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夜班后,唐科去骆冰家里。
两人是轻车熟路,无需太多语言,见面就是天雷地火。
硝烟过后。
唐科斜躺在床头,骆冰小鸟依人,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各种职场上的问题。
实际上,两人除了一起玩那啥之外,沟通最多的就是业务。同事嘛,而且他们都喜欢打电销,聊起来话题比较多一些。
骆冰问,“你今天的客户,是新打到的,还是以前的老意向客户啊?”
唐科道:“不老不新,联系一个月左右吧,一直在聊,放假的时候,我特意问问他们最近有没有安排,然后就聊上了。”
骆冰笑道:“那么简单?”
“简单?你感觉有多少客户是很简单的?其实,每一位客户到来都不容易,都是消耗咱们很长时间的跟踪的。”唐科拍拍骆冰,他觉得没有白捡的客户。
即使有,也不多。
骆冰深以为然,“我知道不简单,但是咱们身边很多同事看起来,你约起来就是很容易。同样是客户,有人约不走,有人一约就来,还真说不清楚。”
唐科感叹,“以前李总说过,什么样的客户经理,往往约到什么样的客户,开始我不是很明白,现在感觉很有道理。”
“不过,一定不能迷信他那句话!咱们身边很多同事就是太迷了,或者说过分强调个性相合。其实,我更相信专业。”
专业的话术,专业的沟通,专业的产品知识,以及专业的分析能力。
拿捏好客户,他就与你气场相通。
综合能力达不到,当然只能约同类气场的客户,就好比普通农民种地,基本上只能靠天吃饭,而当他们利用现代化设备种地,建起大棚和温室,则靠技术吃饭。
骆冰明白唐科的意思。
于是,她岔开话题,“这个月打算做多少回款?”
唐科摇摇头,“不知道。反正火力全开,毫无保留,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就像对付你似的,百分之百全力以赴。”
“哟,可别!小女子受不了。”骆冰娇笑道,接着又说,“看来,这个月我悠着悠着的来,不要总想着销冠的位置了,要避开你的锋芒。”
唐科无语。
拍拍女人波涛汹涌的胸口,笑道:“个个月都盯着销冠的位置,你不嫌奖杯太多放不下吗?”
“嘻嘻,主要是不嫌钱多!当你把目标瞄准销冠的位置,并付诸行动,而不是简单的发誓要努力,那么最后即使拿不到销冠,进前十名的概率还是很高的。”骆冰娇笑的分享自己的工作经验。
唐科愕然。
骆冰的理念,不正是自己一直倡导“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则无所得矣”的道理吗?
看来,老祖宗总结出来的道理,真的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啊!
很多思想精华,其实缺少的就是贯彻执行。只要你按照某一条信条,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份内事情,结果就不至于输得太惨,甚至还没赢得满满的收获。
……
第二天。
唐科上班就跟客户确定时间,一个人约在十一点钟,另一位约在下午。
趁着上午还有的一点时间,他带上管欣然,往李行长营业部赶去。好在李行长上班的地方不远,两人十几分钟就到。
李行长看见唐科带着一位美女,便笑道:“老弟好艳福啊!还是年轻人好,去哪里都能带着美女。”
唐科笑道:“李行长开玩笑了这是我朋友管欣然,公司是做传媒的,也是昨天我和你联系,需要开户的对象。”
于是,唐科把自己正在做的业务,以及有关顾虑坦白说给李行长听。
他从封建邺那里知道,李行长和封建邺关系非同一般,是可以信赖的好朋友,所以也就没有任何隐瞒。
李行长做金融行业,见识过很多形势发民间融资,对此更是见怪不怪。
不过,他还是提醒唐科,一定要自己把握好风险,私人放款不合法暂且不提,而资金风险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把握不住客户,弄不好会血本无归,把自己搞得很被动。
唐科知道风险性,不过他计划放款的都是老客户,而且凭他看人的本事,至少可以削减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风险。
当然,看人观物属于常人眼里的“迷信”,唐科也不想跟李行长聊太多。
他只是表示,自己不回常做,而是帮助某些信得过的老客户,偶尔试着走两单,并没有把它作为主要业务的计划。
李行长也不在多说,明确表示可以帮管欣然开一张新卡,单日最高限额五百万。
管欣然道:“李行,五百万限额是不是有点低啊?哪怕我平日走账,估计都不太够。我虽然是开个人账户,但是公司资料和证明,我也是拿来的。”
当下,从手提包里把资料拿了出来,递给李行长。
后者见管欣然还有自己的公司,又多问了一些问题,得知管欣然每年的营业额大概在三亿左右,他就不淡定了。
“管小姐,工作需要互相支持嘛,能不能把你的基本户转到我们营业部来?”
呃——
管欣然愕然。
现在,连银行也那么卷了吗?
唐科笑笑,这种事情他早有耳闻,今天算是真正见识过了。
管欣然反应过来后,明确表示家基本户牵涉太多东西,不如开个一般户,平时肯定会走一些账,而且必要的时候,可以尽一点微薄之力,帮李行长解决一点存款任务。
李行欣喜,很快安排人去帮管欣然开户,并交代直接走绿通。
趁管欣然去开户之际,李行又开始八卦,“老弟,身边美女资源不错嘛,你有没有安全又可靠的路子?如果有,哥哥向你保证一年之内,让你赚得盆满钵满。”
我艹!
唐科震惊得不要不要的。
这是要我下海带妹的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