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宿舍在五楼,她们到时候宿舍已经有人了。
“你们好。”陶夭笑着跟人打招呼。
“你好!”
“你好!”
爱笑的姑娘一般人缘都不会差,一会儿陶夭就跟人混熟了。
“这是你哥哥吗?”一个圆脸的姑娘看着给陶夭收拾床铺的贺子锋,一脸羡慕。
“不是。”陶夭摇头。
“那是?”那姑娘诧异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何薇。
“是我男朋友啦。”陶夭悄咪咪的说。
“哇哦!”圆脸姑娘惊呆了,还可以这样吗,男朋友来送上学。不过这么帅气的兵哥哥她也好想要。
“好啦,差不多就行,剩下的我自己能收拾了,我们赶紧送薇薇去吧。”见已经擦干净了床铺,贺子锋还不停,陶夭催着贺子锋赶紧下来。
“没事的,夭夭,我不着急的。”何薇摆了摆手。
“哎呀,早点收拾完我们早点去吃饭。”陶夭拉着何薇下了楼去她的宿舍。
陶夭学的是金融,何薇学的是会计,两个专业都是经贸大学的王牌专业。两个专业的宿舍楼紧挨着,几步就到了。
上了六楼,贺子锋将东西放在何薇的床边就不再动作了。
屋里的人看了看贺子锋,再看看陶夭跟何薇,都没有说话。何薇也不是活泼的性子,一时间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气氛有些尴尬。
“一会儿收拾完东西,我们下去吃饭吧。”陶夭热情的帮忙。
“夭夭,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何薇道。
“去吧,这一路你都没怎么吃东西啊。”陶夭拉着何薇,觉得是老乡还是同学,他们去吃饭了把何薇自己扔下不太好。
“夭夭,算了,何同学可能还有要跟室友说说话,我们先去吃饭吧。”何薇的识趣,让贺子锋脸色缓和了一些。
“那好吧,薇薇我们先走啦,有时间去找我玩儿啊。”
“好。”何薇笑着送走两人,感觉自己的脸都笑的麻木了。她以为对贺子锋只是一时的心动,却没想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你不喜欢薇薇,为什么?”饭后,陶夭问贺子锋。男朋友的冷淡,她察觉得到。
“我要是喜欢她,就该哭了。”贺子锋点了点陶夭的额头。
“只是不熟而已,她只是我女朋友的朋友,对我来说充其量就是比陌生人强点的异性,我为什么要关注她。”贺子锋无所谓的说。
“好吧,虽然听起来有点狂妄,但是,我喜欢。”陶夭挽着贺子锋的胳膊在校园里漫步。
“夭夭,我要回去了。”走了一会儿,贺子锋看了眼不远处教学楼上的大钟,有些舍不得的说。
“这么快啊。”刚刚还兴高采烈的小姑娘,如同被戳漏的气球,瞬间瘪了下来。
“抱歉,队里只给了四个小时的假,下次我再来看你。”贺子锋愧疚的说。
陶夭低着小脑袋,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我去看你吧。你来一趟路程要一个小时,太浪费了。”
“夭夭。”贺子锋忍不住伸出手,把人圈在怀里,“对不起,夭夭。”
当别的女孩子都窗前月下,风花雪月的时候,她却只能形单影只。为了能在一起多待一会儿,她要辗转大半个城市去找他。
“哎呀,干嘛这么煽情,人家好不容易懂事一回。”陶夭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扬起一个笑脸。
“我倒宁愿你跟我发脾气,也不想你懂事。”贺子锋由衷的说。懂事代表着成长,而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好了,好了,快回去了,一会儿要晚了。”陶夭开始赶人。
“到了给我打电话,宿舍楼下的电话你不是知道么。”送人到了车站,陶夭不放心的说。
“好!”贺子锋点头。
看着远去的公交车,陶夭失落的低下了头,不让人看到她微红的眼眶。
“回来了,情绪不高啊。”见贺子锋回来,众人聚上去,想八卦一下。
“呦,不会是让人踹了吧。”许东诚嘴欠道。
“不会说话别说。”秦覃觉得许东诚的嘴是真臭。
“你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沈孝臣总结道。
“我吃不到葡萄,我?”许东诚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你怎么了?”贺子锋看他。
“我在我们大院那是追求者多着呢,我都不爱搭理的。”许东诚一脸狂傲。
“是吗,那怎么没见哪个跟着你追过来啊。桐城的大学这么多,考不上经贸这类重本,读个专科也能陪你三年啊。”贺子锋是不喜欢计较,但是触碰到他底线的时候,他也不会惯着。
“你!”许东诚被怼的说不出话来。计划招生,京市竞争虽然不如几个高考大省,但是不少人家都是有文化底蕴的,跟这样的人家争,是真难。
“嗤!你听他吹吧。”见许东诚哑口无言,秦覃嗤笑。
“笑什么笑,狗腿子。”许东诚不服气的说。
“你说谁呢。”秦覃沉下脸。
“整天跟在别人屁股后打转,也不嫌丢人。真以为新训是个标兵就以为自己无敌了吧。”许东诚自诩出身,本以为能大放异彩,却没想到来了这儿就被人牢牢压住。
“是不是天下无敌不知道,但是教训一下某些不肖子弟,还是绰绰有余的。”贺子锋拦住想要动手的秦覃。
“你说谁呢。”家世是许东诚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你不真的以为你是大院出来的就能高人一等了吧。”贺子锋笑着看了他一眼。
“不管你是谁家的人,不行,就是不行。能不能飞,看的是实力,看的不是出身。”
“呵!”许东诚冷笑。
贺子锋挑眉,“怎么不服?”
“不服。”
“那还想切磋切磋?”
“走!”许东诚指了指外面,。
“行。”贺子锋抬步往外走。
从宿舍楼往训练场走,抄近路会经过一小片空地,这边是监控死角,平时很少有人来。于是这边就成了一些人“较量”的地盘。
“先说好,要是挂了彩可别哭爹喊娘。”许东诚揉了揉手腕,熟练的放松筋骨,一看就是老手。
“老贺!”秦覃不赞成的皱了皱眉。
“放心,没事。”贺子锋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