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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九娘为自己刚刚的猜测感到抱歉,领着苏芸禾母女来自家的店,麻溜地掏出一串胭脂水粉。

最后,还神神秘秘地拿出一盒包装精致的小圆盒,对着苏芸禾道:“夫人,也是我刚刚冒冒失失的,误会了你们,这才舍得拿出这个来给你们赔罪。”

沈今安看着那个包装精致华美的小圆盒,乖乖问道:“这什么啊,黄姨。”

黄九娘听她叫自己“姨”,心情老美了。

对着一大一小两个大美人,就开始展示自己手里的宝贝。

“看,这是专供贵族皇室的螺子黛,我有门路,弄回来两只,瞅瞅,不错吧!本来我寻思自己用不往外卖的,如今分一只给你!”

苏芸禾也用过螺子黛,还是当年先太子赏给沈临枫的,只是被她姐姐分去一半,又被她母亲分去剩下的一半,到她手里,也没剩下几只了。

后来到了京城,她手里的好东西但凡露面都要被人盯上,索性就跟这些好东西绝缘了。

如今再看,倒是让她想起当年跟沈临枫在扬州的神仙日子,感慨良多。

思及此,她柔柔道:“多谢黄娘子了,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不用。”

黄九娘道:“我看你也是个没什么心眼子的人,我这人就喜欢结交老实人,你若是看得起我,以后叫我九娘就好。我这个胭脂铺子虽然小,但好东西也不少。你若当我是朋友,以后我就收你个拿货价。”

话说到这个地步,苏芸禾再推辞就有点儿不识好歹了。

她从头上扒下一只簪子,插到了黄九娘的头上,笑着温声道:“既然要交我这个朋友,那我送你的首饰,也不能推辞。”

黄九娘笑了,“爽快!”

有时候人和人的缘分就是如此简单,只要看对眼了,就能成为朋友。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苏芸禾在黄九娘店里买了四盒胭脂,六盒擦脸油便准备走了。

上了驴车,黄九娘还挥手喊:“下次来镇里,记得来找我啊!”

回去的路上,还遇到了一个挑着竹篓卖公鸡和鸡蛋的老人。

沈临枫连篓带鸡都买了下来,道:“家里就剩两只母鸡了,本想杀了吃肉,结果这两天喂了喂还下蛋了。正好这只公鸡送上门,过几天杀了它吃肉。”

那大公鸡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沈临枫的话,吓得立时炸了毛,伸着脖子打了个嘹亮的鸣。

结果吓得苏芸禾一激灵,沈临枫立刻捂紧了苏芸禾的耳朵,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后背安抚。

抬头的瞬间,对着大公鸡瞥去一缕寒光。

那大公鸡又被吓到,又要打鸣。

沈今安赶紧拍着竹篓子道:“你信不信再叫一声,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了?”

那大公鸡浑身的毛炸着,竟然就真的没再打鸣了。

沈今安看的新奇,怎么她遇到的每一只小动物都这么有灵性?

小狐狸是,大毛驴是,连这只大公鸡也是!

驴车悠悠荡荡地回到屯子,又惹了许多人的眼。

赶着车去镇上,又拉着这么多东西回来,这一出,让人更不相信他们是流犯了。

身份不明,屯里大部分人都持观望态度,但也不乏有贴上来想占便宜的。

那刘春香看到驴车回来,就没挪开眼过。

沈家人把驴车停到自家门前,喊人来搬货。

她带着几个小姐妹麻溜地窜过来,热情道:“哎呀,买这么多东西,来,我们帮你们一起搬!”

话落,沈家人都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搬着最轻的几篓子往院里走了。

田姨娘刚出来就见这一出,脸色不好,扬起一抹假笑道:“多谢这位姑娘了,不过我家男人够使,不劳姑娘费力。”

刘春香听不出什么好赖话,笑道:“不累不累,我在家也是干活的,这点儿活计还不放在眼里。”

“是啊,我们不累。”

跟在她身后的小姐妹道。

田姨娘看她们一个个的,全挑轻省的拿,可不累不着吧!

懒得跟她们再客套,她赶紧去接苏芸禾手里的活计,“夫人快先回屋歇着吧,这些我来搬。桌子上我晾了温开水,您渴了直接喝就行。”

苏芸禾摇了摇头,道:“这袋子都是些胭脂水粉,不重的。”

听到这话,田姨娘也没坚持,越过她,拎起一袋子粮食就往屋里去了。

头一辆驴车装的都是沈临枫家的东西,后面的小驴车上,才有几袋沈云淮两家的粮食。

人多手快,不一会儿,东西就搬完了。

沈云江兄弟俩把车厢卸下放到院子里,便牵着驴出去喂草料了。

人家的东西都摆弄好了,刘春香几人还没打算走。

左看看右看看,打量着这个修缮一新的大院子。

“没想到这个破大院修一下,看着还挺好!”

“是啊,若是全都改成青砖黑瓦的,就更气派了。”

几个小姐妹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在院子里边逛边闲谈。

田姨娘想着几人好歹也是搭了把手,便客气道:“几位姑娘辛苦了,进口喝口水吧!”

“好啊好啊,我正口渴了。”

田姨娘:“……”

几个姑娘不客气地进了堂屋,一人一个,几乎就把那椅子占全了。

田姨娘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

苏芸禾跟几人打了个照面,便回屋放东西了。

沈临枫也不便在堂屋待着,点了点头也随着妻子进屋了。

沈临枫长的实在过于清俊帅气,他来的当天就惹了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心。

若不是他跟苏芸禾的关系太过明显,想必当天就有人上门说亲。

眼下更近距离的观察他的容貌,刘春香几个姑娘的脸又红了。

好奇心发作,她捧着茶杯试探道:“你是这个家的奴才吗?我听你刚刚喊‘老爷夫人’的,所以说,你家不是流犯是吗?”

“那你家的小孩儿为什么说谎啊?那天在人前说自家是流犯,是怕我们屯里人上门借钱啥的吗?”

田姨娘忍着把她们赶出去的冲动,淡漠回复道:“我家姑娘没说错,我家就是流犯,几位也不用猜了。至于所谓的怕上门借钱,我看你是没弄明白一回事儿。我们家的钱,纵使万贯家财,也没有必须要借给别人的道理!何至于要我们姑娘说谎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