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也没想到阎解成一醒来就会控诉何雨柱。
更没想到何雨柱这么果断。
反手就是一巴掌,根本就来不及阻拦。
“老大!”
阎埠贵赶紧上去扶阎解成。
别刚治好又给打坏了。
“爹,谁打我......”阎解成一脸懵逼。
还没看清楚在哪里就被打了一巴掌。
还这么疼。
转头看到何雨柱瞪着自己才吼道:“何雨柱,你还敢打我!你开的药方害我......啊!”
还没说完,又被何雨柱打了一巴掌。
“我跟你说过那个药方的药别用,你不听,还能赖我,喝死你都没怨!”
何雨柱手上拿起一根针要出手,阎埠贵赶紧拦下。
“柱子,别,我跟他说!”
阎埠贵也急了。
刚才就扎了几针,阎解成就醒了。
听着这喊叫的声音都是中气十足。
这要是再被扎一针,还不知道会发生啥事儿呢。
“老大,不是何雨柱的问题,那药是只能在针灸之后喝的。
你没有让何雨柱给你针灸就喝药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阎埠贵赶紧拉着阎解成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着。
“那你真给了他二十块钱?”
阎解成之前就是舍不得那些钱。
“两百块钱,给了一百块钱,还有一百你媳妇儿给何雨柱干活抵。”
阎埠贵想到这个就难受。
也生气啊。
要不是之前阎解成不让治。
用得着现在把自己的小金库都清空吗?
“啥?两百块钱,他抢劫啊!我找他要回来。”
阎解成转身就要重新回到何雨柱家。
可是,刚踩上门槛,还是退了回来。
想到刚才的两巴掌,那是真疼!
“去啊,怎么不去了!”
阎埠贵寒着脸问道。
“我,我大病初愈,下次再找他!”
阎解成没了底气。
“哼,怕挨揍是吧?以后少给我惹祸!
另外,从这个月开始,每个月交生活费和房租,总共五块钱。”
阎埠贵说完转身离开。
连扶都懒得再扶阎解成了。
“啊,还交房租和生活费!”
阎解成可是没预算这笔开销啊。
阎埠贵才不会理会。
自己的一百块钱不能白花啊。
得赶紧着算计充实一下。
何雨柱看着桌上的钱。
虽然只有一百块钱。
但是却有一大堆。
里面很多都是一毛钱、二毛钱的。
仿佛让何雨柱看到了阎埠贵抠门儿的样子。
不过,无所谓。
照收不误!
拿了其中一半零散的几十块钱丢进了抽屉。
剩下的收入系统随身仓库。
起身去敲响了贾家的门。
“妈,是柱子叔叔!”
小槐花喊叫了一声。
贾张氏的眼神不善,用眼角余光斜着看何雨柱。
何雨柱也懒得理会。
“要量尺寸是吧!这边。”
秦淮茹起身,带着何雨柱进了里间儿。
“你看,就是这边的地方,你看能做多大。”
秦淮茹弯腰去收拾。
何雨柱回头看了看也没啥人儿。
直接把手盖到了秦淮茹的后座上。
秦淮茹起先是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本能的想要躲开的。
随后知道是何雨柱,也就没有躲开了。
转头低声说道:“他们还在外面呢!”
“这样才好玩,刺激!”
何雨柱就是为了找空子来玩儿的。
要不然的话,他才懒得主动来量尺寸呢。
这不是,在于莉那边勾起来的火焰需要灭一下嘛。
“那轻点儿......”
秦淮茹也不拒绝。
“你看看,这边是床,头,这边,是床尾,到时候,这里,放个桌子就行,嗯......”
两人在里面忙活着‘量尺寸儿’。
外面的贾张氏跟三个娃继续吃饭。
贾张氏也开始张罗她的计划。
“棒梗儿,今天下午你去上一节课就请假回来。”
贾张氏把一根肉丝放到了棒梗儿碗里。
小当和小槐花见状,也从菜里找了起来。
“为什么?”
棒梗儿不解。
都快放假了,还请啥假。
“让你请你就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贾张氏瞪了一眼棒梗儿。
“奶奶说你回来就有红烧肉吃!”
小当转头跟棒梗儿说道。
“闭嘴!”贾张氏看了一眼里间儿,害怕何雨柱听到,打开了还在挑菜的俩人的手:“赔钱货!瞎翻什么,有得吃就吃!”
“奶奶,哪有红烧肉!”
棒梗儿也被挑起了兴趣。
“过来,奶奶告诉你!”
贾张氏招呼了棒梗儿过去,在耳朵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怎么样,咱今天能不能过个肥年就看你的了。”
棒梗儿一脸的震惊,低呼一声:“一千块钱,得有多少啊?”
“小声一点儿!”贾张氏再次看了看里间儿的方向。
害怕里面的人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她哪里知道,里面的人也怕他们会听到做什么。
秦淮茹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断断续续说着。
“到时候,这里,可以高一些,深一,不,厚一些,还有下面,进去一些,不是,大一些......床,睡起来,也舒服!”
秦淮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跟家长是一样各自不想被打扰。
贾张氏在棒梗儿面前小声说着。
“一千块有多少钱,奶奶不知道。
咱只要拿一些就够,要是能多点儿自然好了。
还有,这次不能留下证据。”
有了之前的经历。
贾张氏自然是不想再吃亏了。
也感觉到现在的何雨柱变了。
之前是不会跟他们计较的。
自从当了什么食堂主任之后就变得斤斤计较了。
随便那点儿红烧肉罐头都不行。
“好,我早点儿回来。”
棒梗儿说着,隔着玻璃看向了何雨柱家。
在心里也在盘算着怎么动手可以不留下痕迹。
对于何雨柱家里的格局,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贾张氏也面带微笑。
想着得逞后吃着红烧肉,穿着新衣裳的样子。
自己的私房钱也可以变得充裕起来了。
小当和小槐花也害怕贾张氏,不敢说话,只管低头喝面糊糊。
一时之间,屋子里竟然变成安静了许多。
里间儿的声音就变得清晰了。
秦淮茹的说话有些沉闷,好像还挺累。
贾张氏脸上的微笑一僵,眯了眯眼,看向了里间儿。
心中顿觉不妙。
缓缓起身朝着里间儿走了过去。
猛然把帘子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