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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鬼主?很强么?”左骁蹙眉,问道。
能让秦明月都如此惊诧的人物,应该不差的吧?
“鬼族的第一鬼主是仅次于鬼族的武帝,修为深不可测,其战力,近乎媲美天族的第二位天,多闻天!”
秦明月说罢,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多闻天的强大,他们可是见识过的,虽然说多闻天的战力不如持国天,但也是四位天中排名第二的存在。
这阎罗归主能够这等战力,那的确是足够惊人了。
难怪其一到西陵城,便是有准帝相迎。
“等着看吧,阎罗鬼主算是第一个,后面还会有的。”
秦明月端坐在窗前,一副看戏的模样。
那阎罗鬼主降临之后,就直接被天族的强者接引走了,剩下的那些鬼族的天骄冥子,也都入驻在了人族宅院不远处的那五座高楼之中。
凌天此时,才将目光收回,那所谓的阎罗鬼主的确强横的可怕,至少现在的他就算是战力开,也根本不是对手。
若是真对上了,恐怕也只能是找机会躲进桃园避难了。
至此,这天族之行的压力,才真正的让凌天感觉到了艰难。
天族盛会还未开始,诸多仙州的强者还未到来,但却是已经给了他莫大的急迫之感。
之前刚出关时候的目无天下的自信,也被削弱了很多。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果真是如此。
就算是他现在的战力能够在同辈中无敌,但遇到了这些鬼主或者是天神将,还是远不能及的。
不过,凌天的目光远眺,看向西陵城的八方,忽然瞳孔微微一缩。
在西陵城的四个方向,有着四座充满天族奢华风格的神宫,那正是四位天修炼的地方。
这凌天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但是,在西陵城的东南方向,就在第一和第二神宫的中间,有一片连绵万里的山脉,山脉之上,有诸多高峰,其最中间的一座,尤为雄奇,但貌似被人从半山腰斩断了,在其上,建立了诸多的殿宇楼阁。
这山脉在方圆百万里都平滑如镜的西陵城地势之上,显得尤为突兀。
其山上,仙光缭绕,隐隐有数道冲天气息,排云而动,气息之强,竟然隐隐能在四大神宫的光芒中,不落下风。
这就很让凌天奇怪了。
难道,在天族内,除了四大神宫之外,还有其他大势力存在么?
“那座山是什么地方?”
凌天忽然开口,其他人,也纷纷朝着凌天目光的方向看去。
之前他们未曾在意,如今一看,这山,的确让人疑惑。
“哦,那是昆仑墟。”
秦明月抬眉看了一眼,便是笑道。
心中,并没有多少压力。
“昆仑!?”
但是,凌天听闻,脸色却是一变。
昆仑的名字,在他的心中,可不是一般的重。
这若是昆仑的话,却是让凌天心中,颇为不舒服。
“呵呵,真是可笑,不过是一截从昆仑之上崩落下来的荒芜之地,也配称以昆仑之名!?”
然而,凌天还未说话,那桃园中,矗立在四象塔之前的圣原石内,却是有冷笑声响起。
其话语之中,尽是嘲风和讥笑。
但如此说来,这家伙,是知道昆仑墟的来历了。
那么也就是说,这昆仑虚应该神族之物了。
果不其然,秦明月接着便是解释道:“昆仑墟来历非凡,传说乃是重天之上的昆仑神山的一部分,从天外降而下,落入了仙界之中。”
“初代的天族,就生活在昆仑墟之中,第一代天族武帝一剑抹平了昆仑墟的主峰昆吾山,在其上,建立的天族帝宫。”
“只不过,不知道多少万年之后,昆仑墟内的仙元能量不在浓稠,天族也从天外找到了另一处绝佳秘境,便将天族帝宫,迁移出了昆仑墟,之后的数千年,昆仑墟都是被荒废掉的。”
“直到五百年前,有一位人族来到了天族帝宫,觐见了昊天武帝,之后,武帝便是将昆仑墟赏赐给了这位人族。”
“那人族在昆仑墟山,建立了昆吾书院,他云游四方,招揽了诸多人族天骄入书院,亲自教导。”
“这些书院弟子不多,也很少下山,参与天族之间的事情,但每一位下山的弟子,天赋和战力,都是极强,不在同辈的天族天骄之下,甚至于,书院内几位排名靠前的弟子,可以和神宫天之子平起平坐,出入帝宫,无人敢拦,地位极高。”
不过,这番介绍下来,却是没能让众人恍然,反而是更加惊诧和疑惑起来。
一个人族五百年前来到了天族,还能见到昊天武帝!?
并且还从武帝手中,拿到了昆仑墟?
更是在其上,建立学院,培养人族天骄后辈!?
“这怎么听起来,如此的匪夷所思!?”
“五百年前就能见到昊天武帝,这么拽!?他谁啊?”
风七夕问道。
“呵呵,说起来,这个人,凌天还是认识的。”
秦明月月看向凌天,一字一句道:“袁天罡!”
“果然是他!”
凌天抿抿嘴,心中却说暗暗吸了一口气。
当秦明月说到书院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因为当初,在楚国朝歌城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过了袁天罡的徒弟墨渊,和天之女,子衿。
当时子衿的名号,还是楚国武者给起的,现在并不能用。
但那时候,凌天便是已经知道了,袁天罡在天族建立了一个书院,门下还有诸多弟子。
墨渊和子衿就是其中之一。
但未曾想,就是如今眼前的昆仑墟之上。
而且,区区一座书院,就能和神宫平起平坐,还是让凌天颇为意外的。
他想不到,这袁天罡究竟是何等身份,能见到那尤为神秘的天族昊天武帝,还能从其手中,拿到昆仑墟。
虽然说,昆仑墟是被天族帝宫舍弃的遗址,但对于天族来说,也是意义非凡。
不知道,袁天罡,是用什么东西,交换来了的,若是有机会,凌天还真想去找找那袁天罡,问问他,这五百年,究竟是做了什么!