人。”叶赫拉那·塔斯哈冷哼一声,随即甩开朱无苦,狠狠的砸在地上。
“神……神仙饶命……小民……小民也只是躲着洋人的追杀,那个什么教廷的传教士,屠了小民的村庄……神仙饶命……神仙饶命……”朱无苦慌张的跪下叩头,声音颤颤巍巍,害怕极了这群清兵。
“洋人的传教士?你是哪个庄的?”叶赫拉那·塔斯哈转身坐在宝座上斥声问。
“回神仙的话,小子是高老庄的。”朱无苦头也不敢抬的回答着。
“高老庄的?本将军问你,你那高老庄是不是有个叫净坛寺的佛庙?”叶赫拉那·塔斯哈接着问。
“回神仙,正是因为有了那个神庙,高老庄才是受了无妄之灾,两波洋人杀尽了高家和洋家,我听叶泰风叶大人说,是这个英吉利士兵,和法兰西士兵,其中还有着德意志士兵的事情。”朱无苦如实答道,半真半假,反正也确实是有着洋人的事情。
“洋人?倪德隆、罗勒拿、史德文这三个洋人的传教士,确实是勾结了洋人的官兵,烧杀抢掠可是他们吃饭的本事儿。哼!走在前面带路,你的仇,咱大清替你报了。”叶赫拉那·塔斯哈说着,心中却是想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些洋人传教士,确实能发现那里的妖异 ,但是无论你发现了什么,都只能是我的。”
“是。”朱无苦心里也有着自己的算盘,这伊犁将军也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手段狠辣,再加上刚才的手段,与那些妖魔争一争,说不定能两败俱伤,还高老庄一个朗朗清明。
时至旁晚,大军行进高老庄旁边十几里的山林子里,这行军速度,日行千百里,那些士兵光是靠着双腿,也不吃喝,真是不知道是妖魔还是人。
刚一走到那林子里时,便是看见一道白光诈现,两三万的火枪兵,从那里面走出,领头的是三个身披长袍的传教士。
“洋兵?将军!”朱无苦指着前面喊道。
叶赫拉那·塔斯哈摆摆手,全身妖力挥聚,那破鬼大刀一挥,黑风阵阵,洋兵成排的倒下,仅仅是两三个呼吸间,便是抽了五六千份的魂魄。
一道神圣洁白的光线诈现,三名传教士,走到阵前,其中一个高举着十字架,口念圣言,将黑风驱逐。
“叶赫拉那·塔斯哈将军阁下,你果然投靠了地狱的恶魔。”倪德隆收回银质十字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哼!妖魔都没有你们疯狂,每个士兵的手里,少说也应该是有一两百条人命,而你们三个,不,应该是来这南赡州地界的,少说,也应该是有了几万人的血命。”叶赫拉那·塔斯哈冷哼一声,手下士兵纷纷列阵前行,盾手成墙,弓兵引天,只待一声令下,便是箭雨袭下。
“伊犁将军阁下,你应该知道这里是英吉利的地盘,不是你们这些野蛮人,所能来到这里的。”罗勒拿指着英吉利的国旗警告着,脸色阴沉,毕竟自己刚刚死伤了两千人。
“是吗?本将军怎么不知道?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吾会用你们文明的方式对待你们。你,我会用木桩从你的会阴穴贯穿口舌。你,我会将你风干撒上香料,磨成粉沫卖给印度总督,算是个人情。你,挂在十字架上火烧就罢。”叶赫拉那·塔斯哈指着三人,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狂妄的野蛮人!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文明世界的力量!用你们的鲜血,来告诉你们什么才是恐惧!不信仰上帝的野蛮人啊,这就是你们应该有的下场!”传教士史德文愤怒道,随即让士兵列阵开枪。
“瞄准!射击!”
“哼!一群凡夫,杀了他们!”叶赫拉那·塔斯哈直接下令发起进攻,弓矢箭雨满天飞舞,妖力激荡,那些子弹火炮全都停滞在了盾牌上。
“弓箭齐射!”
那些箭矢纷纷燃起黑光,十字架的光辉涌现,乌芒四溅也是挡了下来。
叶赫拉那·塔斯哈见状,一手拎起朱无苦:“小子,看看你有没有活命的本钱!”
身体腾跃,飞向高空,右手打出一道黑色雷霆,三名传教士也急忙上前迎敌,三枚银质十字架绽放无穷洁光。
叶赫拉那·塔斯哈一把将朱无苦扔向敌阵,双手唤出凶器利虎爪,撕裂风劲,直接那屏障剿的粉碎。
“杀!”
那些清军也趁机扑杀向前,与洋人近战,大刀霍霍直取首级,这些个东印度的士兵,开枪射击,却是没什么反用,一个个的刀枪不入,面露骷髅黑火灼身,吓得那军心慌乱。
朱无苦狠狠的摔在地上,史德文一把掐住他的喉咙,手中渗出熊烈火将之躯壳焚烧。
生命的威胁下,妖魔凶意充斥上脑,眼中冒出黑光,獠牙一下突长出来,这双手一挥,那三十尺长得骨耙挥舞,骨丁携带阴煞妖力。
史德文急忙向后退避,一手拿着十字架,一手拿着《圣经》虔诚的祈祷:“主啊!终将降下烈火,将世间的邪祟燃烧殆尽。”
十字架绽放白芒,一道雄雄烈火焚山煮海,那炽热的高温,下面的杂草尽是枯萎蒸发了水份。
“吼!”朱无苦全身鼓起,黑色的肌肤硬如磐石,那道火焰烧来,吃痛咆哮。
“找死的凡人!”脑中的声音混乱无序,他愤怒的喊叫,右手旋转挥动丁耙,黑风袭沙,硬生生的砸烂十几里的土地,尽成深渊之石沙。
“主啊!您的荣光将会庇护每一位虔诚的信徒。主啊!您对异教的信仰拥有雷锋的愤怒。”史德文翻动《圣经》,洁白的信仰之力形成圣光屏幕,那钉耙拍打反而是震的退后了几步。
看着那两米多高的巨人,屏幕又是破碎,化雷霆劈砍其身。
轰隆隆的声声巨响,朱无苦挥动玄铁九骨耙,一下子突的变成,与那雷霆相杀,各是退后了十几步。
罗勒拿和倪德隆联手,圣光锁链捆绑住叶赫拉那·塔斯哈双臂,利虎爪不断挥砍出刀刃,那火光四溅却是伤不了其身。
“主啊!您的火焰焚尽世间罪恶!”两条铁链上出现了焚烧灵魂的洁白色火焰,凡之被灼烧殆尽的生灵,纷纷都会堕入撒旦那无尽的火狱。
“我的大刀,专斩灵魂。”破鬼刀猛的飞向天空,一万三千五百名清兵,纷纷显露伥鬼原形分散身躯,聚形于法宝之中。
再一劈下,天空忽然昏暗伸手不见五指,又是一声惊天霹雳,昼光亮的睁不开眼睛。
朱无苦昏暗的视觉并未受到其影响,趁着三名传教士被慌住时,挥动丁耙瞬间来到史德文面前,一把捏住,张开大口囫囵吞枣,竟然直吞下了肚中。
“美味……血食……”
双目暗红,彻底是发了疯狂,一耙子击散那天上惊天刀芒,血口大张,罗勒拿和倪德隆在那两件法宝的压制下,被那黑风卷起身形。
灵蕴护体,那信仰的圣光刚一显化,便是落入了深渊,不尽的坠落,灵魂消散,彻底的失去了自我。
天地使然,叶赫拉那·塔斯哈惊讶自己的一击竟被挡下,千百年修行的法力,虽未尽全力,但夷平一座小山峰尚是可以。
“哦?阁下也是大妖,不知如何称呼?”看到朱无苦挥动骨钉耙与那地上裂出万丈深渊,那万千洋兵纷纷不受控制被吸入其中,百十余里的大沟壑,尽涌黑风石砂。
叶赫拉那·塔斯哈也显化出真身,虎首人身,獠牙突嘴,心中也是咯吱一下,刚一出来就遇见了大妖,这世界是已经这么乱了吗?
“吾乃诛善恶,乃是猪一戒血躯所化,万千妖魔复是吾魂。”朱无苦扯了一个名头,先是应付过去再说,却是没有丝毫认知道自己现在的差异。
“朱兄弟,猪老弟?你是那高老庄净坛神庙里压着的那具凡躯?”叶赫拉那·塔斯哈拍了一下朱无苦的肩膀问道。
“是,但是,我睡着了就不会记忆起任何事情,高老庄本就不存在,早在当初,被……毁灭,只是我一个梦境罢了。”朱无苦的意识渐渐的感到疲惫,众妖魔的残魂渐渐化为意识掌控了身体。
随既两妖驾风而过,十几个呼息的时间,便是来到了,那净坛神庙的废墟前,天际乌云密布,四周的风景是暗然苍老,灰烬的颜色,从万物中弥漫。
叶赫拉那·塔斯哈来到寺里,看那净坛使者的神像塌陷,整个身子分裂成碎石,天蓬降魔的咒文刻印在墙壁,但是现在已然破碎。
妖力渗透,隐约间看见一尊,三头六臂或化四头八臂,均大忿怒像,执钺斧、弓箭、剑、铎、戟、索六物,身长五十丈,赤发、绯衣或黑衣、玄冠、金甲或赤甲、跣足的虚影,虽然是残破但也能分清是祖师九天尚父五方都总管北极左垣上将都统大元帅天蓬真君。
“早听一老魔说,那猪悟能的前世是卞庄的副将,今儿个却见到如此法威,虽然残破,但仍能劈杀精怪,不知是不是有了多少年头。”叶赫拉那·塔斯哈挥舞大刀,又将残破神庙纷纷打散,散了咒语以是无忧。
“苍天上帝领神兵三十六万众,上辅玉帝、分司梵境,下临泉渊、整队元皇,那些方士、道人、仙真圣者凡行雷法,无天蓬不可以役雷神、独行雷法,无天蓬不可以显验。可惜了,收了一头野猪灵生做了徒弟。”诛善恶也是有着几分自嘲的语气,双手紧握玄铁九骨耙,对着那地牢处使劲砸下,顿时一阵梵光闪烁,刺的眼儿迷离,不辨四方万物。
眼睛再一睁开,只见到一片山清水秀,众多妖魔从诛善恶的身体里钻出,他们狞笑,他们惶恐,他们一下子四处逃窜。
只见那高穹之上,浮现一株黑色的莲花,绽放暗不可见的乌光,朱无苦被那光线照下,彻底不见了人形,身体永远变成了这般模样。
叶赫拉那·塔斯哈大口大口吞噬着此处的天地灵元,心中大喜,随道:“魔星妖后没有骗我,神魔果真在这里布下了手段,可惜啊,真解的威力并不能真的……”
轰隆隆……
天际乌云弥漫雷霆炸响,以那朵黑莲为中心,数千黑暗深渊的妖兵魔兵披着黑袍,手持刀刃往这杀来。
只听其道:“奉暗天佛祖,紧那罗法祖之命,擒杀不臣者!见黑莲闻法韵而不跪,当斩!”
“狗屁的暗天佛祖!老子扫帚星点化,惹急了连你们一起打杀了!”叶赫拉那·塔斯哈祭出利虎爪,化做两道流光杀去。
只见一群乌鸦飞过,用那鸟爪,生生捏碎了这等凶器。
“呱呱呱……”那乌鸦啼叫众妖冲杀向前,叶赫拉那·塔斯哈也不来虚的,放出一万三五千五百名伥鬼上前搏杀。
朱无苦又看见那黑莲喷吐黑风,就在自己头顶处,举起玄铁九骨耙,抵挡身前,黑芒诈现,刹时间两道黑风互相吞噬厮杀。
“找死!”那妖族统领看到叶赫拉那·塔斯哈举刀挥砍,随既兵分两路,五百妖兵踏空杀向伥鬼。
一时间天昏地暗黑风涌起,那声声喊杀震若雷霆,大刀弓箭齐射,那妖兵挥挥兵刃便是抵挡,近身搏杀,更是以一挡白。
那些伥鬼还没近身,便被妖兵杀的变成了缕缕青烟,那妖兵统领单掌压下,叶赫拉那·塔斯哈只觉得生命垂微,慌忙间祭出一面黑黄交加的盾牌,一声虎啸,堪堪躲了过去。
“还好百年前炼化了虎王盾这个法器,可惜,这里虽然天地灵韵丰富,却是本尊能待着的,待我修炼成天王法躯,再来这里计较!”叶赫拉那·塔斯哈心中想着,破鬼刀凝聚妖力,对着一处劈砍,一道空间裂缝刹时间出现,盾牌护体,又祭出一道骨纹,往里面跳去。
朱无苦奋力一搏,全身妖力引动,打出一道万丈深渊光芒,那黑莲引动黑暗深渊之力,直往额顶飞来。
情况紧急之下,自己直接跳进了那深渊之中。忽见得眼前明光闪烁,稳住身形往那处过去。
只看到那尽头处,叶赫拉那·塔斯哈化形冲杀,叶果儿正在那儿守着,他的脸色发狠,抬手便是一发纯厚的法力杀伐。
“找死!”叶赫拉那·塔斯哈举盾抵挡,那盾牌挨了一击过后,却是失踪在了乱流之中,斩鬼刀往那首级斩去。
辰空道祖眼睛射出两道星芒,欲将其魂魄射穿,只听其道:“出去了你们也是废物,倒不如留在这里守住通道,也算是大功德一件!”
“铛!”刀光挥出,近身搏杀,那叶果儿翻手扔出七面旗帜,红、黄、绿、蓝、橙、褐、紫七道光辉急转运行,好似天体循环,一层是接着一层的,阴阳五行的法力急速围绕,变得无比磅礴,好似是太空中的天体撞击而来。
“杀!”叶赫拉那·塔斯哈使出全力一击,斩鬼大刀汇聚全部妖力斩出惊天血光,千里山脉都将于此招化为平地。
“轰隆隆……”
声声巨响,引得这通道处空间震荡,那些乱流险些涌入,覆葬三人于虚无,好在那七杆旗帜法力大盛不仅重伤了虎妖,还强行安定稳固了下来时空通道。
朱无苦在后面瞬间张开大口,将那虎妖全身涌起黑风吞进了腹中,那柄法宝也飞面袭来,挥动钉耙一挡,只听锵的一声,融合在了一起。
“猪妖,好好的想想,在这里,你才能有变强的机会,希望你能识相一点儿。”
“你究竟是谁!”
“我?本尊乃是那上界的辰空道祖!一身实力恒古无双,若非遭到那银汉三道祖暗算,又岂会蜷缩于一个小小的星球之中!”辰空道祖面目有些狰狞和疯狂,他在那处世界欲急行到天际,却是动身没多久,便被一道乌光打中。
识海内生出一朵黑莲,不断念颂莫名奇妙的佛经,不断吞噬纂改与控制自己的心魂,一旦这处空间通道关闭,没了大量灵气的支持。
除非能在被污染前回到上界辰空,那是一颗将要成为白洞的黑洞,用其特质,强行撕裂半身灵魂,否则迟早将会变为一具行尸走肉。
“管你是谁!挡我者死!”朱无苦大怒,钉耙挥动无穷的黑风打去,只见那七杆旗帜刹时间分裂,形成阴阳之阵势,生生磨灭了这一攻势。
“冥顽不灵!也罢,且是炼化了你也正好做一个听话的傀儡。”辰空道祖引动法阵,无穷的重力与引力欲要撕裂全身,那挥力打出来的万丈深渊之景,不出片刻时间,便是被粉碎虚无。
灵魂力量欲要抺除朱无苦的识念,浩浩荡荡的神识之力涌入泥丸,朱无苦只觉得记忆正不断的被消除,一时之间头痛欲裂。
“冲出去!”咬破舌尖,挥动丁耙全力打出,那黑风尘沙化做万千弧刃,生生削磨出一个缺口,奋力跃去,直往那辰空道祖的头顶打去。
“噗嗤~”辰空道祖灵魂遭到无穷的戾气反噬,口吐鲜血,慌忙祭出七星旗抵挡,岂料刚一碰到那钉耙,便是被吞入了其中融为了一体。
“你究竟是什怪物!天王境的妖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凡尘世界!”
“休走!血肉之食融与我身!”诛善恶张开深渊巨口,无穷的吸力甚至将乱流吞噬入腹。
“疾!”辰空道祖慌忙间置换空间,两人身处在那高老庄上方,双手祭出三千六百颗星辰珠砂,每一颗都拥有星球般的威力,乃是道祖与天王实力高底的衡量。
“杀!”
“妖孽!看看你下方是什么?今日老夫将这里毁灭!让整个人世成为你的陪葬!”
宇宙极光疯狂涌杀只待触及地表,三千多颗星球的引力足以将这世界撕的粉碎。
“任君施耳,吾吞汝身。”诛善恶瞬时间像是变了个人似得冷冷道,他的眼睛里只有贪婪,他的内心只渴望吞噬。
辰空道祖一听惊的将全部法力倾浑他身,那钉耙全力挥动,刹时间风云大做,未待至明清,又是一声急喝:“爆!”
轰!
滔天巨响于那诛善恶身旁爆炸,一道乌光化作针线袭来,双手聚法抵挡,却是未及阻拦,只听见噗嗤一声,九根骨刺洞穿了身躯。
“大星辰,大本源归一术,封!”那七杆旗帜急速拢照全身将妖魔包裹在内落下,三千六百颗星辰引力的加持下,直接诛善恶封于石像内坠于高老庄中央。
见到那村民恐惧,心中鄙夷,却是道:“尔等听令,高老庄余孽,皆是妖魔,无恶不作!今封于妖王于此,他日破封之时,便是尔之末日!”
随既散了身形,只留下七杆旗帜围在石像周身,和满脸恐惧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