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顾晨竟然能如此阴毒,在这种时候,还想要加害与你!”
赵敏冷哼一声道。
“呵呵,无妨,我也从没有将他放在眼中过,之前在吞服誓血咒的时候,他就将一种血毒下入了我体内,不过,我已经还给他了。”
凌天嗤笑一声,转身回到那已经碎了一地的战俑武将之前,俯身将那战俑的部件捡了起来。
这些战俑的炼制方法,很是奇特。
凌天看了一眼,发现这战俑身躯,竟然好像是用炼器的手法炼制的,而且其内竟然连经脉都有,所以才会让其能够施展出不同的神通出来,而且身躯也更加的强横。
“那个,凌天,刚才谢谢你。”
“要不是,可能我已经死在这战俑之手了。”
这时,陆知谣走上前,低声道。
到现在,她才终于接受凌天的强大。
“无妨,你曾经救过我的命,我也答应过你,在这古墓之中,我会帮你拿到属于你的灵骨。”
凌天摆摆手,根本没有在意。
“呃……那个,方才你叫敏姐姐什么?是……敏敏么?”
不过,陆知谣忽然问道。
而且,她看上去,脸色还有些紧张。
身后,赵敏脸色一变,讪笑道:“妹妹,你在说什么?”
“你听错了……”
凌天摇摇头,直接否认,并没有想过多解释的意思。
之前他确实是情急之下,叫了敏敏。
“这战俑将军毁了,倒是有些可惜。”
凌天手中捧着一块战俑背面的部件,那类似一个小型的阵盘,其中镶嵌着一块青色的晶石,晶石之中,还燃烧着一朵火焰,看上去,能量雄浑。
“青炫宝石,原来这战俑的能量,是它提供的,这么大的一块,也真是大手笔了。”
赵敏走上前,看着那阵盘中的晶石道。
“青炫宝石?”
陆知谣压下心中方才的狐疑,眼睛一转道:“凌天,难道你还想让这战俑将军为我们所用不成!?”
“倒是想了,这战俑将军的战力,在半步地仙,如果我们真的能控制一部分这种战俑,那用来对付异族大军的话……”
凌天耸耸肩,言下之意,已经呼之欲出了。
半步地仙已经足够强了,要知道人族十八重镇,朔方城那般的城池内,地仙将军,也不过才五个。
“如果能得到完整的战俑的话,倒是也有可能……我来看看这其内的阵法。”
赵敏从凌天手中拿过那阵盘,但看了片刻,却是摇头,“不行,这阵法有些门道,应该是传承自上古,而且,这里面还有这类似傀儡的控制法门,我不懂傀儡之道,解不开。”
“而且,看这模样,别说是我,就算是阵法大家或者傀儡一道高手,也做不到,能精通阵法和傀儡的,本来就很少,更别说,这些战俑是古墓主人用来守护大墓的,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人控制。”
“呵呵,是么,那么可未必。”
凌天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浑身走到了那黄金大门之前。
“我们应该加快速度了,如果刚才我没感应错的话,这古墓,已经进来了不少人。”
“而我们之前穿过的大门,应该是古墓的正南门,除了城墙周围的小道之外,应该还有一个北门直通古墓核心。”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这地方你来过不成!?”
陆知谣蹙眉。
“来过是没有,但是这大门上有画……”
凌天指着黄金大门上的壁画。
陆知谣:“……”
“还真是,这大门上,竟然有这座古墓的大致结构,还真是有点东西。”
“咦,你们看,这壁画上画的,沿着我们这个方向向前,是一座前殿,前殿之后,才是内城,内城之中有一座恢宏无比的大殿,里面,好像是当时墓主人下葬时候的场景,竟然有九条龙锁住一座棺椁!上面,还有一尊大鼎!”
“九龙锁金棺,大鼎镇阴椁!”
“嘶,这墓主人的来头,看来还真是有些来头了!”
“不过,我看过那么多的古籍,从未没有听说过这青邙山地阶出现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能建造如此浑宏大幕,还用这般规模和方式下葬的。”
赵敏在大门前踱着步子,惊诧不已道。
隐隐的,她已经将这座大墓的规格,再度上升了一个层次,“怕是金仙,也没有这般资格吧?”
“不是金仙,难道还是仙王不成!?”
陆知谣挑眉,“仙王,那是七大仙州才有的存在,整个仙灵界亿万生灵,好像也不过数万而已。”
“至少在咱们这个混乱战域之中,还从未出现过仙王存在。”
“或许吧,这大墓的规模极其庞大,从这壁画上看,方圆足有千里,宫殿上千,院落无数。”
凌天看着大门之后的八道黑漆漆的大门,抱着肩膀道:“可壁画上,只有一道门通向后面,我们要选哪一个呢?”
“让我来看看!”
陆知谣眼睛一凉,旋即掏出那玉坠上前,在黄金大门后的八个洞口内逐一扫过,旋即站在了左侧第二道洞口前道:“坠子在这条通道前亮度最高,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们就走这一条如何!?’
“看来,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方向了。”
凌天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耸耸肩,便是带着两女,直接步入其中。
以他如今的战力,还真是无惧的。
顾晨已经不再,他可不会再故意隐藏战力了。
这条黑漆漆的甬道之长,有些超出凌天的想象。
而且一路上机关无数,即便是有赵敏在,也根本无法快速通过。
但凌天此时也不藏拙了,所过之处,直接出手用剑影将那些机关破去,而这,让赵敏和陆知谣都惊为天人,心中不断骂着凌天是个变态。
修为能到地仙,会炼丹炼器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阵法一道,都有如此深的造诣!?
而且,破阵的速度也太快了些!
最起码以赵敏的了解,怕是西疆内有名的阵法道宗师,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