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锋看着脸越来越红,不断往电梯壁上靠的文颐,暗自叹了口气,美貌对于没有自保能力的女人来说就是一个噩梦。
电梯到了一层,文颐摇摇晃晃的朝电梯外走去。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她上电梯后就觉得浑身无力,头也晕乎乎的。
眼看着马上就要出电梯了,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文颐抬头看着拉着她的男人。
“先生?”一双水眸带着不解看向贺子锋。
“咳!”贺子锋低咳了一声,“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状态不对。”
贺子锋别开眼不去看面前媚态横生的女人,心里暗骂:这帮人渣。
不过上辈子却是便宜了原身,要不是这场‘英雄救美’文颐根本不会跟贺子锋这样的流量小生有瓜葛。
“啊?”文颐拧眉,“没有啊,就是喝醉了,没关系的,今天谢谢您了,改日再向您道谢。”
文颐说话时看向高大的男人,头有些晕,有点难受,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闷。
见文颐面色潮红,贺子锋顿时头大。他赶紧按下关门键,电梯继续往楼下去。
“热·····”文颐皱着眉。
反应迟钝的文颐没有发觉电梯在下降,此时她只感觉浑身无力,整个人仿佛被放在烈火中燃烧。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一样,身体靠着电梯壁不停的滑落。
眼看着就要坐在地上,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箍住了她的细腰,她靠在那人肩上,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文颐觉得舒服了不少。
贺子锋皱眉看着靠在肩上的女人叹了口气,然后掏出手机。
“怎么了兄弟,不是有事吗?”侯旭阳欠扁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找个可靠的医生,来一趟我尚林的公寓。”贺子锋一边抓着女人的手,一边打电话。
“医生?”侯旭阳一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一个朋友,不小心中招了,你让人带上能解的药。”说完贺子锋就挂断了电话。
“热····”一会儿的功夫怀里的人已经失去理智,贺子锋无奈他抱起女人大步朝车子走去。
“我好热,好难受······”文颐皱着眉。
贺子锋铁青着脸,面无表情的加快了脚步,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要化身禽兽了。
将女人放在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贺子锋几乎是咬牙扯下女人柔软的手臂。转身来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性能良好的超跑立马窜了出去,就像它主人此刻的心情。
半个小时的路程被贺子锋压缩到十五分钟,车子开进地库的时候,贺子锋看向副驾驶。顿时,额头青筋直蹦。
贺子锋不再犹豫,解开安全带,立马拿过自己的黑色风衣裹住女人,打横将人一路抱上楼。
打开房门,贺子锋上了二楼,几乎是踢开卧室的门直奔浴室。贺子锋将女人放进浴缸然后开始放水。
“冷···”女人瑟缩着。
每一个任务都会抹去他之前的记忆,将本次任务许愿者的情感经历无差别的传输给他,可以说现在他面对的就是他此生的挚爱。这种情况下还要强装柳下惠,真是要了老命了。
好在,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卧室里手机也在响个不停,应该是瘦猴来了,贺子锋瞬间松了口气。
“什么情况?”贺子锋一开门就见到了瘦猴那张尖嘴猴腮的脸。
“在楼上呢,我放了凉水正在泡澡。”贺子锋没有多说,直接带着人上楼。
“等下!”就在瘦猴要推开浴室门的瞬间,贺子锋攥住了他的手。
“我先进去,一会儿叫你们再进。”说完贺子锋迅速开门闪身进去。
“嘭”的一声侯旭阳被关在门外。
他和医生面面相觑,然后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猥琐的笑了起来。他就说贺子锋这家伙怎么回事,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啊。
“进来吧。”正脑补***的画面,浴室里传来贺子锋的声音。
侯旭阳推开门,带着医生进了浴室。
果然,一片狼藉中,他的发小坐在浴缸边上,怀里搂着一个全身湿透的女人,女人身上还裹着他晚上穿的外套,虽然脸被贺子锋遮着看不清相貌,但是侯旭阳仅看身材就能断定绝对是个尤物。
“我说什么情况啊,玩大了?”侯旭阳坏笑着,不正经的说。
“我是那种人吗。”贺子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医生你来看下,这种情况需要什么药。”贺子锋对一旁的医生道。
医生过来看了看文颐,又从她的指尖采了血,不一会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盒。
“这位小姐中的药剂量有点大,我先给她打一针缓解一下,多泡凉水澡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医生尽职尽责的配药,目不斜视,尤其不敢去看贺子锋的脸。
天哪,当红小生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人,医生觉得今天的事一旦被透露出去,他绝对会被追杀至死。
“没有其他办法吗?”贺子锋问。“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去医院。”
“这种药的副作用很大,尤其是这么干熬着,根本没有什么特效药,去医院也没有办法。”医生显然是处理这种事的老手,他无奈的说,这种药太下作了,很少有人会用它。
“心疼了?”侯旭阳吹了个口哨。
“你不就是最好的药吗?没听医生说吗,干熬着很伤身体呀。”侯旭阳对贺子锋挤了挤眼睛。
“再说你就滚蛋。”贺子锋没好气道。
“医生,你先给她打针吧。”贺子锋紧了紧怀里的女人,不让她扑腾。
“一会儿麻烦您留点感冒退烧的药。”
“好的。”医生点点头,可能真不是这位搞的。要知道这位近期蹿红的很快,刚一见面的时候他也大吃一惊,现在看没有趁人之危,还挺关心人,就算是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
“先生您抓好小姐,不要让她乱动。”医生从药瓶里抽出药准备注射。
“没问题,医生。”贺子锋用手臂牢牢的卡住不断扭动的人。
“疼····”针头刺破女人白皙的皮肤,女人瑟缩道,委委屈屈的撒娇。
“乖,一会儿就好了。”贺子锋轻拍单薄的脊背,柔声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