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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道理。”

“那若要如何解除呢?”

“若第一种情况的话便无法了,若第二种的话,对方喝回来便可反控制了。”

蓝亓儿皱眉:“反控制?无法完全的脱离嘛,谁也不干涉谁?”

钟流离摇头,蓝亓儿有些着急:“你再想想。”

“怎么了,”钟流离疑惑:“你为何如此在意,传承血脉觉醒之后,你未喝过任何人的血呀。”

“嘿嘿,没听说过,问详细些,以后好注意。”蓝亓儿顾左右而言他。

“你若喜欢我可讲与你听,同血族之间,这种行为叫结契,如伽内族,宗家人寿命长,通过结契可共享寿命,令分家的人寿命也延长,为其效命,你将来结契之人要慎重选择,当然,若不听话,杀了便可。”钟流离这云淡风轻的态度,令蓝亓儿有些不舒服。

“只限制同族之间才能结契吗?”

钟流离点头,道:“对,不论多少,都需要沾有血缘关系。”

蓝亓儿心念一动:“生死虫和影子蛊也具有相同作用,也可共享寿命吗?”

钟流离露出苦恼神色,蓝亓儿问:“怎么了?”

“不是很熟悉,我想想……我想起来了,虽然差不多,但是是半控制状态,不会受相同的伤,也无法共享寿命。”

蓝亓儿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她跟迟夜相爱,听钟流离说,她的寿命会较常人长些,若她比迟夜活的长的话,迟夜先一步走,岂不是留她独自活在这世上,忍受相思之苦。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跟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共享寿命?”

此话不知触动了钟流离的哪根神经,表情都变了,一瞬间极为难看,一改温和之态,冷冷的道:“没有这种事,你想都不要想!”

钟流离的突然变脸,令蓝亓儿不敢再问,赶紧道:“好的,好的,知道就是了嘛,你别摆出这种表情嘛。”

钟流离脸色稍缓。

虞连起他们属伽内分支,这些秘辛也是第一次听说,此时听得很是入神,有些明白为何分家的人甘愿为宗家效命了,已经完全坚信,这两人绝对是伽内族人,他对这个族的感觉很矛盾,既敬又恨。

姚月宁听完,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青白一片。

“我可以让姚月宁喝我的血,控制她,令她说出她隐瞒的事情嘛?”受刚才的启发,蓝亓儿问道。

“她不配令你受伤,得到你的血。”说着,右手向旁一伸,被蓝亓儿放在后方地上的弯刀,仿若有吸力般飞到钟流离手中,他手执着弯刀,面色阴狠的向着角落的姚月宁而去。姚月宁被对方的气势所摄,宛如见到恶鬼般露出惊恐的表情,一个劲的直往后缩。

“你要做什么?!”

姚月宁与面对蓝亓儿的胆大包天不同,变得惊惶万状。

“我也不与你多说,你差点令蓝亓儿死掉,我今日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姚月宁色若死灰,带着哭腔道:“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只求你不要杀我!”

我勒个去,蓝亓儿在心里咒骂,这姚月宁真是看人下菜,你的血性呢,不是要杀要剐不皱一下眉头吗?

还是钟流离厉害,这才叫威胁!接下来就是让她说出隐藏的秘密就可以了!

眼看钟流离越来越近,姚月宁直接哭了出来:“虞连起救我,求你救救我!我们是族人,你难道要看着他把我杀死嘛!!”

此番动静早就吵醒了苏荷,她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不打算插手。

虞连起看的着急,想上前,却被苏荷扯住,以眼神示意他不要管,钟流离并非蓝亓儿那种刀子嘴豆腐心之人,他说的千刀万剐,必然说到做到,虞连起心知自己无法阻止他,只能一脸祈求的看向蓝亓儿,同时赶紧提醒道:“你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出来,不要隐瞒了!”

“好,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均说,你们问呀!!”

钟流离的弯刀停在姚月宁脑袋边,姚月宁吓得连连惊叫,俯在地上抱紧头。蓝亓儿正在脑中思考该从哪个方面问起,只听一声杀猪般的惊叫,吓了她一跳,一看,只见钟流离的弯刀直直的插入姚月宁的背部。

姚月宁疼的直起身来尖叫。

“不要吵!”钟流离冰冷的声音吐出,姚月宁惊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张着嘴巴,疼得好似濒死得鱼,不断吸气。

“不要动。”

钟流离的弯刀从姚月宁的背部拔出来,然后移到她的脸上,姚月宁好似被定住了般,直着身体,脸上泪水哗哗的流下来,却不敢哭出一分。

他轻轻一挥刀,姚月宁左脸颊上的肉被削去一块,骨头连着肉。

虞连起和苏荷直接看傻眼了!

蓝亓儿也看呆了!

这跟她想的有些不一样,此前钟流离说让她不要动姚月宁,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觉得她很重要,怕蓝亓儿一怒之下伤害她,才如此嘱咐,敢情是想要自己报仇解恨,怕蓝亓儿提前动手了,他没得报了!

见他的弯刀移到另一边脸颊,这姚月宁也不知中了什么蛊,一动不动的挨宰!见他还要动手,虞连起着急的都快给蓝亓儿跪下了,不用他说,她赶紧上前拉住钟流离拿刀的手,钟流离不解的看过来,问:“你想要自己动手?”

我没你那么病态!

蓝亓儿将他拉往一边,示意虞连起赶紧去看看姚月宁。

“我与你说,这姚月宁杀不得,她此次特意尾随我们而来,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另外姚慧茹在这之前肯定让人来探寻过这个洞窟,听她说这条路出不去,我们需要从她口中知晓为何。经你这一吓,她肯定愿意讲了,此前她也被我收拾的狠了,那张脸便是被我打的,依我看,便就此罢手吧。”

“他差点害死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看,不过是吃些皮肉苦嘛,不是也因此受益良多,我如今脱胎换骨,与之前天差地别,而且你不是也说因祸得福。主要是你此举太过残忍,我不喜欢。”蓝亓儿后一句说的极为小心。

她说这话心都是虚的,她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全仰仗钟流离,钟流离才是因姚月宁吃了大苦头的人,心有不甘,为自己报仇雪恨也说得过去,说到底他那满身的伤均因自己而得,故而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指责他做事狠辣。

听得蓝亓儿说不喜欢,钟流离楞了下,然后才道:“你别不快,你要我如何,我听你的便是。”

钟流离这个人比较好相处的点,就是容易听劝,蓝亓儿道:“我有些疑惑,需要她解答,需要她说实话,你刚用的是什么功法,令她顺从听话?”

“那是摄魂之术,是瞳术。”

钟流离真是一身本事!

蓝亓儿忍不住称赞。

钟流离见她一脸佩服的样子,心中很是得意,比吃了蜜还甜,轻笑道:“你要不要学,我教你?”

“真的可以嘛?”蓝亓儿欣喜若狂,一双眼睛熠熠生辉的看着钟流离。

“自然,你学会了,你想问什么便问什么。”

“只对伽内一族的人有用吗?”蓝亓儿问出心中疑惑。

“所有人都有用,除非心志极为坚定者,姚月宁身体里面有生死虫,你身体里面有影子蛊,生死虫天生受影子蛊驱使,用她练手正合适。”

“钟流离你真是太棒了,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钟流离轻笑:“马屁精。”

“你还会什么?”蓝亓儿凑近,一脸讨好的问。

“可多了。”

“能不能都教我了呀?”

“可以呀。”

“真的嘛?!”没想到钟流离如此大方。

“娘子有令,为夫莫敢不从。”

蓝亓儿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见钟流离满脸笑容,有些不确定他是开玩笑还是含有别样心思。

她自小机灵聪慧,因性格上自来熟,与谁都能搭上话,与谁都要好,于男女之情上便有些迟钝,迟钝到都是最后的知情者,在对方没有非常明确地表示感情时,根本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如迟夜的事。

而且她已经跟钟流离说过两人不是夫妻,只是为了行事方便才如此说,对方也知晓,几人一路行来,蓝亓儿为了气姚月宁,也曾在其面前故意说过:‘我相公真厉害!我相公好棒!’这样的话。背后也对钟流离说,那是玩笑,当时钟流离也笑笑不说话,并无什么表示。

产生怀疑是因为他对自己太过紧张,现下想想,若极为要好的朋友遇到这种情况,她也愿意割血相救,看到那副惨样,心地柔软之人落泪也正常。

可见钟流离是个可值得结交的朋友,本事大,讲义气,长的还极为俊美。

越想越觉得此前想法荒唐,当自己钱呢,是个人都喜欢!

如此一想,蓝亓儿紧张的心情便放松下来,朋友间要开得起玩笑,小肚鸡肠谁与你玩。

蓝亓儿双手叉腰,一副母老虎架势:“相公,我现在就命令你,速速教我摄魂之术,不然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